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坦白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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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寶貝，你白天能出來嗎？”烏丸蓮耶問道。

阿麗亞點點頭，然後現身在了烏丸蓮耶面前。其實她早就想出來了，之所以整天躲躲藏藏的，還不是怕嚇到她爸。雖然她爸整天都在策劃殺人放火的勾當，手下的研究員也一天到晚的弄些人體實驗，就連她也是實驗產物，但這些東西畢竟都跟靈異方面毫不相干，誰知道他爸能不能接受這世上存在妖魔鬼怪呢，不過現在她是放心了。

“爸爸！”

阿麗亞一把保住了烏丸蓮耶的大腿，然後依戀的在他的腿上蹭了蹭，就像她曾經看到的那些小朋友那樣。雖然阿麗亞早就不是小朋友了，但她還是第一次有爸爸，所以她一點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就算靈魂已經幾百歲，在爸爸面前她也還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公主。

烏丸蓮耶卻看不到阿麗亞臉上的孺慕之情，他的眼前阿麗亞依舊是一團人形黑霧，不過這不代表他不能從阿麗亞的動作中感受到她對自己的喜愛。

烏丸蓮耶覺得自己的心臟受到了觸動，這種感覺非常奇妙，有那麼一瞬間他的心裡產生了一個念頭，只要這個孩子說一句我愛爸爸，他就能為她赴湯蹈火付出一切。

當然這個念頭很快就被烏丸蓮耶給掐滅了，雖然這是他渴望許久的孩子，他也深愛著這個孩子，但是讓他為了這個孩子付出一切，這也是絕不可能呢，至少目前為止，只有保持長生不老這件事才能讓他付出一切。

“阿麗亞，爸爸的小寶貝，你真是充滿了驚喜。”烏丸蓮耶蹲下身，看著人形黑霧臉孔的位置說道：“爸爸真高興你能這麼快出來，不過爸爸在影片裡看到好像還有一個，那是你的朋友嗎？”

如果是真的小朋友，大概聽不出烏丸蓮耶語言裡的漏洞，但阿麗亞一下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她歪了歪頭問道：“爸爸，你眼裡我是什麼樣的？”

烏丸蓮耶對這孩子的敏銳程度有些驚訝，他伸出手動作有些生疏的摸了摸阿麗亞的腦袋說道：“是黑霧，爸爸只能看到一團人形黑霧。”

阿麗亞看了眼烏丸蓮耶身上那些湧動的惡意，按理說這種程度的能量都能把人直接轉化為鬼怪了，怎麼會連陰陽眼都沒開完全呢。

阿麗亞心裡很奇怪，但她什麼也沒問，只是伸手捂住了烏丸蓮耶的眼睛。

“爸爸，讓阿麗亞幫你吧。”

等阿麗亞把手拿下來，烏丸蓮耶眼前的情景已經變了模樣，黑色的人形黑霧消失不見，轉而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小女孩。

“阿麗亞！”烏丸蓮耶驚喜的圍著阿麗亞轉了一圈，然後疑惑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他之前可從來沒有教過阿麗亞靈異方面的知識，她是怎麼知道要如何讓他看清這個世界的呢？

“我就是知道啊！”阿麗亞回答的很理直氣壯，她投胎沒喝孟婆湯，記得上輩子的能力不是很正常嘛。

阿麗亞這種態度倒是消除了烏丸蓮耶心裡的那點小問號，然後他很快自己找到了理由；“大概是從你媽媽那裡得到的傳承，關於這個爸爸也不是很清楚，爸爸家裡的傳承在一百多年前就斷了。”

“媽媽……”

這還是阿麗亞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聽到媽媽這個詞彙，在這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人工培育出來的。原來她還有媽媽啊，不過想想也是，通常除了神明和惡魔，其他人是沒辦法憑空創造生命出來的，而人類生命誕生必須透過受精卵，那麼給她提供受精卵的那個人，自然就是她媽媽了。

“她怎麼從來沒來看過我？”阿麗亞問道，從她睜開眼睛到現在都將近十個月了，如果她真的有媽媽，這十個月裡也總不可能一次都不來看她。

“她去世了。”烏丸蓮耶說道。

這個答案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雖然有一個愛自己的爸爸阿麗亞已經很滿足了，但是沒有媽媽這件事她多少還是有那麼點遺憾，畢竟出生孤兒院的孩子，第一個想要的親人肯定就是媽媽。阿麗亞曾經也有過很多關於媽媽的幻想，她們有的很瘦，有的很胖，有的很高，有的很矮，有的是長頭髮的，有的是短頭髮的，她們有著各種各樣的形象，但每一個幻象都沒有臉孔，上輩子她一直很努力的想要為那張臉填上五官，可惜失敗了，這輩子終於有了機會實現這個願望，沒想到最後依舊做不到。

小女孩臉上失望的表情實在太明顯了，烏丸蓮耶小小有些吃醋，但作為一個好爸爸他還是善解人意的說道：“你想看看你的媽媽嗎？我可以帶你去祭拜她。”

“真的嗎？”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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