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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苗家的接骨神草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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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稀記得,那是一項無比艱鉅的任務——炸燬敵人的一座重要鐵礦坑口。在成功完成任務後,他毅然決然地決定折道前往前線,去仔細偵察敵人的分佈情況。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就在他返回的途中,一場突如其來的伏擊,讓他猝不及防地陷入了困境。此刻,他有些迷茫地環顧四周,試圖努力尋找那股若有若無的幽潔氣息的來源。

他驚訝地發現自己正躺在一架陳舊的思茅松架子床上,床頭擺放著一個有些斑駁的格子木幾,木几上靜靜地躺著一個已經被開啟的奩龕。在奩龕的正中央,一根豎木條緊緊地壓嵌著一面小巧玲瓏的鏡子。鏡子中,清晰地映出了數片綿燕支條口紅紙和一把古舊的小木梳。他緩緩伸出兩隻手的食指和中指尖,相互搭撐著,然後用盡全力揉搓著自己的額頭,試圖讓自己混沌的頭腦清醒一些。

突然,關於部隊的種種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心急如焚,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鼻翼不停地翕動著:“喂,有人嗎?”一邊呼喊著,一邊掙扎著想要下床,卻驚恐地發現自己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

“我的軍服呢?軍服呢?”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焦急與慌亂,不停地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能夠讓他安心的東西。他的嘴唇顫抖著,喃喃自語,不停地重複著他的軍服。

就在這時,門簾被緩緩掀開,他慌亂之中趕忙拉過那條已經舊得有些發軟的淡藍色床布,緊緊地裹住自己的身體,試圖遮住剛才準備下床時裸露在外的赤裸雙腿。

“你醒啦?”一個姑娘面帶微笑,微微點頭,輕聲地和他打著招呼。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姑娘,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那是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在一個幽靜的小屋裡,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斑駁的牆壁上。她輕輕地靠在門邊,好奇地看著他,輕聲問道:“你看什麼呢?”

他坐在床邊,略顯拘束,臉上露出一絲訕笑,說道:“我在想,你這麼瘦弱的身子,到底是怎麼把我救回來的。”

她調皮地撅起嘴,笑著說:“我又不是那大戶人家的大小姐,山豬我都背過呢,別說你了。”她邊說邊做著誇張的動作,彷彿真的揹著山豬一般。

他聽罷,有些無奈,又有些沒好氣地說:“你……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叫樓晉秋,請問姑娘芳名呢?”

姑娘扮了個鬼臉,調侃著說:“一介武夫還芳名呢,嘻嘻,我呢,叫格支妤嫣,漢姓蓼,再過兩個月我就 21 歲了。爹孃去年被 Y 軍殺害了。”說到這裡,她的聲音突然低沉下來,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哀傷。她緩緩抬起頭,望向遠方,彷彿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

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吹動了她的髮絲,也吹動了她的衣角。她愣了一下,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有些哽咽地說:“後來,表哥杜一秋去幫我報仇,再也沒有回來。現在,我就獨自住在這裡。”

他收住了笑容,語氣沉重地說:“嗯……都過去了。嗯,你 21 歲啊,我正好比你大一歲呢,以後得叫我哥哥了。”然後他又喃喃自語道:“格支妤嫣,嗯,有些拗口,還是叫你蓼姑娘吧。”

蓼妤嫣低下頭,輕輕地說:“我才不要叫你哥哥呢。”她抬起頭,眼神閃爍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咯咯一笑,點頭說:“好吧,也沒什麼,叫你晉秋哥哥也不會吃什麼虧的。”

他看著她,有些靦腆地繼續問道:“我,我的軍服呢?還有,今天幾月幾號了?這裡又是什麼地方,部隊去哪了呢?”陽光灑在他的臉上,映照出他焦急而又期待的神情。

姑娘的黛眉輕輕一揚,她思索了片刻,然後才開口回答:“這裡是我們虹河州的錦屏縣,今天是 1979 年 2 月 25 號,嗯,應該沒記錯,28 號是我爹孃的祭日了。”說完,她悄然低下了頭,眼中閃過一絲憂傷。

他注意到了她的情緒變化,有些歉意地說道:“哦,觸到你傷心事了。”

她抬起頭,淡然一笑,彷彿在告訴他,即使在他面前展現脆弱也無妨:“沒什麼,這年頭不能舉家團圓的也太多了。還得多謝你了,要不是你們這些解放軍的打擊牽制,我恐怕是沒有機會從越南侵略軍老街營裡逃出來。要不是你及時的撲倒我,我可能已經跟二老相聚在九泉之下了。至於你說的部隊,我沒有見。”她搖搖頭,嘆了口氣:“哎,雖說YN人有些野蠻,可都是社會主義國家呀,你說這仗要打到什麼時候呢?”

他挺直了身子,自豪地說:“我是胥司令自衛反擊戰第 43 軍的,打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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