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重中之重的一場戲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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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危受命,馬大寬不好推辭,而且,還是大美女的請求,那就更難推辭了。
對於表演,雖然說不上精通吧,但是,馬大寬個人覺得,自己作為票友票戲的本事還是有的。
這重中之重的一場戲,內容是這樣的:
師行剪扮演一位退修的中學語文教師,無意中經過一家普通民宅時,依靠自己的學識,淘到了一個價值連城的宋代瓷器的故事。
此刻,一樓的大廳已被美工佈置成了一所民宅模樣。
廉價的桌子,廉價的凳子,後面的牆上貼著一張胖娃娃抱大魚的年畫,有些皺起,有些褪色,估計這是特意做舊的。
桌子上擺著一些道具,一把蔫了的雪裡紅,旁邊散落著幾個蘿蔔頭,唯一像物什的就是一隻類似於痰盂的紫色罐子。
“各部門就位啦!!!”
導演喊了一嗓子,當他從5倒數到1時,師行剪就上場了。
且說,師行剪身穿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中山服,就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人們最愛穿的那種,臉上架著一副黑邊大圓眼鏡,黑色的眉毛隱藏在鏡框後面,也並不顯得突兀了,胸前彆著一隻英雄牌鋼筆,筆帽被燈光照射得閃亮非常。
鏡頭先是對著門口,師行剪飄然而過之後卻又倒退幾步,然後駐足朝屋裡觀瞧,鏡頭推到他的臉上,那張老臉從隨意變得猙獰。
當然猙獰只是馬大寬的錯覺,而後,師行剪三步並作兩步邁進了屋子。
這個鏡頭一條就過了。
接下來,馬大寬便上場了,他演的角色是個小市民,穿著破舊的藍色工作服,正在桌前佯裝手忙腳亂地擇菜,那意思很明顯,就是準備用那罈子醃鹹菜。
這個鏡頭一條也過了。
坐在一旁休息的師行剪端起紫砂小壺,輕輕呷了口香茶,瞪了馬大寬一眼,似乎誠心想跟他飆戲。
第三個鏡頭難度偏大。
馬大寬正低頭勞作,忽聽門口有人高聲一呼:“哎呀!勞煩小哥打聽一聲,你這鹹菜罈子,可賣否?”
馬大寬慌忙抬頭,見屋中呆立一人,兩眼冒光地盯著桌上的罈子,於是不明所以地問:“賣給您,我這冬天就沒有鹹菜吃了。”
師行剪沒理會,徑直竄到桌前,抱起鹹菜罈子裡裡外外看了個通透。
馬大寬有些不高興了,說道:“我說這位老師傅,我好不容易才刷乾淨的,你洗手了嗎?”
師行剪根本沒聽進耳朵,隨即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錢來,重重地拍在木桌上,用力之大,竟把一個蘿蔔頭震落到了地上。
馬大寬半張著嘴巴,低頭看向那沓錢幣,數了數正好是10張大團結,10張大團結啊!
話說,在那個年代,可是不小的一筆橫財。
馬大寬雙手發著顫,看向師行剪,師行剪兩隻手緊緊地抱著罈子說:“小兄弟,夠了吧,吃幾年鹹菜都沒有問題吧?”
“您當真要買這罈子?”馬大寬緊緊地捏著錢,“一個破罈子能值10張大團結?”
故事發生到這裡,師行剪淘到寶貝,本應該樂顛顛地跑了。
可這是在演戲,演戲就得虛構,就得跟現實矛盾,為了令其更有可看性,師行剪要對這罈子大講一番。
只見師行剪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子,用刀刃輕輕刮掉罈子上的漆。
漆是紅棕色的,應該叫做防鏽漆,原本是塗在鐵器上隔離空氣防鏽用的。
這種漆附著力並不強,所以很容易就被颳了下來。
慢慢地,一個淡淡的天青色瓷壇便出現在了二人眼前。
“器形古樸稚拙,釉色光潤鮮亮,這是宋代汝窯瓷器的一大特徵。”師行剪搖頭晃腦,“汝窯位於河南省寶豐縣,寶豐在宋代隸屬汝州,故簡稱汝窯,汝窯色調多為淺淡的天青色,俗稱‘鴨蛋青’,釉層不厚,釉面開裂多為錯落有致的極細紋片……對了,請問老弟,這罈子是從何而來?”
“撿的。”馬大寬不假思索地說。
“哪裡撿的?”師行剪投來一個頗為懷疑的眼神。
“以前廠子裡的老倉庫拆了,一堆破爛兒堆在當院,我見這罈子還有點兒用處,就撿回來醃鹹菜用了,看它綠不啦幾的,就給它塗了點紅漆,嘿嘿,都用了好幾年了。”
“原來如此。”師行剪裝模作樣地點點頭,“‘革文’初期,全國各地的紅小兵鬧起‘破四舊立四新’的風潮,從很多家藏豐富的人家裡抄走很多古玩,有的被砸碎銷燬了,有的就集中存放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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