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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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曲晚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眼底的笑意溫和：“你做的，我才不捨得給別人。”

&esp;&esp;雲芷眼神平淡，聲音也無波無瀾：“注意安全。”

&esp;&esp;曲晚走了，屋子又空蕩了起來，縈繞在身邊的壓抑卻也跟著消減了幾分。

&esp;&esp;神經稍微鬆懈，疲憊感就瞪鼻子上眼，鍥而不捨地湊到面前來，怎麼也打發不走。

&esp;&esp;可能是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念鬼這個定理發生了效應，不過是為了尋個理由，就隨口提了姜文的名字，結果在她熬十分鐘有點睡意的時候，姜文打來了電話。

&esp;&esp;雲芷接通了電話，可那邊半天都沒有動靜，她不得以出聲提醒：“小姜？”

&esp;&esp;“雲姐。”姜文喚了她一聲，極弱極輕，有幾分猶豫而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意味，“你吃飯了？”

&esp;&esp;話題轉得太過生硬了，也沒有人會特意打一個電話來問對方吃過飯沒，明顯是有什麼事要跟她說。

&esp;&esp;只是這件事可能牽扯了其他，不過雲芷給他做決定的時間，“吃過了。”

&esp;&esp;對面又沉默了，雲芷感覺自己不引一下，他可能就打算一直這麼沉默下去，“出什麼事了嗎，小姜？”聲音溫潤悅耳，如玉石相擊。

&esp;&esp;姜文卻像是被刺了一下，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的用力，指尖因供血不足泛白。整個人連帶著聲音都顫抖著，像是手裡握著尖刀，要被逼無奈地去殺人。

&esp;&esp;“雲姐，你以前負責的幾個專案，曲總拿去賣給悅華了。”

&esp;&esp;電話那頭沒了聲響，姜文內心不安到了極點，開始後悔自己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esp;&esp;可他也是真的難過，為雲芷感到難過。

&esp;&esp;那幾個專案，雲芷運營了好幾年，大部分的精力和心血都投入到了裡面。

&esp;&esp;這幾個專案的價值，遠遠超過了賣給悅享所賺資金的價值。

&esp;&esp;再過幾年，等幾個專案完全成熟，所獲利益甚至可以再建立一個越華，現在不是最好的啟用時間，更不應該賣出去！

&esp;&esp;正在姜文惴惴不安的時候，雲芷平靜得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全部嗎？”

&esp;&esp;姜文悶悶道：“一個。”

&esp;&esp; 等待下課的少年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他好像聽見雲芷笑了。

&esp;&esp;但這是不可能的，他見過雲芷為這幾個專案，幾天幾夜不合眼，吃住都在公司，好幾次撐不住暈倒，所有人都走完了她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esp;&esp;他曾經去她的辦公室送檔案，不小心踢翻了垃圾桶，一團團浸染著鮮血的紙滾了滿地，他整個人傻在了那裡，不知所措。

&esp;&esp;後來他幾乎是哀求著她休息，都被她笑呵呵擋了回去。

&esp;&esp;“一個而已，還有留下，沒事的。”

&esp;&esp;姜文沒聽錯，雲芷確實笑了，卻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只是想放聲大笑。

&esp;&esp;可這樣太奇怪了，她也從來沒有這樣做過，可能會嚇壞姜文。

&esp;&esp;所以她努力地壓制著，整個人因此微微顫抖。

&esp;&esp;許是壓制強烈的笑意耗費了太多力氣，導致她說話都很費力，出口的句子斷斷續續：

&esp;&esp;“本來……就是她的…給她準備的……想怎麼處理…都隨她。”

&esp;&esp;“雲姐？”姜文感覺電話那頭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朽壞了的機械，憑著機械的本能僵硬又沒有感情的和自己對話。

&esp;&esp;這一刻，後悔的想法強烈到極致，姜文不知所措地想挽回。

&esp;&esp;用力掐了一把大腿，疼痛短暫地掩蓋了慌張，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儘量的開心：

&esp;&esp;“雲姐我騙你的，跟你開個玩笑，就是好久沒見到你了想著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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