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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說:“哥,你跟我說真話。”2333:“我說了。信不信由你。”蕭白沒辦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也沒什麼心情。一片空白。一年很快過去。某日清晨,蕭白莫名醒得很早。他掀開被子坐起來發了會兒呆,想起今天是安笙忌日,到佛祖面前敬了三炷香,問佛祖安笙有沒有投個好胎。佛祖無言。蕭白便作罷。又過了小半年,也是趕在蕭白身體還不錯的時候,般若寺的幾位高僧要外出做一場法事。老方丈說這是位大人物的葬禮,希望蕭白也能參加。蕭白不想節外生枝又搞出什麼事情,正準備推脫,2333發令:去。蕭白心說,這他媽又要搞事情。可是從出發,到葬禮結束,都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如果不是蕭白怕2333搞事,一直特別留意身邊情況。所以他注意到了那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年輕男人。細高、清瘦,面板很白、發很黑,五官精緻、俊美,是蕭白愛看的款。最重要的是,說不出哪裡,看著十分眼熟。來賓排成一字向靈柩裡拋小白花時,蕭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實在是太眼熟了。可蕭白愣是想不起來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這人。琢磨來琢磨去,蕭白覺得可能是哪個明星。畢竟他深居般若寺,沒什麼機會見到外人。尤其是這種叫人眼前一亮的款,沒道理記不住的。可是明星長成這樣,也沒道理讓他記不住啊。蕭白百思不得其解。臨睡前腦子裡還全是那個男人的臉。他覺得答案呼之欲出,就差那麼一點點小提示。他們出席葬禮的地方距離般若寺很遠,所以主辦方給諸位高僧安排了酒店。終於可以放飛自我的蕭白衝完澡,光溜溜地撲上床,繼續努力想。沒結果。空調的風掃過,撩起一身雞皮疙瘩。伸手把被扯過來蓋上,蕭白問2333:“哥,那個人是誰啊?最好看的那個。”2333說:“我不想回答顏狗的問題。”“我一定在哪裡見過他!眼熟得不行不行的。到底是在哪見過呢?”蕭白帶著疑問睡了。又醒了。床邊有個暗影,像尊漆黑的雕像,靜默地坐在黯淡的月光裡。蕭白沒拉遮光窗簾,只拉了一層紗簾。白紗在空調風的吹動下,飄啊,飄啊。莫名詭異。驚了一身冷汗的蕭白回過神,急忙伸手去按床頭的燈光控制。被子隨著他的動作滑下肩頭,大半光滑的脊背全露在月光下。一隻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觸感溫涼,柔若無骨。叫人不敢相信,那是一隻男人的手。“別開燈。就這樣聊聊,挺好的。”那人說。戀聲癖的蕭白又酥成了渣,被男人握住的手腕卸了力氣,外強中乾地問:“你……是誰?怎麼進來的?!”那人輕笑了一聲:“你還真是無情啊。”房間裡響起安笙的聲音:“聖僧哥哥。才一年多,你就已經認不出我了嗎?” 聖僧哥哥蕭白腦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亂哄哄的,又像是什麼都沒有, 一片空白。他琢磨了一天這個男人是誰, 總感覺答案觸手可及,和他之間只隔著一道磨砂玻璃牆。如今那道磨砂玻璃牆轟然坍塌, 將真相無比清晰地呈現在蕭白麵前。理智上,蕭白認為真相就該如此。可感性上, 他還不敢相信。半晌, 才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安笙?”“安笙已經死了。坐在你面前的,叫安夏。”男子的聲音裡略帶笑意。思緒太亂, 蕭白的腦子有些宕機。他問:“你……不是安笙?你叫安夏?”安夏輕嘆一聲, 揉捏著被自己握在掌心的手腕, 低聲道:“那個叫安笙的女孩子已經死了。現在在你面前的, 是個叫安夏的男人。”“而且,安夏才是我的本名。”他叫蕭白的名字,“蕭白。”“我還不知道, 你姓哪個蕭?蕭瑟的蕭,生肖的肖,還是哪個?”“蕭瑟的蕭。”蕭白現在腦子不太好使,有問就答。安夏一手握著蕭白手腕, 叫他攤開手掌, 用右手指尖在他的掌心寫他們的名字,安夏,蕭白。“我是這兩個字。你是這兩個字, 是嗎?”蕭白覺得掌心癢,一路癢到心裡。安夏逆光而坐,被白紗遮掩的暗淡月光下,完全看不清他淹沒在暗影中的臉。可蕭白認得他清瘦挺拔的身形,深深烙印在腦海中的臉自動匹配,再加上聲線的加持……蕭白有點軟。他提醒自己,這人上輩子是個死變態,是個在他心上狠狠劃了一道、劃出個裂縫的死變態。“怎麼不說話?”安夏抬頭問他。也許是女神做久了,即便變回了男人,全身上下也都染著溫柔似水的氣息。和常安身上那種極具侵略性的氣場完全不同。他們是不一樣的人。2333說,他們不是同一個人。蕭白忍不住嘆氣:“既然已經‘死了’,為什麼又要出現在我面前?”不管你是常安,還是安笙。都不是很想見到你。安夏傾身靠近,蕭白瞬間警鐘大作,立刻後退,“砰”地撞上床頭。安夏身形一僵:“做什麼這麼怕我?”蕭白抿唇不吭聲。被子一角被安夏坐在身下,蕭白一退,被子沒跟上來,光溜溜露出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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