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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春天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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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買了車後,我經常在外邊跑車,不久後因為二寶快要出生了,便請母親上北京來幫忙看孩子。

自從那天拉了三個新疆人之後,好像是受到了驚嚇,我整日裡都提不起精神來,母親便說我是下掉了魂,又將兒時給我喊魂的那套工序重複上演了一遍,過了好長時間我才漸漸恢復過來。

而就在那年夏天,我的二寶貝女兒也出世了。

雖然我已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但卻沒有重任在肩的意識,正如春節時大姐說,覺得我還是個孩子,卻已然變成了孩子的父親,於是我便嬉笑著說,大小孩養小小孩嗎。所以我經常是捧著小女兒愛不釋手,或帶著大女兒逛街遊景,偶爾還手生癢癢的翻一翻那名家詞選,或肆無忌憚的放飛於那天馬行空的思緒裡做著白日夢,或拿筆胡寫亂畫一陣子,因此也從沒有把好好掙錢放在心上,以至於我那位好友小史,經常指著我的閨女說,你爸爸大材小用了,天天就哄著你們玩兒。

沒過多久,小史的商店那裡拆遷了,而就在馬家堡西街的北口路邊那空地上,有人又建起了一個臨時的自由市場,由於地方不大商鋪有限,所以好多人都沒搶到,五哥透過關係特意給小史弄了一間,稍作收拾小史便搬了過來,但因為人氣不旺,生意也不太好,後來有許多人又撤走了,所以那自由市場便閒了半截下來。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們的車被海淀法院收了上去進行拍賣。而我們先前放錄影的那個位置拆遷以後,被浙江的老闆弄了下來,建了一個農貿市場,小史便跟我商量說,看那個市場建的比較正規,應該能長久了,要不我們倆去租上兩間商鋪,也能安安穩穩的幹上幾年。

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於是我便去選了兩間,並交了三萬六千塊錢的押金,回頭我又讓小史過去在這兩間裡邊挑上一間,剩下一間算是我的,他當仁不讓的挑了一間最佳位置,可是剛開業沒幾天,我們見新市場人氣也是不怎麼樣,便沒有信心再幹下去了,就將店鋪轉了出去。

前一段時間,梅與五哥的不正當關係被小史知道了,倆人鬧了一段時間,還差點要離婚,但後來為孩子又和好了。也是因為此事,那位五哥被小史夫婦拿捏住了把柄,才盡力給小史在先前那臨時市場上弄了一間商鋪,後來那商鋪的生意也不好,而五哥因為給他們弄了商鋪,所以更有理由偶爾去找梅表表情,小史知道後當然心裡不爽了,於是便咬牙切齒的說,早晚有一天要將那老五幹掉,所以決計要離開馬家堡地區,離開那個不講道義的五哥,徹底與他決裂,於是便出去找地方。

後來聽說昌平區回龍觀新開發區不小,那裡工人也不少,應該會有生意,而且那裡有先前他們一個市場上賣服裝的湖北人小萬,也說他們那兒人多生意挺好,於是小史便拉著我一起到那裡看地方,後來小史老家的.濤,也加入了我們找攤子的陣營,於是我們三個人便到那裡,每人租了一間用火車車廂做的臨時商鋪。後來我們各自又在那前面的空地上搭上了一個大簡易房子,作為店面,騰出後面作宿舍。

有一句俗語叫,天上九頭鳥地下湖北佬。而湖北人經常說,奸黃陂狡孝感,又奸又狡是漢川,在回龍觀那一年的相處中,我算是領教了小萬,這位湖北漢川人的奸詐與狡猾。而作為好哥們的小史,起初一直和我偷著說,他那位老鄉濤如何如何不行,後來卻又直言不諱的跟我說,濤再不行也是他老家人,將來回到老家還有見面的機會,我們倆再好,將來分開後或許誰也不再聯絡誰,那感情也是白瞎了。聽了他的話,我便氣憤的懟他道,至少你兒子結婚我得去隨個份子吧,你要死了我得送個花圈吧。這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何謂薄情什麼叫寡義。由此感慨到,如果交朋友你不能獨具慧眼,有些人在他窘迫落寞的時候,恨不得跟你好成一個人,若他甭管是從精神或是到物質上,只要能發達雄起了,簡直會刻薄的不成樣子。

有人說,春風如母親溫柔的雙手,撫摸著廣袤的大地。也有人說,春風如詩,將大地染上了一層綠意,它輕拂過花兒的嬌羞,使得那些待放的花蕾們在陽光下,綻放出最美麗的笑容。

然而兩千年,那個龍年的春天,春風卻變得不再溫柔。就在那個臨近清明的春天裡,它狂躁的整夜怒吼著,不再憐憫那些剛剛發芽的雛花弱草,捲起瀰漫的黃沙將其無情的掩埋掉;吹倒樹木,更不憐惜那些初生的枝椏,絕情的將它們吹折掉,還將我們家房頂上的瓦刮飛了,如小偷一樣將我掛在貨架上待售的衣服提包等捲了出去,又像開玩笑一樣將它們扔在了工地附近的空場上,使得我的店鋪變成了一片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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