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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話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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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辭秋的聲音擲地有聲,讓烏圖勒沉默半晌。

他緩緩走下王座,像在看垂死掙扎的獵物般。他朝後揮手,身後守衛上前架住朱辭秋。

“懷寧殿下,你真讓人,驚喜。”

這是朱辭秋在失去意識前聽見的最後一句話。

這句話也意味著,烏圖勒留下了她,並且相信了她的話。

這就是她的目的。如今南夏,沒有人比烏圖勒權力更大,也沒有人比他更有野心。

讓他主動發現她的價值,她才能不被烏玉勝,不被其他人困住。

再次醒來時,朱辭秋躺在一處乾淨樸素的帳內,周身鐵鏈被換下,傷口也被包紮好了。

她試著動彈了幾下,覺得疼痛減輕了不少,便知道自己已經昏迷好幾日了。

她緩緩起身下床,桌上的油燈被她擦過時的風聲吹得一閃一閃的,等到門口掀開簾帳時,帳外冷漠的守衛發出聲音:“回去!”

朱辭秋又貼著帳牆仔細聽著外頭的動靜,偶爾會傳來士兵巡視換班的聲音,想必是在王帳邊緣的困囚之所。

她在空曠的帳內試著練了一遍五禽戲,肩上傷勢已無大礙,但右手仍會疼痛脫力,根本沒辦法使出力氣。接著又在帳內四處翻找著,這帳內可謂是空空如也,比她如今的臉都還要乾淨。

不知過了多久,朱辭秋忽聞外頭響起一陣聲響,她立馬站起身警惕地看向門口。

入內的只有兩名侍女。但她們腰間都配有狼刀,端著托盤的手粗糙有力,腳下步子輕盈又迅速,並不虛浮。

果然是南夏,連侍女都是習武之人。

她們端著飯菜與兩件南夏服飾,面無表情地將手中東西摔在桌子上。

其中一人冷漠道:“領主聽說你醒了,讓我們給你送東西。”

另一人見朱辭秋並不說話,只是盯著桌上的東西時,她冷笑一聲:“我們可不是中原人,做不了在飯菜中下毒的低劣手段。”

“跟她多說什麼!走吧。”

南夏人生來就不喜歡大雍人,尤其是大雍皇室的人。就像大雍人天生討厭南夏人一樣。

朱辭秋確實許久未進過食了,她坐了下來,但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又有些沒胃口。

勉強喝了幾口水,帳外又傳來野人般的勝利叫吼,火把聚集的光亮同樣照亮了帳內。

朱辭秋站起身,看向被火光照耀到帳內的影影綽綽的影子。

他們又在慶祝什麼?只一瞬間,她便了然。怪不得烏圖勒並未親自來看她是否安分,原來是在收拾不聽話的部落。

是布魯族。朱辭秋在心中篤定地確認。

布魯族私吞了進貢的珠寶,布魯首領甚至罵到烏圖勒面前了,烏圖勒,可不是個會善罷甘休的人。

想必布魯族就是烏圖勒眼中的那隻牛。

他到底還是按照她所說的那樣來做了。

朱辭秋暗自發笑,在裝滿牛肉的盤裡挑挑揀揀,將南夏的資訊重新梳理著。

南夏地大物稀,經常會發生這個部落為幾隻牛羊和幾塊地皮與那個族群發生爭鬥的事情。

烏圖勒年輕時英勇善戰,雷霆手段統一了各部落,南夏王座自打下來後,這位善戰又獨權的領主便想統治天下千秋萬代。

可南夏以武為尊,在他日漸衰老的同時,那些年輕的部落早已伺機窺視著他這來之不易的王座。

烏圖勒的大兒子烏玉闕娶了南夏最勇猛善戰部落的女兒,那是他的助力。但他大兒子本人卻自大愚蠢,空有蠻力。

直到烏玉勝回到南夏,比烏圖勒更狠辣的雷霆手段制服了不聽話的部落,他信任他,但也開始忌憚他。

此時烏圖勒需要一個可以鉗制烏玉勝的人,一個可以與烏玉勝相抗衡之人。

而她要成為的,就是烏圖勒眼中可以制衡烏玉勝之人。

朱辭秋咬了一口牛肉,覺得難吃後便扔了筷子,忽然感覺到未被火光照映的黑暗中,有一道窺伺她的視線。

就像被惡犬盯住一樣,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戰慄心慌。

見她察覺後,黑暗中的人緩步走向床邊。

朱辭秋維持著原姿勢,目不轉睛地盯著烏玉勝。

他們就這樣對視著,誰也沒有先開口。

最後烏玉勝好似妥協般,坐在她身旁的凳子上。

他雙腿交疊,俯身向前,用佈滿細繭的大手,輕輕劃過朱辭秋尚未恢復血色的臉龐。

食指一寸一寸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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