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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氏一點兒不覺意外,這並不難猜。那天的宴一結束,蔣恩回到後院便砸了她最愛的那套青瓷茶杯,讓他徹查二房埋在院裡的眼線。雖說蔣恩要請誰過府,什麼時候請,這些並非由她洩露出去,可洪氏心虛,唯恐查到她的頭上,哪裡敢真的嚴查,拖了十餘日,前日蔣恩還因為她辦事不利發了脾氣,而她確實在愁該怎麼糊弄過去。可她也知道,徐氏此來不一定就安了好心。要放在以前,她還真不把徐氏放在眼裡。哪怕她的夫君是庶出,就算徐氏佔了個嫡,也從沒壓過她。但今日不同往昔,也不知哪裡出了問題,她一瞧見徐氏心裡就忍不住一緊,總覺得徐氏邪門的要命。她想,等過了這幾日,一定去一趟正一道觀,請幾道靈符回來,壓一壓這府中的邪氣。而今,還得解決眼下的難題。這徐氏到底想幹什麼,聽一聽也行。洪氏坐直了身子,笑道:&ldo;二弟妹就別賣關子了。&rdo;徐昭星心說,不賣不行啊!繞彎子說話,她也是剛學會的,要擱她以前的個性,就那日的宴席,她得先砸了再說。她一個體育老師,打小就開始練體力,到了這兒竟要開始練智力,光想想就鬧心。徐昭星笑了又笑,方道:&ldo;我想向大嫂要一個人,明人不說暗話,就是我夫君以前慣用的家奴蔣肆。&rdo;洪氏一愣,這才想起來了。當初分家的時候,不知蔣恩是不是一時興起,要來了一個原先在蔣福跟前得用的小廝。那會兒她還奇怪了一陣子,蔣恩將那小廝要了過來,不打不罵,就像對個普通的東西一樣,隨便一扔,不管不問了。後來因為那小廝太沒存在感,快十年的光景,如今那小廝長成了什麼樣,她都不記得了。恐怕就連蔣恩自己也不見得記得那個人。先前不願查是她心虛,可如今眼線自個兒出來了,想讓她輕易放手,嘿,那她也太好欺負了!像那種刁奴挨一頓板子就是輕的。洪氏正在心裡琢磨著事情,一抬頭,正對上那徐氏含笑的眼睛。她一怔,心叫不好。可不是不好!如今對面的那個是光腳的,什麼都不怕。想想自己好心給她送了訊息,她不但不感謝,還將此當做了把柄,實在是無恥之極。洪氏不願再和她對視,不自在地撇過了眼睛。知道怕就好!徐昭星呵呵一樂:&ldo;大嫂,我先在這兒謝過大嫂了,人,我一會兒就領回去了。&rdo;她可還沒說同意。洪氏的心裡憋的難受,想說一句&ldo;人不能領走&rdo;,可這樣的話她還真不敢輕易出口呢。她下意識扶了扶額,緩了半天,才算順了氣,方道:&ldo;既然二弟妹開了口,我怎麼能不答應,一會兒我就叫人給你送蔣肆的身契。&rdo;&ldo;如此,謝過大嫂了。&rdo;徐昭星瞧她擠出的那一絲兒笑比哭好看不到哪裡,本不想再給她刺激,可又一想,醜話還是說到前頭的好,便道:&ldo;大嫂,我這個人就是這麼個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脾氣,還有一個毛病,就是護短。就像那蔣肆吧,今兒成了我中院的人,這往後啊,他要是少了根頭髮絲,我都得大發一場脾氣。&rdo;這是在威脅她?洪氏氣的臉發白,差一點兒破功,原還想口頭上答應,故意壓著身契。現今……&ldo;明月&rdo;,她喚了心腹丫頭過來,&ldo;拿了我的鑰匙,開了箱子,給二夫人拿身契。&rdo;趕緊拿了趕緊走吧,這哪兒是弟妹啊,這是活祖宗!等到徐昭星帶著八個丫頭,又浩浩蕩蕩地回了中院,蔣肆已經跪在了二門外。徐昭星還是令了惠潤去傳話。&ldo;二夫人說了,差當的不錯,把你從大夫人那兒要回來,一個是要委以重任,另一個是想著那件事情遲早要查到你頭上去。既瞞不了,便無須再瞞。以後你就是咱們中院的管事,和蔣陸一起打理前院的事物。咱們中院在前院的人不多,你看著用,遇見合適的再買幾個也行。機不機靈無關緊要,要就要身子壯,有一技之長的。&rdo;既給二夫人探了訊息,蔣肆早就想過會有這一天。更何況,如今比他預想的還要好,至少現在為止,沒有誰清算他。他隔著二門磕了頭,起身之後,問惠潤:&ldo;敢問姑娘,二夫人有沒有說要有何一技之長的小廝?&rdo;惠潤露齒一笑,叫他附耳來聽,&ldo;二夫人說了,要有…武藝的。&rdo;蔣肆的眼睛一眯,明白了,這是藉著找小廝的名頭,養護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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