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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不行了,那個男人在他碰不到的地方,只留他一個人面對艱難險阻,持續輸出,沒有補給。蕭白必須要給自己個理由,才能讓自己堅持下去。他找到了兩點理由:第一、那個男人的忠貞不渝。這是十分致命的吸引力。蕭白覺得自己像個抖一樣,白月光對他的硃砂痣越情深,他越是迷戀得不可自拔。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愛的不是那個男人……不,也許最初愛的是他,可是當自己知道了硃砂痣的存在,這份愛就慢慢變了質,愛的物件不再是那個男人,而是那種“愛而不得”的感覺本身。第二點則更為致命——白月光、那個該死的男人,佔據了蕭白青春年少的全部時光。蕭白四歲的時候,就隨老爹被流放到了鳥不生蛋的987號星上。當然,元帥的原話是:“老蕭啊,最近那個987是越來越不太平了。你帶人去管管。”話是這麼說,行動上卻扣壓了蕭老爹帶領的軍團,只用了一艘民用飛船,把蕭家上下,也就是蕭白和他老爹、以及他老爹的親衛隊,共計30來個人送去了987號星。哪裡是去平亂,分明是希望他們死在那裡。蕭老爹心大得很,堅信虎父無犬子,哪怕蕭白當時只有四歲,在那麼個危險的星球上,蕭老爹也實行放養政策。荒山野嶺你隨便耍,不跑出我們三十來個人打下的江山邊界就行。小蕭白的兒時玩伴,是漫山遍野的野獸,和比野獸更狂野的他老爹的親衛隊。如果不是遇見男人,徹底扭轉了蕭白各方面的審美,蕭白覺得自己一定會比現在狂野許多。各個方面。大概蕭老爹也覺得繼續放養自己的兒子,兒子就長廢了,所以男人出現後,蕭老爹就把帶孩子的活兒全權交給了男人。從五歲初遇,到十五歲進入中央軍校以前,整整十年的朝夕相處,那個男人踏遍了蕭白的成長軌跡,點點滴滴都滲入蕭白的血液,蕭白的每個細胞,都鐫刻著獨屬於男人的印跡。要他放下男人,就是要他挖掉自己整個的過往。可是一個沒有過往的人,他是誰呢?蕭老爹對蕭白說過:決定你是誰的,不是你的身份、地位、頭銜,甚至不是你的父母、親人、朋友。是你的經歷。它決定了你為什麼是現在的你,並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你的未來。所以蕭白清楚,只要他還是蕭白一天,他就永遠可不能放下那個人。除非有一天,他能遇見一個人,一個可以讓他忘記自己是誰、不計較自己存在的人。那他得愛那個人愛得多瘋狂。半張臉貼在地上的蕭白嗤嗤笑了兩聲,鼻子一酸,眼淚就冒出來了。另一邊,掃蕩完住院部2號樓的何聰、海子、許宗仁一路罵罵咧咧地走出來。“媽的,一支抑制劑都不給留,這是把人往絕路上逼啊。”海子狠狠踹了一腳路邊的樹,合抱粗的大樹應聲而斷。何聰皺了皺眉:“剋制。越是沒有藥,越得管好自己,別放縱。”海子抬腳就是一記迴旋踢,“咔嚓”又踹斷一棵大樹,站在那叉腰笑道:“爽了。”何聰搖頭。海子笑嘻嘻跟上來:“哥,我覺得,得發洩。憋著才容易出事。你看那誰。”何聰斂著眉目不說話。許宗仁雙手插著褲兜,滿臉的陰雲密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藥。我們這種打最北方過來的,一路都在撿剩。別的都還好說,只有這藥,怕是沒戲。沒有藥,都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堅持到基地。”何聰說:“別說喪氣話,這麼久了,大家不都還好好的?到了天原,就好了。”許宗仁抬手捏捏眉心,明顯在努力壓制心底的焦躁。他長長嘆口氣:“但願。”“哎?”海子抬手一指,“那不是剛才路上遇見的那個?啊!還有車!……哦!該不會也來找藥,能力不行,被‘狂徒’幹掉了?哥,咱把他那一車東西順走啊?”何聰正眯眼往海子指的地方打量,許宗仁說:“他手邊有小江給做的繭。”三人加快步伐,幾個殘影,來到趴在地上的蕭白身邊。蕭白緩過來了,不疼了,就是心裡難受,不想起來。三個人來得迅速,他完全未曾察覺,肩膀就被腳尖頂住翻了個個兒。“喲!活著吶。”海子雙手插兜,彎腰看哭得一臉慘兮兮的蕭白,一副小痞子模樣。彎身把球撿起來的許宗仁瞧見蕭白,遞出的手突然一頓,喉頭上下滾動了一下。蕭白趕緊坐起來抹把臉,有些戒備地往後縮了縮,像只被三匹大灰狼盯上的小兔子。這三個人裡,他就見過海子,還沒什麼好印象。對方能力擺在那,還一個個面色陰鷙,說不怕,是不可能的。“小童……我是說,之前問你路的那個人,救了你?”何聰站在那,居高臨下地問。海子指指那個球:“哥,你問的這不是廢話嘛。”何聰橫了他一眼,將視線重新移回蕭白身上。蕭白點頭。何聰偏過頭去,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低聲氣道:“小童這傢伙真是……”“聖母。”海子接話。蕭白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對面的男人把玩著手裡的球,盯著蕭白語氣溫和:“這麼重要的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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