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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在為了自己的夢想而奮鬥,鬥志滿滿,意氣風發;第二次,有個人帶他在這裡盡情放縱,享受著那所謂的愛情和甜蜜;現在,他帶著疲憊的心疲憊的身體再次回來了。顧惜朝承認,自己已經開始感到疲倦,具體的原因在他心裡,說不出口,然而他也並不想要停止繼續前進的步伐他仰靠在座位上,感覺車子微微的顛簸,過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睛,車子已經開進市裡,正在等紅燈。隔著好幾隊車,好幾排人,馬路對面街邊坐著的一個小男孩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個八、九歲的外國男孩子,修長的身體,一頭淡金色的發點出細碎的陽光的色彩,被風吹得有點蓬亂。面板很白,眼睛細長,在歐洲五月初寒涼的天氣裡不以為意地穿著一件青色的短袖襯衫。小男孩抱著一本很厚的書坐在街邊的長椅上認真地讀者,淡淡的眉毛微微聳起,兩條細長的腿悠閒地前後晃盪,小腿上蒼白的面板隱隱約約透出微藍的靜脈血管。顧惜朝很驚異自己能夠辨別的這樣清晰,他調轉開視線,在紅色的“艾滋病離我們並不遙遠”和藍色的“水源是人類的生命線”之間,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對那個小男孩的熟悉感從何而來。是了,那就像曾經的自己。認真的,執著的,孤單的,有著清晰的目標,動力、野心,以及那些或者疏離,或者高傲的防備和自信。他閉上眼睛不願想下去,他從很久之前就改變了,而讓他改變的那個人,自從那一天後,就失去了一切的訊息。好的、壞的,哪怕是最平常的,統統沒有。那個人或許真的像他自己說的一樣,徹底退出了影視界,所以就想人間蒸發那樣,完全沒有了訊息。捫心自問,五個月,不到半年的時間,在顧惜朝的概念裡過的無比漫長。五月四日當天,接到了白愁飛遠渡重洋的國際長途,打電話的人完全沒有一點自己是凌晨五點把人從睡夢中吵醒的自覺,假模假樣地寒暄了兩句,祝福他電影取得成功,然後就急匆匆的掛了電話,似乎還有事要去做。顧惜朝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在心裡詛咒這個自說自話的人,然後並不意外的發現自己那初到異地的一點點睡意完全被他掃了個乾乾淨淨。他於是只好爬起來,尋去房裡的吧檯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公司準備的房間很豪華,80平米的一間通透的房間,歐式的唯美裝修,未進冬季而閒置的壁爐上插滿各式各樣的鮮花;淡淡的薰衣草香氣和著舊式唱片機裡流瀉出的柔軟爵士樂:取代日光燈的,是7個落地的燭臺,搖曳的燭光無比的性感和甜蜜;床邊的雕花紅木儲物臺上,透明的冰杯中,法國名產葡萄酒靜靜的躺在冰塊的冷氣中……只是現在,這些都隱沒在黑暗中,只看得到輪廓。顧惜朝捂著又開始疼痛的胃,另一隻手撿起盛著水的杯子,遞到嘴邊。透明的玻璃杯閃爍著鑽石般的光澤,隔著杯子手心裡傳來灼熱的痛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顧惜朝突然喜歡上了喝很熱的開水,細細感覺那些清甜的潔淨液體順著喉嚨流過身體的溫暖感覺,內斂的親密的,然後身體的某部分會隨之溫熱起來,也許是心臟也許是血液,他觸控不到,只能猜測。一杯水喝下去,依然沒有什麼睡意,反倒是被滾燙的液體刺激的細胞都顫慄起來。顧惜朝只好返回去,青紫色的天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隱隱約約照進來,黑暗和光明的界限變得模糊起來,影影綽綽,搖曳不定。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的腳步聲,重複著一種單調的節奏。他坐到窗前,翻出了放在包裡的劇本。這是雷媚明令禁止的,但他還是罔顧她的勸告把本子帶了過來。顧惜朝不是不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態,也知道這樣的狀態並不能解決問題。飛來法國之前,他剛剛殺青了一部小成本的片子,導演評價很好,搭檔的演員相處融洽,公司也很滿意對前景很樂觀。但只有顧惜朝自己知道,對於這部片子,他並不滿意。不是說他表現不好,他表現出了一如既往的水準,但也只是這樣罷了,顧惜朝能夠清晰的認識到,拍片的時候,他找不到當初拍攝《陌路》以及正在宣傳的這部電影的那種激情。這讓他很煩躁,對自己惱火,但是無濟於事。甚至他明知道自己的狀態並不適合高強度地繼續工作下去,卻還是沒辦法抽身出來。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到現在,他什麼都不願意去想,只想工作,只想演戲,不演戲的時候也會接很多通告,廣告的拍攝任務,或者上節目。他必須讓工作填滿自己。他停不下來,現在尤其不能停下,所以無論是什麼劇本,多大的成本他都願意接,他想進入角色,投入到故事中去。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他也是不停地看著那些看了幾百遍的經典電影,再與之前自己拍攝的作對比,然後將優點缺點都仔細記錄襲來,甚至很多次都會神經質地打電話聯絡導演,要求重拍某場戲。總之,所有事情都陷入了一個怪圈,彷彿時空錯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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