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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大早,紀櫻就聽到樓下父親的笑聲。
&esp;&esp;江懋生攜妻女來探望紀灃,在紀連盛看來,他們心裡是不太舒坦的,一起出去玩,結果你家少爺只顧著你家小姐,抱起來就跑,壓根兒不管旁人,又不好明說,只能一個勁兒誇他們兄妹感情好,到底血濃於水,這麼些年不見,關鍵時刻還得是自家兄妹。
&esp;&esp;紀連盛當然聽出弦外之音,但他笑得真心實意,不愧是他兒子,哈哈哈。
&esp;&esp;嘴上卻明貶暗褒:“我就說他這兵白當了,不講策略,多虧那鍬沒開刃,也是他體格好,不然半個膀子就廢了。”也不提親情那茬,只說當時迫在眉睫,可不就逮誰救誰麼,幸好雨眠吉人天相,太太平平。
&esp;&esp;江懋生再不舒坦,也只能見好就收,虛情假意安撫一番,夫妻二人告辭,江雨眠留下等紀家兄妹下樓。
&esp;&esp;紀連盛要去銀行上班,讓阿華招待江小姐喝茶吃點心,江雨眠剛好趁這會兒琢磨紀連盛的話。
&esp;&esp;逮誰救誰嗎?明明她距離紀灃更近,他卻撇下她直奔他繼妹去了。
&esp;&esp;她只是性情溫順而已,又不是傻和瞎,但她不好同親緣計較,來日方長吧,終歸她才是陪他一輩子的人。
&esp;&esp;江雨眠在客廳喝了兩杯茶,沒等到紀灃下樓,卻等來鍾易。
&esp;&esp;鍾少爺換了眼鏡,前額貼著膏藥,下顎青紫未消,西裝革履也難掩狼狽。
&esp;&esp;他在紀櫻下樓時一眼盯上她的手腕。
&esp;&esp;細白的腕子上,環著一圈淤青,像戴個玉鐲子,異常顯眼。
&esp;&esp;江雨眠也注意到了,心裡居然有點兒好受。
&esp;&esp;“還傷到哪兒了嗎?”鍾易以為她也是昨天受的傷。
&esp;&esp;紀櫻搖頭,沒被外人傷到,差點兒被救她的人迫害。
&esp;&esp;一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若不是她帶了哭腔,能把她骨頭捏碎。
&esp;&esp;不就是一個破墜子麼,看著也不像什麼值錢的玩意,寶貝成什麼似的。
&esp;&esp;嘶~~疼!
&esp;&esp;見她氣色不錯,鍾易提起昨天那茬,說他們兄妹不講義氣,把他們丟那自個兒跑了。
&esp;&esp;在紀櫻聽來,這叫反咬一口,火一下就點著了。
&esp;&esp;“要不是你嘴欠,能惹出那麼多事兒嗎?我都快被撕碎了,你跑哪兒去了?要不是我哥,我現在指不定在哪兒呢,我哥肩膀都裂開了,能顧上那麼多嗎?自己擺的爛攤子,等誰給你收拾呢?我哥……”
&esp;&esp;叭叭一大堆,懟的鐘易瞠目結舌。
&esp;&esp;樓上的人睡得極不安穩。
&esp;&esp;兩腳獸不頂用,半夜紀灃發起燒來,迷迷糊糊他夢見席芙,夢見它們在白茫茫的雪野上奔跑,扒出那個埋在雪裡的男人,男人睜開眼,張嘴喊他——哥哥哥哥哥哥!
&esp;&esp;他被噁心醒了,生出一身冷汗,樓下傳來紀櫻的聲音,一口一個“我哥”,說得正起勁兒。
&esp;&esp;如果他真的是她哥,或許會感到自豪吧,可他不是!他只覺得煩!
&esp;&esp;“哥?”紀櫻跑過去,美得要飄起來,好像全天下就她有個哥。
&esp;&esp;紀灃下意識後退,躲開她搭過來的手。
&esp;&esp;“哥你怎麼下樓了,肩膀還疼嗎?要不要吃止疼藥,潘先生說了,要是太疼的話,可以吃。”她也不尷尬,手極其自然背到身後。
&esp;&esp;與這世間的一切相比,他最不在乎的就是疼!他就是要用疼來保持清醒。
&esp;&esp;紀櫻的火氣被意外終止,鍾易忙起身和紀灃打招呼,江雨眠也過來詢問傷勢,紀灃淡淡一句“沒事兒”就往飯廳去了。
&esp;&esp;他燒得渾身滾燙,口乾舌燥,急需補充水分。
&esp;&esp;阿華聽到大少爺的聲音,過來問他想吃什麼,現給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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