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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奔波了幾天,到了地後,卻被告知那部隊又南遷了。只有那軍隊一個通訊官落了後。  這時候甲君的母親卻在路上感染了風寒,甲只能留下來照料母親,於是就託那個通訊員給乙君捎信,說在這裡等他。 母親歲數大了,病時好時壞,甲君又要照料,又要想法賺錢,這樣折騰了一年多,最終還是撒手去了。這期間一直沒有乙的訊息。甲葬了母親,又打聽乙的軍隊的事。 結果人家說,xx軍?現在已經沒有xx軍了。被收編了。你不曉得麼?現在是民國了,都是國軍了!哪一部?在哪裡?那誰曉得?我又不是中央的人! 甲君想,我找不到他,他總會來找我的吧。於是就在這裡定居下來。住了幾年,還是沒人來。於是甲君又想,萬一信沒送到呢?他也許是京裡找了。 於是又回京了,到了舊址,尋了舊人一問,這幾年也沒有乙君的訊息。打那以後,甲君就京城和家兩邊來回跑,這時候京城已經叫北平了。 慢慢地,甲君年紀也大了。自己也做了點營生,勉強能餬口。有人給他說媒,他都笑著推了,說早就有了婚配,只是兵荒馬亂衝散了。 有時候晚上看著月亮,他就想,乙君那個性子,不象輕易後悔的那種。當日裡他答應了,那自然會幹到底,所以自己斷然不能辜負了他。有時候又想,這事畢竟不是正道,也許當日裡他只是一直激奮,過後冷下來一想,這不倫不類的事,還是不能做,後悔了也說不定。那也沒什麼,他後悔,自己沒後悔就好。 這樣蹉跎著,又過了一些年頭,日本鬼子打進來的時候,甲君想,乙這個性子,必然是拼命的。聽說幾次硬仗打下來,死了不少人。他晚上憂心得時時睡不著,天天尋了報紙,去看陣亡名單。尋不到的時候,會鬆一口氣,然後晚上繼續憂心。 又過了一些年,日本鬼子被打走了,甲君這時候,已經很老了。對著鏡子,看著鬢角的白頭髮,想著乙君。乙君的模樣竟然有些模糊了。他開始害怕起來,生怕萬一哪天乙君尋來了,卻不認識他,或者他不認識乙君了。於是他開始尋早年的痕跡。衣服的樣式,喝茶的習慣等等。。。 周圍人看了,都把他當成個怪老頭,有新式學堂裡的學生會說個文縐縐的詞:“滿清遺少” 消停了沒兩年,又打起來了。甲君此時已經擔憂習慣了,只是這次,他不曉得乙君會在哪個陣營。於是兩邊的訊息都打聽,屢屢遭人白眼被人懷疑嫌棄也不放棄。 終於有一天,他在報紙的一個角落裡,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是當年那個通訊兵。那人只說過一次的姓名,讓他記住了。 甲君很興奮,當日就動身,奔向了那人所在的南京。 到了後先尋了個小旅館,洗去了旅塵,把自己打扮的利利落落地才去拜訪那人。那位現在是個不小的軍官了,自然不是尋常人能見得。要不然也不會上報了。 甲君打聽到了那人的住址,過去求見,門房自然是不理會的。甲君一轉念,說,我找乙君,就是你們老爺原先的上司。門房眼一翻,沒聽說過!甲不信,怎麼沒聽說過呢?當年他就是師長了啊。門房說,哪裡來的瘋子?趕緊走!走!! 正爭執著,老爺回來了。見了騷動,就派人過來問怎麼回事。這邊人一說,那老爺下車了。 瞅了甲君半天,說,啊原來是你啊,你說的乙君?是,是有這麼個人!可是當年就死了啊!就是那年出京城的時候,我本來探訊息沒在軍隊上,後來才聽說,他出京那天,非要帶了一隊人回去,嚷著說是接什麼人,然後正巧碰上敵系的軍隊巡界,被全滅了。嘖嘖,倒是怪可惜的。 那人嘆了兩聲,見甲君和傻一樣站那裡,也覺得無趣,就不理會他,自顧自上車進門了。過了一會,門房嫌他站那裡礙事,用掃把搡出老遠,一個趔趄,就跌在地上了。 原來那日以後,都是我一人在活著。而我也竟然活下來了,每日裡三餐一宿,還能白髮蒼蒼……原本以為終究能成雙成對,不管是十年還是二十年,可是,原來竟是看不到的…… 甲君想著,不理會路人的驚詫,用袖子蓋上了面目,淹沒到塵土中了。投生第一場 黃泉路 元帥上。唱:陰森森黃泉路,霧靄靄奈何渡。時見無常拘魂走,望鄉臺上無人駐。 念:某家沙場之人,手下統領數萬兒郎。只因蔡氏奸佞當道,矇蔽聖聽,又與那番邦勾結,定下賣國之策。這才叫我孤軍深入,一無援軍,二無糧草,鏖戰多日,人馬俱疲,損傷實多。某家身為一軍之帥,焉能坐視?因此定計聲東擊西,某家假意山谷敗走,著那曾偏將率大部河灘突圍。縱然某家力竭戰死,能叫我眾兒郎得生。白:倒也不枉啊! 唱:男兒生來戰沙場,馬革裹屍是尋常。元帥抬腳欲下,偏將上。偏將:元帥留步! 元帥:何人?偏將:元帥旗下偏將曾某。 元帥:你

《門客+套套精+虎精+曾是故人歸+投生+情蠱+糊塗鬼的一天》 第3頁(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