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怪我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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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躲著你……”段青山聞言現了身形,半跪在床邊手還維持著撫摸著她臉的動作,眼睛卻直直的望向她那雙透亮的眸子。
“來得晚了,會不會怪我?”語氣裡還是那股萎靡之意,他看向眼底除了迷茫不再夾雜其他情緒的明悅溶。
“怪你我身上就不疼了嗎?還是說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偏開頭以拉開段青山緊貼自己面龐的手掌,明悅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些火,嘴上不饒人的懟著段青山:“還是說這件事就是你惹出來的禍端?”
面前的段青山聽罷倒是愧疚之色稍減,又立刻換上一副迷茫神色:“我…不確定,我生前不曾結仇,所以就算你拿著我的東西也不至於有人前來尋仇,有沒有可能是你師父……”
“沒可能,陳戴軍目前來說不會害我,更何況當時小鈞在我那?萬一來個偏差死的可就是他的兒子。”沒等他說完明悅溶就打斷了他,心裡那股無名火燒得更甚:“你那扳指就沒有半點名堂?那鬼東西可是一看我要拿它就衝了過來,你以為我就是這麼沒由來的懷疑你嗎?”
段青山聞言倒是愣了愣,那鬼東西是在肖像他的東西?但也只是收回自己還伸在半空的手朝她搖了搖頭,牽扯嘴角出一抹頗落魄失意的笑:“早點好起來,去找徐秋恆問問就清楚了。”之後就身形消散。
明悅溶想這人真是來也無蹤去也無影,又暗自懊惱自己沒忍住朝他發火,可人已經走了,現在覺得愧疚也沒用,只能揪著被角暗自生悶氣,又躺下閉上了眼,段青山在她面前說話總是支支吾吾,一副生怕她多知道點事情的模樣;她也不敢再多問,人鬼殊途,這句話從來都不是拒絕段青山的託辭而已。
在這謐靜的病房裡只明悅溶剩淺淺的呼吸聲,闔上的眼又睜開,直至窗外的天空漸漸泛白……
也不是不困,只是她一闔上眼就能想起在別墅裡發生的一切,不管她平時是如何的肆意張揚,說到底身體還是不算好,小時候沒餓著但是也沒有多補;又是自小遇著白事就會病一場的弱雞,痛覺又格外敏感,隨著外婆進山勞作時被蚊子咬一口都覺得疼,是打個針都得努力說服自己半小時的人硬是扛了那般恐怖的襲擊。
剛醒來時吃下的止痛藥藥效還沒完全過去,偶爾腳腕和關節處還會傳來絲絲抽痛感,明悅溶乾脆坐起身子半靠在床邊呆呆的透過窗戶看向遠處的市區,卻總還是抵不過身體極限還是望著視窗處漏進來的幾縷紅霞倚著床頭睡了過去,那一下的動靜幾乎像是暈過去般。
病房裡的燈兀的‘茲拉’響了一聲,接著亮了一晚的日光燈緩緩的暗下來,再亮起來時明悅溶已經被人扶著躺好,連被角都被細細的掖好,她因為心事煩躁皺起的眉心也被人細細的撫平。
那頭的徐秋恆帶著瓶子回了道觀,跟道觀門口的小童吩咐了幾句就往後院去了。
“爹,聽喬古說你給我帶了好玩意回來?快給我!”他剛坐到椅子上沒多久就被門後蹦出來的徐淵嚇了一跳:“你能不能穩重點?你這樣怎麼討媳婦?”徐秋恆待他走近後便直接反手一個爆慄賞給他。
“我媳婦兒不是還沒被你找到嗎?”徐淵眼神語氣裡都透著滿不在乎,一心只想著討‘禮物’。徐秋恆瞧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心裡頭開始打退堂鼓,自家這個混不吝怎麼跟段先生爭?難道要靠爹嗎?
心裡這麼想但還是將握了一路的瓶子拋給他:“瓶裡頭的東西好好問問,你媳婦兒這次傷得可不輕。”
“好嘞…?!老爹你說啥?”徐淵聞言差點摔了剛剛接到手裡的瓶子:“什麼媳婦兒,你找到她啦?”他咧開嘴角十分奉承的像只小蜜蜂般圍著徐秋恆轉個不停,擾得徐秋恆煩得不行,嘴上也沒好氣:“好好去審不就知道了?別弄死,之後說定還有用。”
徐淵聽完樂呵呵,手裡裝著惡鬼得瓶子被他捧著活像是寶貝般,往自己後頭院子裡去了。
他一早認定自己有個緣分未盡的‘媳婦兒’,自打徐淵記事起每月都會夢到她;夢裡他窩在一個高門大戶旁邊的石獅邊歇息,剛打算站起身就和從裡頭跑出來的姑娘對上了眼,可那人只是短暫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就移開目光往外跑,幾步之下便消散在他的視野裡。
小時候徐淵還不懂事,每每夢見一次就去找自己的母親哭鼻子,跟她撒嬌說又夢到那個奇詭的夢境了。
說是奇詭,但那姑娘說到底也沒對徐淵做什麼,每次夢到也不過是被那輕飄飄的眼神掃一眼罷了,可就是那一眼讓他自小起心底就埋下了顆不可磨滅的種子,哪怕沒見過,也認定那個女子就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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