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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寧看傻眼了。周旦換完衣服,走了進去,和阮寧聊了幾句,阮寧都有些心不在焉,周旦有些擔心地摸了摸她的額頭,蹙眉道:“也沒發燒啊。”阮寧無意識地搖了搖頭,把唇膏拿給她,然後揹著布包準備離開。那穿著白色襯衣黑色西褲的少年卻用無人能比的溫柔嗓音,對著阮寧說:“阮寧同學,麻煩你了,幫我把礦泉水扔了吧。”他把礦泉水瓶遞到了阮寧面前,輕輕側頭,笑容益發柔軟。小蜜蜂的浮屍就在水上漂浮。阮寧猛搖頭,後退幾步,落荒而逃。顧同學卻哈哈笑了出來。他哎了一聲,真是個可愛的姑娘。阮寧又收到一封來自r unknown的信。信上寫道:“親愛的姑娘,我猜你細細思量,一定對我的冒昧來信諸多揣測。我猜你肯定想到圓周率的 一輩子一次奔跑應澄澄與阮寧不同。她是個十分坦率的姑娘,一旦喜歡什麼,便會持之以恆付出最大的努力,爭取讓這個“什麼”變成打著字首的“應澄澄的”“什麼”,和小狗撒尿佔地盤一個德性。應澄澄戀愛史頗曲折,大學三年談了三段。第一年,和體院大一某君親切會晤,第二年,和體院大一學弟建立邦交,第三年,衣帶漸寬終不悔,以大三學姐的身份倚老賣老,繼續啃體院大一嫩草。後來,如今體院學生會會長,應澄澄第一年的前男友老淚縱橫,“女神,我們體院上輩子是不是挖了你家祖墳?啊?!不帶這麼欺負人的,羊毛也不能逮著一隻使勁薅啊,都特麼薅成你最愛的四阿哥了!!!”所以,當應澄澄去追顧潤墨的時候,法學院及體院一眾都覺得她中了邪。顧潤墨對此無可無不可,對待應澄澄態度還是像以前一樣親切,沒越界也沒冷淡。澄澄邀請對方吃飯,對方倒是沒去過,但是上自習,倆人常常一起。應澄澄覺得這就是個好現象。她說,現在沒有拒絕,以後更沒理由拒絕了呀,大家越混越熟,怎麼好意思說不。大家琢磨著,覺得澄澄說的有點意思,“女追男隔層紗”大概就是這樣來的。可對比應澄澄的春風得意,寢室的另一端,阮寧同學簡直“印堂發青”,整個畫面背景都是黑的。“為什麼不試著努力一把?”齊蔓和阮寧對臉,對她天天坐在電腦前玩“蜘蛛紙牌”的行為有點無奈,可心裡終究還是憐惜小妹妹。阮寧迷迷糊糊地在高階模式上贏了一把又一把,好久才反應回來齊蔓在說什麼。她一邊點發牌,一邊開口:“啊?試過了。不能再試了。”“為什麼不能了?”齊蔓有些疑惑,“沒有誰第一次一定成功。”阮寧卻扯偏了話題:“高考那年,第一天考完的晚上,我受涼發燒了,一直嘔吐,媽媽送我去醫院,醫生說要觀察一晚,實在不行,第二天的考試大概不能參加了。夜裡四點,護士給我量體溫,依舊39度。醫生聽說我學習不錯,也很惋惜。我趁著媽媽給我端早飯,拔下針頭就往外跑。那天我一直在跑,一直在柏油路上,在清晨沒有一個人的路上跑著,我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可是被逼得還是隻能堅持下來。”“嗯?”阮寧對著螢幕,忽然笑了,“因為都是一輩子只有一次的機會啊。錯過了就再也不能了。我也不曾變過,七年前是我,七年後還是我。我不知道太瞭解之後,愛會不會變成不愛,但是太瞭解之後,不愛一定不會變成愛。”齊蔓說她不懂,阮寧說我剛悟出來的,你咂摸咂摸。阮寧查過之前兩封信的投遞地址,結果發現都是本校。她雖然覺得奇怪,可並無寄件人姓名,因此只能先擱置。過端午節的時候,小同學沒有回家。她去圖書館看了幾天書,才發現,放假時候,認真學習的人也沒有少。阮寧一向不修邊幅——當然她也沒那個能力修邊幅,穿著t恤短褲就去看書了。坐她對面的是一對小情侶,一開始倒還算安靜,可不一會兒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阮寧耳朵靈,不想聽都聽到了。“你說她長得怎麼樣?”“不怎麼樣。”“是嗎?我看著還算秀氣。”“這樣的還算秀氣?那母豬你看著也是美女。”“喂喂,說話過分了點,別讓人家聽見。”“聽見怎麼了,穿著睡衣出門還不讓人說了。”阮寧臉一陣青一陣紅,最後忍不住了,抬起頭,對面的兩個人正似笑非笑地打量她。阮寧覺得渾身不舒服,一口氣頂在喉嚨,忍不住了,回嘴道:“我長得難看我知道,你們自己長得什麼樣自己清楚嗎?”兩人愣了愣,阮寧抱著書,推開座椅,默默地站起身,可是椅子腿跟大理石摩擦的聲音有些刺耳,大家都投來了不悅的目光。對面二人嗤笑,彷彿在笑阮寧的愚笨,她有些手足無措地把椅子往回推了推,躬身時不經意抬眼,不遠處就是醫學院一眾人。他們有些詫異地看著她,阮寧看到了俞遲,也看到了距離他不遠處的華容。她有些呆呆地瞧著華容,一動不動。小同學覺得這真是個好看的姑娘。笑與不笑都好看。忽而,有些只有她才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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