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徐姑娘?還是徐公子?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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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筠剛坐下,又有丫鬟來報趙姑娘來了,想要見她一面。
她今日剛回府,看來他們都已等不及了。
徐清筠眉眼淡然,漫不經心的開口:“讓她進來。”
趙梓淇是她乳母的女兒,在她兒時,她的父親因意外離世,乳母為補貼家用無法照料她。
母親知曉此事後,便主動讓乳母將趙梓淇接到徐府,吃穿用度都供著她,一來能讓乳母安心,二來也方便照顧她。
哪知竟養了只喂不熟的狗。
思及此處,徐清筠眼中戾氣一閃,大袖中的手緊緊攥起。
不過片刻,傳來一陣腳步聲。
徐清筠已斂起眸中的情緒,端坐在美人榻上。
她垂眸看著手中的剛拎起的紫陶茶壺,纖細的指尖捏住把手,正準備往杯子裡倒茶水。
衣袖因她的動作向下滑落,露出瞭如玉般的雪腕以及腕間的流光碧玉鐲。
趙梓淇一進來看到的便是這幅場景,她眼中劃過一絲妒忌,而後她低頭向徐清筠行禮。
徐清筠沒有抬頭看她,而是自顧往茶盞裡倒水,滾燙的茶水冒著氤氳的水霧。
趙梓淇還保持著行禮的姿勢,她腰間有些發酸,像是站不穩了,便又說了句。
徐清筠恍若剛發現她,她朝她看去,語氣中帶著訝然:“梓淇?你來了為何不說一聲?快起身來這邊坐下。”
趙梓淇直起身子,緩步走到徐清筠的一側坐下,她剛坐下便開口:“我還以為你不願搭理我了呢?”
話音裡帶著隱隱的失落。
“怎會?”徐清筠把手邊的杯盞遞給她,面上帶笑:“只不過是想事情,太過入神罷了。”
“你今日過來是有何要緊的事?”
趙梓淇放下手中的茶盞,伸手握住徐清筠放在桌邊的手:“沒事就不能來尋你嗎?我們已多日未見,原以為你出嫁後我們見面的機會定是極少,未曾想……”
她頓了下,隨即笑著說:“現下你開心便好,我會永遠站在你這邊。”
徐清筠聽完她這一番話,心中嗤笑,如若不是她上一世臨死之前,聽她主動告訴自己那些事情的真相,恐怕她無法相信眼前這個關心自己的好姐妹,能親自送她入地獄吧。
徐清筠面上神態自若,她將手緩緩抽出來,端起手邊的茶盞放到唇邊抿了抿。
“你能如此理解我,我便很開心了。”徐清筠違心的話是張口就來。
趙梓淇與她虛情假意,那自己就陪她裝,她越是覺得能把別人耍的團團轉。
那自己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也嚐嚐這一番滋味。
趙梓淇與她虛與委蛇了半炷香的時辰,直到白露敲門提醒徐清筠該午休了,她才堪堪打住。
“清筠,打擾你休息了,你剛回來肯定很累,我就先走了,你若有事尋我,派人知會一聲就是。”趙梓淇拉住她藏在衣袖下的柔夷,裝作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徐清筠笑笑,沒說話。
趙梓淇也沒有多言,俯身行禮後便離開了。
徐清筠冷冷的看著她的背影,對著一旁的白露說:“她若是再來,找藉口敷衍過去,實在擋不過去就讓她進來。”
徐清筠心中極其憎惡她,也並不想與她多見。
趙梓淇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自己要想法子讓她露出馬腳,再好將她收拾一番攆出徐府。
夜晚的徐府,四處著掌燈,蟬鳴蛙叫聲此起彼伏,菡萏院中一片寂靜,時不時吹來一陣小風,很是愜意。
徐清筠難得享受起這片刻的時光,她站在窗牖處,向外望去,院中的湖面上倒映著泠泠的月色,四周忽閃的星星一直伴在它的身側,無論何時都在,從未離去。
她想她不要做依附於月亮的星星,她也要做那一輪皎月,不靠任何人而活。
“姑娘,夜間有風,小心著涼。”白露拿起一件衣衫披到了她的身上,話語中滿是關切:“早些歇息吧,姑娘。明日您還要去百香樓。”
徐清筠輕聲應道,伸手將窗牖合上,轉身走向床榻處。
翌日,晨光微熹之時。
徐清筠便喚來立夏幫她洗漱打扮,很快她收拾好。
“姑娘,您要去寧幸院嗎?”
“不去。”徐清筠淡淡答道。
她為何要去,昨日不過是敷衍罷了,她現在就是按兵不動,看誰更沉不住氣。
用過早膳,徐清筠得知父親已經下朝,她轉
《我與夫君雙雙掉馬後》 13. 徐姑娘?還是徐公子?(第1/3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