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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柳至秦笑,“不過也還好。”
“那你得習慣習慣了。”花崇擺弄著蹄花,“重案組和你以前的單位不同,沒案子時倒是清閒,案子一來,就忙得有上頓沒下頓,有時一天就只吃得上一頓飯,不吃多點怎麼抵得住消耗?”
柳至秦點點頭,“辛苦了。”
“嘖,該履行的職責而已,談不上辛苦不辛苦。”花崇笑了笑,垂著的眼尾向上一彎,“怕不怕?”
“嗯?”
“怕不怕辛苦?”
柳至秦眼神柔和地回視,“花隊,你都說了——該履行的職責而已,談不上辛苦不辛苦,怎麼又問我怕不怕辛苦,釣魚執法啊?”
“你這魚還挺聰明,不咬鉤。”花崇舀起一勺燉得發白的湯,“沒要酒水,我就以湯代酒,歡迎小柳同志加入重案組。”
柳至秦也舀了一勺湯,“幹?”
花崇特警出身,習慣握槍,手勁極穩,勺子在餐桌上方一橫,與柳至秦的勺子一碰,裡面的湯一滴都沒灑出來。
柳至秦微一挑眉,將勺中的湯一飲而盡。
“久等久等!鍋來了!”恰在此時,老闆親自將一個大黑鍋端了上來,排骨、臘肉、火腿、黃鱔與各種素菜混炒在一起,辣香四溢。
花崇衝柳至秦抬了抬下巴,“趁熱吃,不夠再去街口要一把烤肉。”
柳至秦笑,“夠了夠了。”
花崇:“別跟我客氣。”
“沒跟你客氣。”柳至秦說:“我這不是才來,還沒有習慣重案刑警大塊吃肉大口喝湯的艱苦生活嗎。”
花崇斜他一眼,“好好吃你的飯,別貧。”
街口的烤肉到底沒吃成,就連乾鍋也沒吃完。中途花崇接了個電話,神情由震驚變為訝異,又變為困惑。
柳至秦放下筷子,關切地問:“怎麼了?”
花崇說:“曲值打來的,說在邱大奎作案用的家用榔頭上查出了徐玉嬌的dna。”
柳至秦一驚,“什麼?”
重案組連夜開案情分析會,花崇一頁一頁翻著痕檢科送來的報告,眉頭越皺越深。
作案榔頭非常普通,木柄鐵錘,上面附著大量邱國勇的血液與腦組織,木柄上有邱大奎的新鮮指紋。但在鐵錘的縫隙裡,還有少量乾涸血液,經dna比對,這些血液屬於徐玉嬌。而從兩位死者頭部的創傷判斷,兩把榔頭極有可能為同一把。
“現在我們有兩個思路。”花崇迅速冷靜下來,“第一,邱大奎在撒謊,徐玉嬌是他獨自,或者與邱國勇一同殺害的,他說的有關邱國勇逼迫王素、付莉自殺的事全是由他自己捏造,他因為別的原因殺了邱國勇,徐玉嬌可能是關鍵;第二,邱大奎沒有撒謊,他只殺了邱國勇,而那把榔頭是殺害徐玉嬌的兇手用過的。”
“邱大奎拒不承認自己殺了徐玉嬌,說根本不認識她。”曲值說:“但他也無法解釋自家的榔頭上為什麼會有徐玉嬌的血。”
“他肯定那把榔頭是他家的?”花崇問。
曲值頓了幾秒,“他的精神狀態非常糟糕,我審問他的時候,他一會兒說那榔頭就是他家的,用了幾十年,絕對不會認錯;一會兒又說每家每戶都有榔頭,看上去都差不多,他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不是他家那把。”
“榔頭能查來源嗎?”
“幾十年的老榔頭了,十戶家庭裡九戶都有一把一樣的,不好查。”說話的是痕檢科的李訓,“花隊,我傾向第二種思路。”
花崇示意他說下去。
“這種用了幾十年的工具,上面多多少少都會留有汙跡,甚至是多人的指紋。”李訓說:“但剛才經過檢查,上面除了血汙、腦組織、毛髮,就只有邱大奎的新鮮指紋,連多餘的油汙都沒有。這顯然不符合邏輯。”
“你的意思是兇手在戴著手套殺害了徐玉嬌之後,對榔頭進行過非常徹底的清洗,卻故意在縫隙中留下少量汙血,最後以某種方式放到邱大奎家裡?”花崇問。
“是。”李訓推著眼鏡,“不然那把榔頭不可能那麼幹淨。”
花崇點點頭,視線在會議室裡掃了一圈,“照訓仔的意思,我們先假設殺害徐玉嬌的不是邱大奎,那麼真正的兇手是怎麼把兇器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到邱大奎家裡?他與邱家有什麼關係?是有目標地嫁禍給邱家?還是像桑海埋水果刀那樣,隨便找個地方處理兇器?”
會議室安靜下去,每個人都在蹙眉思索。
“他是什麼時候把榔頭放到邱家的?”花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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