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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月剛剛已經偷空又去看場中的比賽了,聞言她就低頭瞥了譚宏逸一眼:“我叫你的婢女跟你說了原由啊,她沒對你說?”一句話又將譚宏逸堵的沒有話說了,一張俊臉也都黑了下來。最後譚宏逸是氣沖沖的甩袖子走了的。而且臨走的時候他還丟下了一句狠話,說是今年他一定會領著託月書院奪得這次擊鞠大賽的頭名,絕對不會再輸給薛元敬。兩年前薛元敬選擇進了太初學院,而譚宏逸則是選擇進了託月書院。此後薛元敬在太初書院的每次月考上拿的都是頭名,而聽說譚宏逸在託月書院的每次月考上拿的也是頭名。平陽府裡這些學院的掌院偶爾也會聚在一起,說一說當今的局勢,猜一猜當年縣試鄉試會試會出的題。自然也會聊起自家學院幾位出色的學生。託月書院的掌院每每遇到太初學院的掌院安華清,說起自己的得意門生時就總會提到譚宏逸,還會將他每次月考的答卷拿出來想顯擺一番。但每次也總被安華清輕飄飄的一句薛元敬當年院考的時候考的可是兩院想必託月書院的掌院每次回去沒少在譚宏逸面前提起薛元敬,而且因著兩年前院考時被薛元敬強壓了一頭的緣故,所以薛嘉月現在也確實理解譚宏逸這一份想要和薛元敬一較高下的心情。但即便他再如何的存了這份心思,直接去跟薛元敬說不好?為什麼每次都要特地的跑過來跟她說一聲?而且還總是跟她過不去。難道就是因為當年那份賭約的緣故,所以譚宏逸才總是想要在她面前扳回場子來?薛嘉月不是很明白譚宏逸的這份心思。不過很顯然,譚宏逸來找她的事肯定被薛元敬給看到了,因為在比賽結束,他們兩個人剛在門外同太初學院的其他人分手之後,薛元敬就開始問她:“剛剛譚宏逸過來跟你說了什麼話?”薛嘉月真心佩服他這一邊擊鞠的同時一邊還能將她這邊的動靜給看的清清楚楚。當下她也沒有隱瞞,就老實回答:“他是來告訴我,說今年的擊鞠比賽他一定會領著託月書院奪得頭名,壓過你的。”薛嘉月知道,這兩年的擊鞠大賽譚宏逸都是有參加的。而託月書院去年能在大賽中奪的第二名,譚宏逸確實是打進了不少球。可以說,若沒有譚宏逸,只怕去年託月書院就不能得第二名。而去年太初書院才得了第五名……要知道這平陽府裡統共也才八、九家書院,去年太初學院的這個名次,都可以說是偏下等了。所以不得不說,在這件事上譚宏逸還真是個強敵。但薛元敬聽了,面上神情還是一貫的平靜淡然:“哦。那就讓他放馬過來。”既然譚宏逸想贏他,光明正大的來同他說就好,為什麼每次都要去跟薛嘉月說一聲?他這安的是什麼心?無論如何,他總是不能輸給譚宏逸的。他這話雖然面上聽著淡淡的,但內裡的自信和豪氣卻是滿滿的。薛嘉月很喜歡看到這樣自信的薛元敬,於是當下她就笑道:“那是自然。我也相信哥哥你肯定會贏他的。”不過她其實覺得贏不贏也沒有關係,她沒有那麼強的好勝心。之所以說這話也是因為她下意識的就相信薛元敬無論做什麼事肯定都會做成功。不過薛元敬聽了很高興。他轉頭看著她的笑臉,嬌俏動人。然後他忍不住的就伸手輕捏了捏她的臉頰,唇角帶著溫柔的笑意:“你倒是越來越會哄我開心了。”這兩年他在太初學院裡面非但要跟著夫子做學問,君子六藝也要學的。書院也想培養出文武相彰的學子來。而薛元敬以前因為沒有條件學這些,起步較其他學子晚,所以他學的就越發的認真了,手上便漸漸的磨出了一層粗糙的薄繭來。不過薛嘉月這兩年因著不用幹農活,少見日光,且薛元敬又是真心的對她好,恨不能在他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給她全天下最好的,所以養的薛嘉月肌膚白淨如玉不說,也柔嫩了不少。於是這會兒薛元敬捏著她臉頰的時候,薛嘉月就只覺得他手上的薄繭磨的她臉上癢癢的。她笑著一邊躲薛元敬的手,一邊說道:“哥哥,以後你別再捏我的臉了,癢。而且我現在都大了,你再對我跟小時候一樣的親近,人家看到了要說閒話的。”不過語氣卻是嬌嗔的,聽在薛元敬的心頭,只覺得心中如同被一隻兔子的耳朵給掃過一般,也癢癢的。但他並沒有收回手,反而又輕輕的捏了薛嘉月的臉頰一下,然後才收回手,語聲淡淡的說道:“便是你再大,那也是我妹妹。我跟我妹妹親近,誰敢說閒話?”以前的薛元敬就慣會在人面前隱藏起自己的冷漠,做了沉穩文雅的樣子出來哄騙人,這兩年他大了,看著就越發的和光同塵起來。不過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眉心壓著,雙眼微眯,給人的感覺還是很凌厲的。他以前再冷厲的樣子薛嘉月都見過,所以這會兒她也沒有被他給嚇到,反倒是伸手挽了他的胳膊,笑道:“好啦,知道你這個做哥哥的喜歡護著我這個妹妹。往後我的臉隨便你捏,成不成?只一樣,若你將我

《田園財妻(卷一二三四五)》 第104頁(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