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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偶不該傻乎乎地總是心裡想著什麼就說什麼吧?網上的大坑小坑不知有多少,也沒見給這麼砸的,真的很難受。可不管如何,皎已經習慣了把自己未來的動向和心裡的想法告訴給親們,雖然努力也未必會實現,但我說的時候還是真心地說出。下面依然會這樣,寫作上任何開心的不開心的,我依然會和我的讀者朋友交流。然後,那篇《一笑傾城》,所有章節我都已經刪了。如果沒有編輯去刪全文,就掛在那裡看看臭蛋,然後反省自己哪裡需要改進吧!淚汪汪地飄走~~~~鳳幃深,誰道是銷 魂(四)有道熱血從心頭湧上,迅速將我的面頰激得通紅,唇邊的卻失去了嫣然,變化極淡的粉色,微微地顫抖。另一位叫作連翹的侍女也走過來,託了一盅茶遞到我手邊,柔聲道:&ldo;別怕,女人麼,都會經歷這種事,何況咱們皇上英姿神偉,氣宇軒昂,不知多少女子做夢都想給皇上寵幸呢!&rdo;&ldo;我……我不怕……&rdo;我喃喃地說,觸著滾燙的白瓷茶盅,才覺出指尖的冰冷顫抖。輕羅繼續挽著髮髻,髮絲滑過面龐,軟緞般的觸感,墨汁一樣在眼前盪漾著,眼看髮髻盤起,鏡中人尖巧下頷,杏仁眼睛,明明稚氣未脫的姣好面龐,硬是被峨峨如堆雲的高髻,帶出了幾分成熟風韻。這樣成熟美麗的風韻,大約是拓跋軻所喜歡的,她們才特意為我梳的吧?&ldo;輕羅姐姐,幫我……換個髮式,好不好?&rdo;我唇角向上綻了一綻,將剛搭上去的髮絲捋下,垂落。一柱香後,我被輕羅、連翹引著,穿過沉悶的迴廊,垂著眸子,步入魏帝拓跋軻在府衙中的臨時住處。&ldo;不怕!&rdo;輕羅拍拍我的手,連高高的顴骨都笑出了幾分溫柔:&ldo;這樣瓷玉般的美人兒,沒人捨得碰著傷著。&rdo;我到底沒挽高髻,綰著蘊了江南秀色的小巧丫髻,髻的兩側,各cha一對藍寶石髮針,髮針下戴一朵小小的茉莉,後背前襟,尚有大片青絲自然散落。極簡潔的髮式,不招搖,不尊貴,不嫵媚,只在顧眄之間,將我的面容更襯得稚嫩乾淨,瑩冰雪玉般讓人不忍玷汙。衣衫也是精心挑的淺綠細白碎花綾紗對襟長衣,素白百褶長裙,繡一枝神靈韻清的綠萼梅,只肩上搭著的細白蹙銀輕紗披帛,顯出幾分不同於尋常女子的嬌貴。待我進了拓跋軻房中後,我將那披帛也取下,讓自己更形嬌小稚弱些,只盼這人能看在我尚未長成的份上,能放過我,至少,讓我拖宕到蕭寶溶來救我的那一天。實在不行,就只能當作被狗咬了一口了;或者,當日想挑幾個美少年陪我,卻不小心挑著個不解風情的混蛋了。譏諷地一笑,忙又抿了唇,小心打量周圍。門外雖有數名親衛把守,屋中卻空無一人,這拓跋軻應該是個不愛熱鬧之人。桌椅陳設,俱是普通,想來大多是府中舊物;只幃幔臥具是嶄新的,以明黃為主色,雲騰龍躍,振振欲飛;帳前放了一架四開的紫檀木屏風,卻是江南三千里山河風景,明明清綺蘊藉的江南秀色,卻用極雄闊的筆意畫出,與當日阿頊畫的那幅海棠有異曲同工之妙。阿頊……那個傻傻的倔強少年,怕再也沒機會見到了吧?鳳幃深,誰道是銷 魂(五)不論是相山竹林,還是惠王府或敬王府,他將再也找不到我;何況,他說過,不許我和別的男子在一起,連拉手都不許,不然就不會要我……我搖頭,輕輕地笑。還想他做甚麼呢?只要蕭寶溶能將我救回大齊去,能讓我繼續做那個無憂無慮的文墨公主,我便該謝天謝地了。窗前有一張書案,筆墨紙硯俱全,想不出那蠻子一樣的北人,居然也喜歡舞文弄墨,連這大戰的間隙都不忘備上文房用具。我推開窗,天色已暗,窗外那一樹的櫻花卻開得正盛,粉紅色的花朵如火如荼般燃燒著,團團簇簇,傾盡了春日的風情,渾不管黑夜已然來臨。熱鬧只是它們的,而我,我想念江南的杏花天影,海棠盈春。鬱郁地關了窗,笨拙地將案上一盞六枝的青銅燈點燃,我鋪開一張宣紙,回憶著那篇一直被我掛在相山別院中的海棠圖,自己動手磨了墨,和了硃砂,取了狼毫慢慢畫著。母親有才女之稱,蕭寶溶更是當世才子,連阿頊都能畫一手好畫,獨我將太多的時光虛擲於玩樂戲耍中,勉強畫了枝幹,花朵已不知往何處擺放;花朵描上,顏色卻調得怪異;終於有了幾朵像樣的花了,卻完全不見海棠該有的靈動,甚至連是什麼樣的花朵都識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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