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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尤堯”原本就是為詛咒”,婦人摸著倚靠在膝上最近的一匹尤堯腦袋道,“而能根除它的,只有四殿下了。”

原本,新生的孩兒等到十歲化形也無不可,但現在,他們已進無路可退。

寒水之畔,已漸漸變得不適合居住,南地特有的毒沼澤陣加速侵蝕著這裡,水一旦沾上沼澤的毒氣,對離不開水的尤堯是致命的。

族人也曾想過帶著新生的尤堯遷徙到別處,但脆弱的尤堯短時間內卻適應不了異域的水,曾有時,尤堯因“水土不服”死去的數量竟比在寒水之畔多出了數倍。

族人捨不得新生的幼兒,長此以往,只得困守於此等死。

而聽到婦人的解釋,梁觴掀不起半分波瀾,再次打掉身旁的一隻手後,道:“這關吾幼弟何事!”

既然這祭師深知自己的身份,那麼,她亦清楚得很,身負不祥之力的皇室直系是為異子,古往,異子便天生雙心,其降生便是天下大亂之兆,妄圖染指異子之物,不論神鬼,沒一個能撈著個好下場。更何況,沉醉可不是那些嬌弱到連一陣風都能吹倒的天賜福兒。

梁觴再心想,且先不論異子是神明在某一特定時間點考驗“賜予”,能收束其的,也只有神明,光是與異子扯上關聯者沒好下場這點,這異族,竟有這樣的膽量。

還真是,小看了它們!

“殿下,菩提從不會結無因之果”,祭師睜開微眯的豎瞳,道,“您認為您是如何從北面的都城到達這最南的寒畔。”

電石火花之間,梁觴蓄力撐起身子,浸冰的眸子緊鎖著眼前的婦人,“吾弟與汝交換了何物?”

異子,雖有霍亂之兆,但如若不是心存異心,便是天道庇護的存在。這規矩深刻於命盤之間,一般的凡人鬼魅決計撼動不能,但若是,是沉醉主動對這群鬼魅丟擲的誘餌,強制讓他成為它們口中的“聖子”,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沉醉暗改暗河流向的異力絕不是天下掉下的餡餅,如月之陰晴,有得便有舍,他之後能在短短的三日不到的時間內到達這在梁國地圖上絕不存在的部落,再被這些非人之物救起,幼弟一定是拿出了足以讓這異族心動的籌碼,它們才願出力,而這籌碼絕不是破除這並不存在的詛咒那麼簡單。

“殿下,現下須得請您儘快養好身體,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為好。”年邁的祭師回答道。

梁觴心下暗沉,他的眼,可是清楚地看到眼起的“兩人”與攀行在這屋周的水怪並無二樣,老婦的這這番話中之話,明顯就是敷衍威脅之語,且他看來,這屋中志怪並未有惡咒加身,既如此,何來解咒一說。

這骯髒低劣的妖怪,竟敢欺瞞與他!

像是應驗梁觴的猜測,老婦的豎瞳應著如寒冰般的少年,暗暗角著開來。尤堯紛紛落惶而去,老婦不敵後,看著這個應聖子之諾而生的少年,亦不語。倒是旁邊的浣衣女在少年如虎般的氣焰中震顫開來,不住地咬緊牙關將嘴中的贖罪之聲嚥進腹中。

最終,凌遲的目光之下,兩人原本挺直的脊樑變得彎曲。

不愧是真龍天子,老婦感嘆道,尋常精怪怎麼禁得起天子一怒。

“殿下,且恕奴等欺瞞之罪”,老婦終跪俯在地,恭敬道,“應聖子之言,奴等暫不能述出詳情。”

老婦張開口,一禁令之咒浮現婦人猶如黑洞般的嘴中,而似乎是個訊號,圍著在四周的尤堯紛紛張開嘴,毫例外,它們的嘴中均帶有此符咒。

“哥哥,這禁令之咒如其名,沒有施令者的准許,受咒者至死都說不出禁令之言。”沉醉的話語迴響的耳邊,小小的孩童在他的耳語低語,道,“哪怕,是死!

“聖子還囑咐將這個交予殿下”,老婦手中,雕刻著繁複花紋的杖瞬間化為一錦盒,待浣衣女將其呈上後,方又道,“聖子還言,望殿下天祭之前千萬要‘保重’。”

心中一動,梁觴將身體靠回軟枕,這才放過,道:“下去吧。”

待兩人退下之後,梁觴這才打量起眼前這巴掌大的錦盒,這木盒八面嚴封,雕勻著交纏的黃泉之花,只其一面正中有一併蒂之花。細想之下,幼弟在牢中予自己壁磚上雕刻便是黃泉之火纏繞單一併蒂之象變得越發清晰起來。

並蒂、並蒂,所謂並蒂必是花開兩枝,但這錦盒,為何卻獨有半枝之花。

撫摸手中的紋路,梁觴想起祭師轉達之言,“天祭之前需得‘保重’”,這錦盒和天祭究竟有何聯絡,難道幼弟難道早已料到會有如此之境?

梁觴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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