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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月知道,只怕到時他們也會帶上她……她心中發沉,就抬頭看了眼一直正坐在灶下小竹椅裡的薛元敬。就見薛元敬眉目平靜的很,好像在聚精會神的聽外面他們兩個人說話。而薛永福和孫杏花這時也泡好了腳,洗腳水放在原地等著薛嘉月來倒,兩個人一面說話,一面回屋關上屋門睡覺。聽到關門的聲音,薛元敬才回過神來一般,抬頭看薛嘉月,問她:“你洗好碗了?”薛嘉月解下腰上圍著的圍裙,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回道:“洗好了。”薛元敬聽了,就起身站起來:“你前些時候不是說想跟我學寫字?你現在到我屋裡來。”薛嘉月微怔。這還是上次他們同韓奶奶從鎮上回來的時候她隨後對他說起的。但是後來看他總沒有跟她提起過這件事,她還只以為他忘了。可沒想到他還一直記得。薛嘉月就嗯了一聲,跟在薛元敬的身後往門外走。出去的時候還順手關上了堂屋的兩扇大門。外面的風雪已經很大了,鋪天蓋地的飄著,就連遠處的綿綿群山看著都全白了一般。不過積雪也有好處。雪光幽微,還是能模模糊糊的看清屋子裡的一切的。薛嘉月就見薛元敬用盆裝了半盆雪回來,又折了一根樹枝遞給她:“將樹枝當成筆,雪當成紙,現在我來教你寫字。”薛元敬雖然有一支快禿了的毛筆,但他沒有紙,也沒有墨,平常就是想要教薛嘉月寫字都是不能的。但是今兒下雪,倒是正好可以用雪代替紙來教她寫字。薛嘉月以前雖然沒有練過毛筆字,但好歹也是看人寫過的,大約知道毛筆應當怎麼拿。但是薛元敬還是嫌她握筆的姿勢不準:“擫、押、鉤、格、抵。拇指擫,食指押,中指鉤,無名指格,尾指抵。再有,手指要實,手心要虛,手掌要豎,手腕要平,筆管要直。重來一次。”薛嘉月:……她現在心裡有兩種感覺。於是在薛夫子嚴厲的要求下,薛嘉月一遍又一遍的重來,但依然不能讓薛元敬滿意。最後他只好親自上陣,握了薛嘉月的手,手把手的給她示範到底該怎麼正確握筆的事。天冷,兩個人的衣服都很單薄,所以兩個人的手都是冰冷的,握在一起,倒像兩塊冰一樣。薛嘉月忍不住的就笑了起來,傳過頭去看薛元敬:“哥哥,你的手可真冷。”一眼就對上他黑□□的眼眸。薛嘉月不由的就感嘆,薛元敬的眉眼生的可真是好看啊。僅僅只是這樣看著,就會忍不住的讓人會沉淪一樣。但沒想到薛元敬卻是一臉嚴肅的看著她,語氣嚴厲:“不要分心,好好練。”薛嘉月:……瞬間就有一種勞資想跟你聊風花雪月你卻跟我聊柴米油鹽的無力和挫敗感。不過好在繼續教了她一會兒之後,薛元敬走去倒了一碗水過來給她喝。薛嘉月單手接過,湊到唇邊喝了一大口。水是溫的,而且喝起來仿似還有一絲甜味。不同於以往的水,喝起來還帶了一絲農家灶臺特有的煙火氣。薛嘉月就笑著抬頭問道:“哥哥,你在水裡加了什麼?怎麼這水喝起來竟然有甜味?”薛元敬目光微動。不過隨即他就面上帶著微微的笑意說道:“我剛抓了一把雪放在水裡。”“雪化了不就是水?能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薛嘉月笑起來,“還能是甜的?”薛元敬轉過頭,目光看著門外暮色中飄灑的雪花,過後他回過頭來看著薛嘉月,竟然是一臉認真的樣子:“今年的這場雪不一樣。等下過了這場雪,一切都會是甜的。”他這話說的就有點類似於禪機了,薛嘉月聽不懂。她反倒覺得,只怕等這場雪下完,她的日子會是苦的。她的興致就開始有些不高起來。又淡淡的和薛元敬說過幾句話之後,她忽然就覺得自己好像很困。最後她還是沒有忍住,頭一歪,靠在薛元敬的身上就睡著了。薛元敬低頭看她。就見她即便睡著了,眼梢眉間也都是發愁的模樣。忍不住的就抬手去輕撫了撫她的眉間,似是想撫平她皺起來的眉頭。隨後他將她打橫抱起,輕輕的將她放在自己的床上,又輕柔的給她蓋上了被子。做完這一切之後,他站在床邊看了看她的睡顏。隨後他就彎下腰,將放在床裡側的那隻竹簍子拿了出來。竹簍子拿在手上有點重。他垂下眼,面無表情的低頭看著竹簍子上面緊緊蓋著的蓋子。這一刻他想起他的母親,他幼小的妹妹,他一個都沒有保護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一個死了,一個被賣了。而現在,薛嘉月是他想要保護的人,他不能再任由薛永福和孫杏花將她給賣了,重蹈他幼小妹妹的那條路。心中瞬間堅定起來。他雙手捧著竹簍子,拉開門走了出去。屋外風雪越發的肆虐起來,狂風捲的樹枝都在嗚嗚的叫著,屋頂上的茅草也被風捲了許多起來,盤旋著直到半空。薛元敬輕手輕腳的穿過院子,推開堂屋的大門。薛永福和孫杏花住的那間屋屋門是關著的,裡面也落了門栓,但這絲毫難不到薛元敬。他沒有直接一掌拍斷門栓,而是裝成要破門而入的樣子,在外面用力的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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