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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冀把這事說了,又茫然抓住李叔袖子:“陸行大不是堂堂魔教教主麼?偌大的氣派家業,不應該是忙的腳不沾地□無暇麼?怎麼他就和我過不去?費了這麼大功夫來套我一個平頭百姓,他不講理幹嘛不早說啊……”李叔不以為然:“咱們教主怎麼會不講道理!他英明神武……”話未說完就被李嬸跺了一腳,生生頓住。李嬸接過話頭:“自打石護法來了以後,咱們教主就把那些繁雜事甩手不問了,自然就清閒許多。原本只見他同嚴家小公子做怪,前些日子嚴公子上山不見他去捉弄,還當他穩重了,不想卻是換了人。教主也不過是個孩子罷了,小左你不用擔心,他知道分寸的。”李嬸笑得甚是慈祥。“有年過二十的孩子麼?”左冀忿忿,那這麼說我也不過是二十有四,我也小的很!李嬸依然一臉慈祥:“教主小時候便沒個玩伴,老教主又一直請了夫子教他一些迂腐的規矩,行事講話都不能隨心所欲,有點空閒還得練武,哪有什麼時間玩耍。打成璧這孩子來了後,教主才算活潑了些,現在還有些童心也不稀奇。”左冀心說,原來這是打小憋出來的陰陽怪氣的性子,難怪同常人不一樣。又聽李嬸這說法,連石成璧都當是孩子,只怕自己在她眼中,也是個老相點的孩子。這鬧得他心驚肉跳的事,也就是孩子們的打鬧。看來同李嬸道理是講不清了。他嘆了口氣,又添了碗飯。今天多吃點吧,明天能不能吃到還不一定呢。吃罷了飯,幫忙收拾了。回到房中,左冀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了。一個是憂心著明日如何下山。另一個則是,他吃多了。這樣折騰到三更,方迷糊著,就聽得門口一陣輕響,有個人影閃身進來。左冀頓時清醒過來,這半年內他沒少受那陸行大的偷襲。這都算學成了,怎麼還來?莫非他覺得明日太晚,今晚上就要動手?心中驚疑不定,左冀合目裝睡。來人竄到他的身前,輕聲喚道:“左冀!左兄弟!” 左冀聽聲音不似姓陸的,佯裝驚醒,睜眼去看。那人一身灰衣,夜色中面目模糊,卻絕不是崖上之人。 那人見他醒了便低聲道:“在下受嚴越之託,特來救左兄弟下山。本該早就前來,一直因事不得脫身,拖到今日,可是晚了?” 左冀精神大振:“今日正好,明日才算晚了!” 山風嗖嗖,月黑風高。 左冀站在山下,仰望漫入夜色的高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下來了。 未及多發感慨,又被那人攜住,幾個縱越,奔了出去。又跑了十餘里,那人方才停住。左冀雖然被人帶著,也累得喘不過氣來。 正扶著膝頭歇息,就聽到那人開言道:“適才身在險地不容停留,多有得罪。在下乃是嚴家……” 左冀急忙擺手示意無礙:“是我該謝過唐歌公子仗義相救才是。” 唐歌大為驚訝:“你認得我?……哦!不想左兄弟眼力記性如此之好,大會上匆匆一面便記得在下。” 因為你縱身下崖之前,先念了句“飛流直下三千尺”。左冀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反駁,嘿嘿笑了兩聲了事。 兩人落腳之地,乃是一個破廟。年深日久不見香火,案几香臺上,早堆滿了灰塵,地上倒算乾淨,尚有些凌亂稻草,想來是在此借宿過的人留下的。 左冀隨手扯過一把鋪在地上,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又扯了兩把鋪好,呼唐公子也坐。 唐歌一楞,微笑拒了,就立在廟門邊,與坐在香案旁的左冀稍作歇息閒談。 一番交談下來,左冀才知道,原來那玉佩確實是唐歌唐公子的。嚴小公子當日是隨著師兄去左家莊附近辦事,在半路上與陸石二人相遇。正邪不兩立,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大家猛打了一通後就各自散了。唐歌是素來曉得自家師弟的。到了客棧後便嚴令手下盯住了嚴越,不讓他一人行動。誰知卻讓他偷到唐歌的隨身玉佩,當作信物騙走跟隨之人,偷偷跑到魔教二人的歇息處,才引來這番亂子。 說到此處唐歌苦笑一聲:“想必左兄弟也曉得了,那魔教護法原是我不成材的師弟。奈何他心性不堅,甘入魔道,才叫師門蒙羞。本該就此不再往來才是,只是小越自幼與他親近,一時割捨不下,並非善惡不辨之徒。毀屋之過,誅魔大會之事,家師都已知曉,已將他囚在莊內,面壁思過半年有餘。不能來見左兄弟,唐某在此替他賠禮了。”說完深深一揖。 左冀急忙站起身來謙讓。 就在他抬頭起身的一剎那,忽然看見一道劍光從夜色中閃出,直直刺向尚在抱拳行禮的唐歌的後心! 左冀的驚呼“小心”是和唐歌的吟詩聲同時響起的。 “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 唐公子口中不慢,身手也很利落。刷刷幾劍,已將來人攻勢牢牢封住,緊跟著便躍出廟外,同那人纏鬥起來。那從容不迫的架勢,竟似練過千百回一般。 左冀撥出一口氣,廟門口站定了,向外望去。只見一灰一黑兩條身影在黎明前的微光中隱隱現現,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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