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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要留宿宜蘭殿?書凝微驚,隨後深吸一口氣,在薛逢春別有深意的眼神中走出了殿內。她明白他的意思,所以要去囑咐那些小丫頭一聲,此事可萬萬不能傳出去,否則陛下和修儀都該有麻煩了。二十二、一連數日晴好,陽光遍灑王都,唯獨城北的許府上空籠罩著一團陰雲,甚是壓抑。“老爺,咱們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真落在天牢裡被關上兩年那就全完了!”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十分刺耳,擾得許昌之無法靜下心來想事情,按捺了片刻,終於忍不住拍案而起,面色鐵青地吼道:“你給我閉嘴!每天就知道在家裡鬧,你以為天牢是我許家開的嗎?說放人就能放人?”“那您倒是再想想辦法啊!”婦人哭得更厲害了。“你說得倒是輕巧!”想起自己兒子乾的好事,許昌之越發氣不打一處來,“明知朝廷三令五申不準豢養官妓,他倒好,竟敢在大白天帶著人去遊湖,還被寧王撞見了!寧王在朝中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又是皇親貴胄,誰敢去觸他的黴頭?我現在就是想找人從中運作都沒路子!”婦人抹了把淚,抽噎道:“可我聽耀兒身邊的小九兒說,他得罪的不是寧王,是……”“住口!”許昌之急急打斷了她的話,臉色愈加難看了。他早就聽家僕敘述了事情的始末,也萬分確定楚襄當時就在船上,天子召妓,光是想想這四個字他的汗就出來了,也不知道那個逆子怎麼如此大膽,竟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捅破這件事,簡直是愚不可及!且不說別的,僅憑一枚刺青就判斷那名女子是罪眷也太過魯莽了,即便是真的又如何?挑皇帝的錯處無異於找死,他隨時隨地都可能尋個由頭滅了許家滿門,現在只關了許光耀一個人就該慶幸了,這個愚婦,還敢把這種話說出來,簡直是活膩歪了!許昌之連吸幾口氣才勉強壓下了怒氣,隨後轉過頭厲聲道:“你若還想要那兔崽子活命,這件事就給我永遠地嚥進肚子裡去!”婦人深信他所言,頓時面露驚懼,半個字都不敢再提,可心裡實在擔憂兒子,只好又怯怯地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老爺?”許昌之考慮片刻,陰沉著臉說:“我去老師那裡走一趟,看看他有什麼辦法。”說罷,他匆匆離開了書房,只留下一抹暗灰色的餘影。這邊愁雲慘霧,相隔不遠的皇宮裡卻是一片安逸。作為太醫院的翹楚,陸明蕊給的藥確實是非常厲害的,用過之後嶽凌兮胸口的刺青果然消失了,光滑而白皙的面板上看不出半點兒痕跡,實在教人驚歎,與此同時,身份被揭穿的危險也隨之消失,嶽凌兮心裡踏實了,楚襄也舒服了,日子自然過得鬆快。不過最近楚襄大部分時間都待在玄清宮,只因御書房前後俱是高閣,風吹不進來,暑氣全閉塞在裡面,沒待多久就是一身汗,而玄清宮地勢開闊又有濃蔭遮蔽,殿中消暑之物也齊全,他就暫時把政務都搬到這裡來了。這對嶽凌兮而言也省事許多,不必再在玄清宮和御書房之間來回奔走了。某天下午,楚襄去了京畿大營巡視,她就親自上外皇城走了一趟,把那些未透過御批的摺子都送回去了,因為與潮汛有關,所以半點兒都馬虎不得,等她把楚襄的意思完全交代清楚之後再回到宮裡,天已經黑了。走進玄清宮的時候,宮女說楚襄已經回來了,正在沐浴,她點頭表示知曉,然後就去書房整理東西了。半日不在,下面又呈了許多東西上來,累積如山的案牘中摻雜著不同種類的文書,有的是內閣所奏,有的是從各個州府遙寄而來,嶽凌兮的職責就是將其分門別類再做好標註,然後交給楚襄批閱。她站在御案前有條不紊地分揀著,一個沒注意,中間漏出一本掉在了地上,她彎腰去拾,幾行樸拙的小楷頓時映入眼簾,從落款看來,是從南疆那邊遞來的。南疆環境惡劣,大部分地區被瘴雨蠻煙籠罩,導致土地貧瘠,糧食匱乏,朝廷每年都要支出大量銀子用以濟貧,今年的才劃撥下去不久,這又來了新的問題——飲水困難。嶽凌兮仔細看完了南疆總督所寫的每一個字,這才發現是老調重彈,瘴雨汙染水源是一直都存在的問題,朝廷之前就給出瞭解決方案,奈何當地百姓不配合,所以情況越來越差。這南疆總督不想著怎麼說服百姓反而三天兩頭地向朝廷訴苦,別的時候也就罷了,眼下防汛事務如此緊張他還來添亂,只怕楚襄看了這封奏報又要發火。她如此想著,身後忽然傳來了低沉的男聲:“在看什麼?”嶽凌兮回過頭去,發現楚襄正一步步朝她走來,身上隨意披了件絲衣,束帶鬆鬆垮垮地系在腰間,露出古銅色的胸膛和腹肌,上面還掛著未乾的水珠,隱隱泛出誘人的光澤,性感到無以復加。當他在身前站定,清爽的皂角香味頓時飄散在空氣中,嶽凌兮估計他應是剛沐浴完,無意識地看了看他溼漉漉的黑髮,又挪回輪廓分明的腹部,然後就不動了。呼吸莫名困難。楚襄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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