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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淼淼一臉懵逼:“……哈?”見她反應如此遲鈍,那倆人都有點意外,不是你先打的招呼麼!對方挺沒勁的打量她幾眼,好像在確認這的確是塊朽木,然後才悵然若失的離開了。這下任棲桐是真的笑出聲來了。一直到人家都走遠了,冼淼淼才隱約反應過來什麼情況,自己也覺得有些囧,這都什麼事兒!她搖搖頭,把裝著藥的紙袋遞過去,“記得醫生的話,洗澡的話注意點,別忘了按時擦藥。”任棲桐嗯了聲,伸手接藥,本就蓋不嚴實的外套更是前胸大敞,不僅露出來鎖骨、肩膀,還有大片大片的胸膛,稍微靠近點的話估計都能瞄見腰線。嗯,還有胸前兩點……冼淼淼在心中飛快的做了下心理鬥爭,瞬間以情感取代理智,又激動又忐忑的往對方身上剜了幾眼,然後才帶著幾分竊喜的豐收感別開臉。哦哦哦,看到了……光著看果然比之前穿潛水服時候過癮多了。盯著她不斷飄忽爍的眼睛看了會兒,任棲桐突然往前走了半步,毫無徵兆的說,“沒看夠的話可以繼續。”最初冼淼淼沒反應過來,等大腦確認他說了什麼之後,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他,這話真是任棲桐說的?!這是撩妹了吧啊?我竟然被輕度厭世、慣性冷淡的任棲桐給撩了?!冼淼淼幾乎是帶著點兒驚悚的看向對方,然後就看到了滿滿兩汪笑意,那盛著笑意的眼睛裡還印著她的影子。她的腦袋裡翁一聲炸開,好像有千萬朵煙花在空中瘋狂綻放,轟的她暈暈乎乎,瞬間喪失思考能力。“任先生,回來啦。”大堂經理笑著說道,等一看清任棲桐的造型之後又大吃一驚,“哎呀,您這是燙到了,嚴不嚴重?”任棲桐點頭,“還好,小傷而已。”對這種常年包房的客戶,酒店方面普遍給予非一般的關注和關心,力求紮實的將賓至如歸四個大字落實到行動中去。這會兒並沒有什麼要緊事,大堂經理又極富技巧的關心幾句,順便過去幫任棲桐按了電梯。電梯門關上之前,經理還笑著問,“任先生,最近是有什麼好事嗎?”“嗯?”任棲桐微怔,反問,“為什麼這麼說?”經理眨眨眼,“因為覺得您最近幾天心情都不錯的樣子,”頓了下又點明,“尤其是今天。”一般人被燙傷總不會高興地嘴角都翹起來吧?電梯門關上的瞬間,經理又送上祝福,“晚安。”心情不錯?任棲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好像眼睛確實泛著笑意,嘴角兩邊也微微上翹,任誰看了都是一副心情愉快的樣子。但其實他身上的燙傷還在隱隱作痛——燙傷那種來自肌肉深層的連綿不絕的疼痛,誰受過誰知道,但心情依舊微妙的歡樂。他感受到了一種極端強烈的情緒,這情緒於他而言十分新奇,是一種帶有深層吸引力的新奇,叫人捨不得逃避。他知道這份感情來自何處,也知道跟誰有關,並且他由衷的感到快樂。然後,毫無睡意的他寫了一晚上歌……吃早飯的時候,冼淼淼有點心不在焉,不僅僅是因為昨晚任棲桐的反常舉動,還有新聞方面日益激烈的討論:其實現在時裝週進行了也還不到三分之二,她這次之所以提前回來,是因為冼笠然竟然真的要跟蘇恆結婚了!確實,上輩子冼笠然也跟蘇恆結婚了,但那時候他還是那個位高權重的副總,可現在呢,他什麼也不是!該說他勇氣可嘉呢,還是當真對蘇恆情真意摯?在法國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冼淼淼的腦子有那麼一瞬間停止運轉,她覺得自己完全無法理解冼笠然的腦回路:在這個當兒公開舉辦婚禮,他是已經放棄重回璀璨了吧?尚清寒給氣壞了,當晚就打越洋電話罵了這個吃裡爬外、忘恩負義的混賬種子,並跟冼淼淼放狠話,說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還責令她以後都不許替冼笠然求情!認識到冼笠然的真面目之後,老爺子一直在致力於如何讓他們混得更慘:他派人向各大媒體無償提供各種關於冼笠然和蘇恆的黑料,包括那兩個私生子女的住址和所在學校,並在每次冼笠然試圖平息輿論時都輕鬆格擋,然後讓輿論進一步發酵;除此之外,他還向自己的朋友們發出通牒:誰也不許給那個混賬提供任何工作的機會,包括蘇恆和那兩個小崽子。讓一個人死或許很容易,但風險大不說,死人是最容易被原諒的。假如冼笠然和蘇恆真的死了,說不定一段時間過後,世人又會開始同情弱者,把逼殺人命的罪責強加給他可憐的孫女……他們不配!尚清寒不止一次的想,他們這種人就該活在世人的唾罵之下,受千夫所指,淪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死算便宜的了,讓你求生不得才最叫人痛快!冼淼淼失笑,您老還真以為我當不了沒爹的孩子啊?那玩意兒還不如沒有呢!祖孫倆隔著大洋同仇敵愾了一個多小時,最後還是冼淼淼爭取了主動權,說自己已經有了計劃,讓老爺子先彆著急,等著看了效果後再發威。尚清寒將信將疑,既怕她心軟,又帶那麼點兒期待,最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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