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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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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鍾易癱坐在地,腳踝被裝訂錐穿透,恐懼和憤怒掩蓋了疼痛。

&esp;&esp;那張死而復生的臉在他眼前無限放大,依舊一副該死的專會迷惑女人的淡漠神情,呸,分明就是凶神惡煞!

&esp;&esp;“你到底是誰?”他想保持鎮定,卻控制不住牙齒打架。

&esp;&esp;“你說呢?”煞神盯著他的眼睛,食指與中指相錯,噔兒~彈上露在皮肉外面的裝訂錐把。

&esp;&esp;鍾易悶哼出聲,霎時冷汗如注。

&esp;&esp;他到底是誰?

&esp;&esp;江雨眠說她親眼見到紀灃回來了,他本來將信將疑,但紀櫻囂張的態度,是誰給的底氣?管他是誰,只要出現在紀櫻家裡,敢搞他的女人就一律該死。

&esp;&esp;真相遠比他想象的更復雜,更可怕,他對那頭狼的印象可是太深刻了,紀櫻曾為維護那頭該死的狼對他大打出手,和一頭狼在山洞裡住那麼久居然毫髮無傷,箇中款曲,他不敢細想!

&esp;&esp;真真假假聽過許多人獸交媾的段子,可他從不會把這些和紀櫻聯絡到一起,即使他半夜射中那狼,也還是殘存著偶然湊巧的僥倖心理。

&esp;&esp;此刻,對上那雙震懾魂魄的眼睛,他的信念動搖了,或者說,他一直不敢想不願承認的事實,以這種不容迴避,不可拒絕的姿態顯露出來。

&esp;&esp;怎麼會?怎麼可能?

&esp;&esp;他明明就是紀灃!紀灃明明死了!

&esp;&esp;到底是紀灃變成狼,還是狼變做紀灃?

&esp;&esp;鍾易崩潰了,呼吸逐漸困難,因為疼,因為疑惑,更因為氣餒。

&esp;&esp;“你……為什麼要纏上我?”

&esp;&esp;那人站起身,抻了抻袖口,長腿支地,坐到班臺上,隨手從筆筒裡抽出一管簽字筆。

&esp;&esp;鍾易心跳得更加紊亂,生怕這筆會插在他另一隻腳踝上。

&esp;&esp;“說反了吧!”

&esp;&esp;“什麼意思?”

&esp;&esp;“呵,看來你心安理得。心安理得地殺別人妻兒,剝死者的皮,既然如此,你也沒什麼可冤枉的,嚐嚐被剝奪的滋味,如何?”

&esp;&esp;轟隆——信念終於坍塌,鍾易張著嘴巴,像被人扼住喉嚨,連氣都喘不上來。

&esp;&esp;他死死盯著班臺上的人,瞬間清醒,失蹤叄年的人不明不白地回來,從這個人(狼)出現,他就遭遇各種蹊蹺,諸事不順。

&esp;&esp;他的婚事,他爹的病,他家的火災,銀行破產……

&esp;&esp;歷經憤怒恐懼絕望等情緒之後,鍾易最想要個結果。

&esp;&esp;“你還想做到什麼程度?就算我殺了母狼,與我爹,我家裡有什麼關係?打獵打獵,動物就是給人打的,怨只怨你沒投個好胎,你們不也吃其他動物嗎?怎麼別人吃你就不行了!”

&esp;&esp;“我們不會吃懷孕的生物,更不會以剝它們的皮為樂。動物界的弱肉強食是生存所迫,人類呢?僅僅為了樂子就能隨便弄死一條命。”

&esp;&esp;可惡,他依舊慢條斯理,彷彿再說別人的事情。

&esp;&esp;“所以,我爹的病也是你搞的鬼?”

&esp;&esp;紀灃不置可否,他既然能登堂入室把狼牙取回來,往鍾大業衣櫥、床榻撒點兒藥粉也是順手的事兒,他倒是佩服鍾大業,妻妾成群仍一人獨居,否則,鍾家的癩皮病就不止一個了。

&esp;&esp;“還有我家的火呢?也是你放的?”

&esp;&esp;何止是火,洞房都是他入的。

&esp;&esp;紀灃挑起嘴角,難得有了表情。

&esp;&esp;“紀櫻呢?她的代價是什麼?她就一點兒錯也沒有嗎?”

&esp;&esp;“這不用你操心。”

&esp;&esp;“呵呵,不說也能猜得出,按照你的歪理,故意攪亂我們的關係,把她肚子搞大,然後再殺死她肚子裡的孽障?禽獸就是禽獸,只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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