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要是碰見城管,還得罰款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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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呦!”
兩人正說著,就聽見一聲慘叫。
扭頭就見一個粗壯的公安,正舉著手裡的紅白條紋棍,兜頭蓋臉的朝倒在地上的一人猛砸。
地上兩手亂舞,慘叫著抱頭躲棍的傢伙,看服色像是“大清石化”旗下煤場的工頭。
“大清石化”在門頭溝鶴立雞群,就是樣樣都與別家不同,光是其下屬所有廠礦的僱工,全是統一的工服。
根據差譴,職等,工種不同,工服顏色與臂章又不相同,
僅這一條,在門頭溝就是獨一份。
倒地捂著頭躲棍慘嚎的傢伙,灰色長袖羊毛呢工裝,戴白漆藤盔,肩佩“一”道槓,褚老三與“大清石化”打的交道多些,一看便知這代表露天作業場,物料管,一等工頭。
工頭在煤場裡能對“煤黑子”們吆五喝六,稍不滿意就是打罵,可在“公安”面前,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幾棍打的滿地亂滾。
“那人怎麼了?”順子對眼前的一幕感到詫異。
“不排隊,插隊唄。”
褚老三倒是見多了此類場景,不以為意道,“九爺以軍法治廠,以為離了廠就能插隊?誰讓他穿著工服,捱打活該!幸好碰上的是公安,要是碰見城管,還得罰款。”
“城管?”王來順更詫異了。
“是啊。”
褚老三老神在在道,“古有錦衣衛,今有城管隊嘛,回頭你來門頭溝時候長了,就知道了。”
正說著,見前面推車走過的幾人中有熟人,趕緊揚手招呼,“馬師傅,馬師傅。”
“…哊,老三。”
正揹著手隨拉車的徒弟朝前走的馬保子,聞聲扭頭看見招呼的人,齜牙一樂,駐足抬手回應了一下。
“馬師傅幹嘛去?”
褚老三拉了把順子,急步迎著馬保子走了過去。
“剝好的羊,給食堂送去。”
馬保子指了指徒弟推車上摞著的剝皮羊與兩頭鹿,“結果又送來兩頭鹿,我正打算找地剝了,小灶急要。”
“孫總管在麼?”
褚老三沒敢耽擱馬保子的正事,直問道。
“不在號裡吧。”
馬保子尋摸了一下,回道,“你到石澗煤場看看,哦對了,你先去號…行裡登記個腰牌,沒牌你進不去。”
“…腰牌?”
褚老三聞聲一愣,一時福靈心至,脫口道,“九爺來了?”
“機靈。”
馬保子看著褚老三一笑,“不過,我可什麼都沒說。”
說罷,又是一笑,對拉車的小徒弟揮揮手,繼續找地宰鹿去了。
……
褚老三與王來順隨著摩肩擦踵的人流,擠進大清建設銀行門頭溝支行的時候,就見堂內掛著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繩子,無數夾著票據的夾子,正在繩子上“嗖嗖”的滑過。
北東西三面櫃檯後二十多個埋頭書寫的筆貼夥計,賬房先生,時不時就把一張張剛寫好的票據,用夾子一夾,朝頭上的細繩一掛,再用力一推,票據夾子就在一眾客人的腦袋上,轉瞬滑到另一溜櫃檯了。
省時,省力,省路,就是堂內搞的盤絲洞一樣,一點也不像銀號。
“…康熙七年秋季交割的半年期煤票,每張升水一兩六錢。”
一個身穿銀行主管制服的中年人急匆匆的從門外衝進來,對三面櫃檯後的筆貼夥計擺手大喊,“停止出票,停止出票。”
“哄!”
一言既出,大堂內不少商賈打扮的人紛紛叫罵,立時擁過來把中年人圍住了,不少人舉著剛開好,只等付款的單,要他給個說法。
“這是什麼東西?”
褚老三看著一下亂起來的銀行大堂,一臉的莫名其妙……
……
“嗚,嗚嗚,嗚嗚嗚!”
石澗煤場,隱隱的汽笛聲從相鄰的石澗煤礦方向傳了過來。
那是專一為礦上報時的汽笛,每個時辰響一次。
場內正在平整土地,一個個衣衫襤褸的背煤工,盤著髒兮兮的辮子,包著汗頭巾,不少人捨不得穿配發的過腰開衩棉坎兒,穿的仍是原來的土布厚褂,大襟老羊皮襖,披的是綿衣綿坎肩。
“棉”與“綿”不同,前者是植物棉花,後者填充的是羊毛等動物毛。
不少人穿的就是翻毛羊皮老襖,更多則是在土布中填充布頭等下腳料,只求擋風保暖,爛衣肥襠褲,補丁疊補丁,腳下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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