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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慳不屑道:“喜歡誰不好,喜歡那樣一個女人。脾氣兇狠得像個男人似得,沒有半點女兒家的溫柔。最關鍵的是,那個女人效忠太子。那個太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仗著皇爺爺的寵愛無法無天。懷王叔前年不就是栽在了他的手裡,才被趕去西陵守了一年多。哦,對了,當時的事也有安家地摻和吧?說什麼懷王意圖□□皇爺爺的愛妃……這不明擺著是栽贓陷害麼,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懷王他喜歡安瑾。哼!如今倒好,風水輪流轉,太子和那個兇女人雙雙殞命,懷王風光歸來。當真是大快人心!”這話說得有點過火,嚇得太監忙四下裡看了看:“主子慎言,慎言!”唐慳卻是滿臉不在乎:“怕什麼?如今這天下,誰還能扳得動皇叔的地位?”天下無人能撼動的攝政王唐凌,在送安遲去房裡睡下之後,靜靜地站在床邊看了半天才無聲離去。身體裡寒魔之力又隱隱有躁動之勢。他知道那會讓他煩躁,甚至嗜殺,最後失去自己的意識,成為魔的傀儡。但他沒辦法,因為,要活著。有一線生機也要活著。至於是為什麼而活?他其實並不清楚。他本以為是為了安瑾,可安瑾也死了,他說不清自己有多痛苦多難過。只是還是想活著。心裡有個地方空空的,需要一些人或者一些事情去填補。否則,再次下到地獄,他還是會不甘心地掙扎著爬出來。這一生啊,哪怕有過一點點被人愛過,疼惜過,也是好的。他以為那個人是安瑾,可事實證明,她好像並不是。唐凌沒再多想,他去了皇宮,將反對他,聲討他的官員成批地扔進地牢,等候處置。太子死了,安家倒了。老皇帝終於熬到了頭,也蹬腿去了地府。的確如唐慳所說,如今整個天下都是他攝政王的。可他不想做皇帝,好像那個位置骯髒地他看著就覺得噁心。那個他稱作父皇,卻從未對他有過半分善待的老東西坐過的位置,他不屑。熙熙攘攘地討論聲讓他感覺到越來越煩躁。忽然他就想到了安遲。那個說話聲音輕輕軟軟,凡事都不急不慢的傢伙。如果是他坐在這裡,一定什麼都不需要多說,就能讓這群烏七八糟的官員安靜下來。他身上就是有那樣的氣質,平和安寧,讓坐在他身邊的人放鬆下來。驀地,攝政王想到了午間那有些輕薄的一個親吻。或者,並算不上親吻。腦子裡混亂的畫面又浮現出來。那是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身體,以最親密的那種姿態。攝政王猛然站起身來,動作太快力量太大,碰倒了一旁的小案几,上面的茶杯滾落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那些官員大臣們一下子噤若寒蟬,或驚恐或疑惑或堤防地看著臉色黑沉的攝政王——邁開大步離去。攝政王沒有回王府,自己一個人跑到王府外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丘上吹了許久的風。他不停地想起抱著安遲在懷裡時,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他說:“你為什麼不看我?”他說:“你仔細看看,其實我和安瑾一點兒都不一樣。”就那樣反覆地想、反覆地想,如同著了魔一樣。雖然,他是真的著了魔。月上中天的時候,攝政王終於起身,慢慢往自家王府走去。快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腳步。清風徐徐,送來一陣杳渺的琴聲。恍若從前。作者有話要說:唐渣渣: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愛錯了人??!! 第二個替身:我不是我姐 明月夜,樓臺上,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輕撫著瑤琴。琴聲空闊潺潺,猶如高山流水,訴於知音之人。唐凌一動不動地站在一旁,彷彿化成一尊冰冷僵硬的石像。一縷青煙從他肩頭飄落,化成黑貓司闕,踏著月色走到那撫琴的人腳旁,歪了身子撒嬌一樣蹭了過去。琴聲頓歇,安遲垂下頭去看討好著他的大貓,輕笑一下伸出了手臂。大貓立刻輕輕躍起,跳到他的膝頭,喵嗚低叫,似在傾訴衷腸。安遲撫摸著它的頭頸身子,似有感知,緩緩轉回了頭……唐凌大半個人生都過得很辛苦。小的時候過得很不好,飯都吃不飽,因為負責照顧他的太監宮女會吃掉屬於他的那一份餐食。他還會經常捱打,都是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再大一些,他終於學會了反抗,學會了強硬。瘋癲若狂的兇狠模樣嚇壞了那些欺負他的太監宮女。他們依然不把他當成一個皇子一樣畢恭畢敬地對待,但起碼,他們不敢再打他罵他,甚至讓他捱餓。能吃飽了,能穿暖了。可唐凌越長大,越覺得人生寂寞。歲月悠悠,天地遼闊,卻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當寂寞變成習慣,即使有機會走出牢籠,他也不知道去哪裡尋找自由和陪伴。所以,就算後來出了宮,他仍然每天把自己關在那座破舊的懷王府裡,與世隔絕。直到那一天,高牆的那一邊傳來了附和他的琴音。聞清弦而知雅音。那人的琴音悠揚,帶著些初相識的快樂,在如水的月色中不問他意願地叩開他的心房。是的,是快樂。懷王唐凌,第一次品嚐到了快樂。在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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