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絕戶計。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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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遼東,三營鼎立:白塔鋪、虎皮驛各領雄兵一萬五,奉集堡更是精銳兩萬,合計五萬虎賁,上衛瀋陽之安寧,下固遼陽之防線,東則守護撫順關隘,猶如銅牆鐵壁,堅不可摧。
“殺——!”“殺——!”
奉集堡內,戰鼓雷動,喊殺之聲震耳欲聾,士氣之盛,猶如烈焰騰空,不可遏制。
“好一股昂揚之氣!”
高臺上,熊廷弼身披鎧甲,手持長刀,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本督巡營三處,唯奉集堡士氣最盛,實乃我軍之楷模。”
此言一出,隨行將校心中大石落地,暗自慶幸。
自遼東赴任以來,熊廷弼治軍嚴明,小兵受累,將校則如履薄冰,生怕有絲毫差池。
幸得朝廷增援,錢糧充足,運輸無憂,方得稍緩壓力。
然而,熊督對軍兵之要求,卻愈發嚴苛。
“部堂大人。”
下高臺時,賀世賢笑語盈盈,深知熊廷弼此行必有深意。
他作為熊廷弼的心腹愛將,言語間更顯親近,“撫順、鴉鶻等地,我軍一至,建奴便遁。唯鐵嶺之地,屢遭侵擾,末將請命前往,以解燃眉之急。”
“正是此理!”
朱萬良亦附和道,“練兵日久,若不得實戰,豈非虛度光陰?聞建奴南下朝鮮,若不能赴鐵嶺,鳳凰城亦可一戰。”
熊廷弼聞言,眉頭微皺,反問道:“爾等欲戰,可知戰之所需?前戰雖勝,卻也消耗甚巨。遼東之地,軍民皆在節衣縮食,若貿然出兵,致建奴反撲,屯田之事又將如何?”
一語驚醒夢中人,朱萬良等將校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熊廷弼環視眾人,見皆已收斂鋒芒,心中暗喜。
他深知,營中或有建奴耳目,今日之言,意在震懾。
“兵法雲:兵不厭詐。”
熊廷弼心中暗道,“努爾哈赤善用詭計,我亦當以計應之。”
此時,天邊雲捲雲舒,熊廷弼心中已有計較。
他知毛文龍已有所行動,無論成敗,遼東防禦均需調整。
而在灶突山一隅,劉愛塔與李延庚正監督兩黃旗包衣伐木。
劉愛塔眉頭緊鎖,詢問道:“訊息已傳?”
李延庚點頭確認:“心腹已赴葦子谷,此時應已入大明地界。”
談及努爾哈赤之計謀,劉愛塔咬牙切齒:“老奴狡詐,明言襲朝,實則將精銳藏於老巢,意在誘我軍出關。”
言及投敵漢人之慘狀,李延庚其父降金之痛,猶在心頭。
二人相視無言,唯有對建奴之恨,如磐石般堅定。
其父欲為建奴之奴,而彼心不甘,誓不為奴!
此對於正值青春、出身衛所軍的李延庚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
況乎,人心非鐵石,豈能無感?目睹遼東漢人慘遭塗炭,能無動於衷者,世間罕見。
“聞大奠堡山谷,已成白骨之丘?”
李延庚目含淚光,劉愛塔輕拍其背,以示慰藉。“確是如此。”
李延庚昂首,強忍淚水,點頭應之,憤慨而言:“建奴之行,無異於造孽深重!”
“那些被遣運朝鮮糧草的包衣,實則是以命相搏,為主子賣命。攜帶五日之糧,生死有命,能否抵達,全憑天意。”
“唉!”劉愛塔長嘆一聲,滿腹辛酸。
“自兩白旗覆滅,老奴疑漢如蛇蠍,我等舊臣亦遭排擠。歸大明之日,何其遙遙?”
“難矣!”
李延庚搖頭苦笑,道出隱情:“近日,我替父聯絡遼東商賈時,偶得大明告示數張。言明關隘對漢人開放,遼東正興屯田,歸者賜田。將士若能建功,亦可重返故土。”
“建功?無非是以建奴首級為階。”
“小將斬固山額真,高官則需四大貝勒之首。我父親那等大逆之徒,怕是要四大貝勒之首級方能洗清。”言及此,李延庚不禁嗤之以鼻。
“更有懸賞十萬兩白銀,但我所求非財,唯願歸家。”
劉愛塔怒不可遏,一拳擊樹:“李成梁老賊,竟遣我劉興祚潛入努爾哈赤身邊為細作,意圖其子嗣掌權時獻功。
豈料其子皆庸才,一者怯戰而逃,一者得情報而不敢動兵,害我有家難歸!”
矗立灶突之巔,努爾哈赤眺向西北,眸光中掠過一抹悠遠的追憶,思緒飄向了那個名為界凡的戰場。
萬曆四十七年,春意初綻之時,杜松揮師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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