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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在驚慌中莫名產生更大的心悸,這種心悸就像在滑沙時不斷下落,不敢睜眼看什麼沙土朝哪個方向來,不確定什麼時候才能停下。
驚險又刺激。
不過僅限於人跡罕至,不,應該是人跡不至的地方,她才敢做出這種大膽到近乎不像她自己的舉動,若是有被人,哪怕是動物看到的可能性,她都會羞憤而死。
程梟撥開她頸側被汗打溼的髮絲,似是放棄了,他給她稍事穿戴齊整,抱人回了駱駝上。
但是很快,易鳴鳶就發現這事根本沒完。
水囊中本應被喝下的泉水別做他用,沖洗完四雙手掌後淅淅瀝瀝地從駱駝背上滴落,在黃沙上形成數個深褐色的淺坑。
“你,孟浪!”
易鳴鳶洩出幾聲細如貓叫的泣音,被迫和男人一同擠在駱駝背上的兩峰中,程梟的惡劣在此刻全都被喚醒了出來,他深邃的灰眸中透出玩味的笑意,把多年騎駱駝的技巧全都用在了減慢速度和製造顛簸上。
易鳴鳶被他折騰得夠嗆,結束的時候差點丟了半條命,她抱著前面的駝峰一個勁的哭,說是再也不和他好了,變著花樣控訴他道:“混球,壞蛋,色鬼,臭男人……”
聞言,程梟輕輕挑眉,提胯乾脆坐實了這些罵聲,甚至有些揶揄地威脅道:“還有力氣?那就再來一次。”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易鳴鳶身體前傾,實在受不了他的索取無度,趕忙說好話,“夫君,相公,胡日亙,放過我吧。”
胡日亙在異族語中與“夫君”和“相公”同義,這三個字經易鳴鳶檀口吐出,繾綣柔情到了極點,程梟幾乎是立刻就把人撈了回來,哄著她再叫了好幾遍。
“真好聽,”他誇道,旋即又問:“以前怎麼不叫?”
她學習匈奴語的速度很快,跟著瑪麥塔順過一遍,再加上睡前的練習,早已擁有流暢溝通的能力,但這句親暱的稱呼,無論程梟怎麼哄她開口,都不曾說過。
易鳴鳶斷斷續續地喘息著,她高揚脖頸,被亂七八糟的快意催生出細密的汗水,從鼻尖滾落,駱駝背上不比尺寸寬廣的床榻,她護住不斷下滑的半片衣料,狼狽道:“以前喊不出口。”
何止說不出口,從前她在心裡悄悄喊一喊都能臊得半天不願意說話,哪像現在。
易鳴鳶感覺自從跟他在一起之後,自己變了許多,更坦誠,更大膽,也多吐露心中的真心話了。
溫熱的唇又貼在一起,程梟重重挺身進去,用直白的動作表達心中的喜悅,唇舌分離時間,他輕輕用匈奴語中代表妻子的詞語喚她,語氣纏綿悱惻,撩人心絃。
強勢猛烈的動作令人難以招架,易鳴鳶哽咽著掙扎兩下,又被他拉回身前完完整整地做完第二輪,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時候,她已經手腳發軟,徹底沒了力氣。
程梟見她淚流滿面,受盡委屈的樣子,託著懷中人的下頜,細細地把她眼下的淚水盡數吮吸乾淨,“好阿鳶,不哭了,嗯?”
“就哭。”易鳴鳶輕輕一動,沒著落的腿腳便痠軟不已,她癟嘴用微弱的聲音反抗道。
這還不算結束,說完她亮出皓白的牙齒狠狠咬上男人的喉結,留下一個明晃晃的齒痕,這是為了報復他在自己鎖骨附近弄出的一片小梅花,“你總是咬我,這是還你的。”
誰知程梟非但不反思自己,還很高興地摸上小巧的齒痕,像是拿到什麼炫耀的資本一樣往前湊,“這好,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見,阿鳶再咬一下,來。”
易鳴鳶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又不捨得再重重咬他,用手將人呼開道:“潑皮!”
易鳴鳶傾身張望 ,目不轉睛地盯著底下的男人,太好了,程梟安然無恙。
她忍住喜悅,掃過人群發現並沒有服休單于的身影,便知左秋奕是被黎妍的傳信誤導了,乾脆將錯就錯下去,感慨道:“是啊,我起初也不敢相信。”
“下面的人聽好了,速速繳械投降,或可饒爾等性命。”一個小士兵跑到陣前大喊。
易鳴鳶被他的喊話響得耳朵一刺,立刻警覺地觀察起周圍的山巒,雖然大部分積雪已經崩塌下來,但這種音量的喊叫仍有可能造成二次雪崩。
她微微蹙眉,服休單于和程梟帶隊都極其注意這一點,常年以雪山為屏障的優黎亦如是,眼前這片狼藉景象是由誰造成的,答案几乎已經呼之欲出。
“這群人都是異族蠻子,哪聽的懂中原話?”左秋奕眯起狹長的丹鳳眼,用標準的匈奴語重新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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