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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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舞臺處爆發出一陣猛烈的歡呼，叫好聲迴盪在璃月港。

&esp;&esp;奧羅巴斯微微抿唇，指尖揉搓著，手足無措，他想安慰，但不知該如何開口，倒是秦和瑟率先開口，不甚在意道：

&esp;&esp;“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早就認了，不用這麼緊張。”

&esp;&esp;大蛇眼中的心疼都快溢位來，秦和瑟拍了拍大蛇都快搓出火星子的手，往裡面塞了一把花生。

&esp;&esp;“還記得城主給了我兩個選擇嗎？一個是輪迴，一個是遊歷其他世界，汲取知識改變一切。”

&esp;&esp;“要想讓神的夢境得以延續，只有讓另一個神接替祂的位置。”

&esp;&esp;“而我，作為唯一一個‘意外’逃脫夢境的個體。便是最佳的人選。”

&esp;&esp;

&esp;&esp;小點心品嚐完畢, 奧羅巴斯從房裡端出一大箱仙女棒，準備在放煙花的時候一起放。

&esp;&esp;“所以，城主給你的第二個選擇, 其實是成神？”

&esp;&esp;“是啊。”秦和瑟把玩著手裡的仙女棒, 回憶道：“城主和我說, 當時在虛空裡看到我, 覺得稀奇, 便賜予我實體，並將如何延續生命的選擇交給我。”

&esp;&esp;“身為夢境之中誕生的存在, 不管我在哪, 是否獲得實體，只要夢境結束, 便會煙消雲散。”

&esp;&esp;仙女棒被另一隻手攥緊，奧羅巴斯死死握住它, 就像是在握住一個向下墜落的生命。

&esp;&esp;死亡總是令人恐懼，即使描述再輕鬆，再美化，它依然如太陽一般不可直視；不管是對自己, 還是對自己所愛之人。

&esp;&esp;“真不用緊張, 我既然能站著這裡, 和你講述這些過往, 就說明它已經過去了。”

&esp;&esp;秦和瑟掰開手, 十分自然地回握, 將五指填入指間，十指相握。

&esp;&esp;那根仙女棒成為了面板之間最後一絲距離, 奧羅巴斯手指緊緊繃著，沒有讓仙女棒掉落, 剛剛恢復的臉頰迅速躥紅，和手心一樣滾燙。

&esp;&esp;本是起來玩鬧的心思，之前奧羅巴斯鬧了一路，正巧藉著坦白回應一下，也算是試探。

&esp;&esp;沒想到啊……之前“調戲”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現在握一下手臉就紅了。

&esp;&esp;還不如自己呢，都是半斤八兩。

&esp;&esp;“後來在城主的幫助下，也算是順利收集到足夠的資料，以因果推算萬物準則，有能力復現造物之夢，延續一切。”

&esp;&esp;“但因為旅程漫長，而我成神的目的也不純粹，便出現一個問題：因為感情與私心，我無法徹底復現原本的夢境。”

&esp;&esp;“所以，為了保持‘神’的純粹，需要將所有執念與情感切割出去，包括那些包含情感的記憶，都要一併處理。”

&esp;&esp;“於是，‘我’誕生了。”

&esp;&esp;喧鬧仍在耳邊，兩人的手一直沒有鬆開，但此時的大蛇已經完全忘記了這件事，只是望著秦和瑟深邃的瞳仁，蛇瞳緊縮成纖細的黑。

&esp;&esp;“所以……你是秦和瑟的‘人性’。”

&esp;&esp;“會搶答了啊，厲害。”秦和瑟嘴角的笑始終沒有落下，不動聲色抽回交握的手，將仙女棒留在大蛇手中：“這根仙女棒就當獎勵送給你了。”

&esp;&esp;秦和瑟嘴上說著，手裡倒是閒不住，一根一根的把仙女棒插到陽臺上，再給紙燈續上蠟燭，整整齊齊的排列組合，頗有一種發光炮臺掛變身棒的既視感。

&esp;&esp;周圍已經插滿了，但仙女棒買的太多，現在才用了三分之一，還有一大堆躺在箱子裡，要是一根一根用，天亮都用不完，秦和瑟又見縫插針塞了幾條，陽臺滿滿當當。

&esp;&esp;“‘我’的誕生不僅是為了塑造純粹，也是為了將之前輪迴的記憶帶回到夢境裡，真正改變他們的結局。”

&esp;&esp;“畢竟‘神’不會偏愛任何人，要想改變，只能依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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