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連夜跑路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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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寧瞧著二丫,始終覺得年齡太小了些,一問,竟有些出乎意料,這孩子居然已經六歲了。
她忍不住扭頭看了畫屏一眼,畫屏會意,過來在她耳邊道:“據說是打小就被花子拍走的,一直長在花子身邊,原是用來乞討的,但那花子突然得了惡疾沒了,就被牙子撿了回來。”
王寧立刻懂了,這個時代,不但有這種把孩子拐走用來乞討的,還有把孩子從小塞在罐子裡,長成畸形之後,當作“怪物”供人參觀的。
像這種毒事,她那個時代在嚴打之下已經很少發生這種事了,但在這個時代,還是挺常見的。
王寧不由起了幾分同情,忙叫那孩子起身,仔細的問她可還有以前的記憶。
二丫搖了搖頭道:“奴婢自記事起,就知道自個是個乞兒,別的概不記得了。”
王寧嘆道:“既如此,你便留下吧。”
她瞧著這孩子雖然瘦弱,但眼神清澈,便給她取了名叫澈兒。
澈兒自此磕頭認了主,便由畫屏帶了下去。
王寧又對繡屏道:“你瞧著這孩子如何?”
繡屏想了想:“日子尚短還看不出,但人倒是勤快,過幾日再看看才知道深淺。”
王寧便也拋開這事兒不提,拿出自個寫好的章程,讓繡屏送到東院去,給賈珍過目。
賈珍那頭拿了章程,心裡對這整改一事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實在搞不明白,嬸子要這麼整改究竟有何用。
他們這樣的人家,幹什麼要培養子嗣旁支這些東西?
但一想到,二叔如今在朝廷的仕途恐怕需要營造些好名聲,他倒是覺得也不無不可。
再說這事兒是老祖宗開得口,他都已經答應下來了,便沒有再反悔的必要。
賈珍回了封信,表達了自己對族學整頓的支援,又提出原來族學的請的是族中的老人,若是突然換西席,只怕不好交代,還望嬸子指點一二。
王寧看了回信,眉頭也擰了起來。
她都忘了這茬。
賈府的族學,一開始並不是由賈代儒當校長的,而是族中原先就有幾個讀過書的旁支來任教。
書中是直到紅樓元年開始之後,才開始整頓族學,重新選了人,選中了賈代儒。
王寧對繡屏道:“你去打聽打聽,如今族學上,是哪幾位先生在?任了多久,每月的束脩是多少?”
繡屏應下,畫屏又復進來,說成衣鋪子的掌櫃到了。
王寧起身去了花廳,早有丫鬟豎起了屏風,遮住了坐在下首的掌櫃。
王寧一坐定,就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要把成衣鋪子關門的事兒。
掌櫃的一聽,坐不住了:“太太何苦那麼著急,這鋪子也不是開著一日兩日就能回本的。您常在內宅怕是不知,這做買賣有賺有賠……”
王寧冷笑一聲打斷了他:“是,有賺有賠。賺的是你,賠的是我。我原顧著你是我孃家人,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知你變本加厲。我才出嫁幾年?你又貪了我多少銀錢?需要我細數嗎?”
說罷,王寧從繡屏手裡接過賬本,一把摔在屏風外頭。
掌櫃的坐在下首,冷汗冒了一地,但又心想自己假賬做的天衣無縫,太太怎麼也不可能發現。
誰知他從地上把賬本撿起來一番,一顆心瞬間涼透。這賬本不知用的什麼記賬的法子,竟將他的一筆亂賬整理的清清楚楚,哪裡的數目有問題,都用紅字標明。
他原先只當太太不善這些,做假賬也做的不是很用心,如今竟被太太全部識破。
掌櫃的當即雙腿一軟,從座椅上滑了下來,跪在地上,頻頻磕頭。
“求太太饒我一命,我也是因為家中孫女病重,急需用錢,這才起了歹念。可我一家在王家伺候多年,我母親都是老太太身邊……”
王寧打斷他道:“我知你母親伺候我母親多年,可那又如何?你孫女病重已是前幾年的事兒,她如今痊癒兩年有餘。你若將你貪墨的銀子堵上,我也可當什麼都不知道。”
“可你是怎麼做的?你不但依舊貪墨,甚至越貪越多。你孫女病重那年,只不過貪墨了一千多兩,這兩年你倒好,鋪子裡但凡來匹金貴的料子,就沒有你不私藏的!”
掌櫃的瞬間心如死灰,沒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早被太太知悉,但太太這些年為何不發落自己,卻等到今日?
他不理解,也只能磕頭求饒。
王寧等他磕了一陣,這才道:“我念在你是王家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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