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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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引者注:雖然蔣介石在一九四八年才當選總統,但蔣總統在臺灣已成了對蔣介石的習慣稱呼)存在政見之爭,就是蔣總統主要是安內攘外,我就主張攘外安內,就是攘外就能安內,那麼蔣總統說先安內,以後再攘外。從開始我們兩人就存在這方面的意見分歧,但沒有後來這麼尖銳。”張學良也就談及了關於共產黨問題。他說:“我根本就不願意‘剿共’。東北軍想回家鄉是主題。他們要同日本人打。他們不願意同共產黨作戰失去力量,想儲存力量同日本人作戰。當時,中國抗日情緒高,政府不想抗日,共產黨利用抗日抓住了民心。”他說自己堅決反對內戰:“當時根本不願和共產黨打仗。實實在在地不願意。”九秩老人張學良回首話當年,他對日本NHK電視記者所說的對日本、對蔣介石、對中共的看法,也就完全說清楚了他當年下達扣押蔣介石命令時的動機。
當然,他也僅僅是下令扣蔣,而非殺蔣——如他所言,就個人感情來說,他和蔣介石“情同骨肉”。當年,“三國四方”:日本,國民黨的中華民國,中共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而中華民國之中又有蔣介石一方,張學良、楊虎城另一方。張學良說清了他處於“三國四方”之中的錯綜複雜的關係,也就理清了歷史的思路……
第三部分:西安鬥智“先禮”不成,這才“後兵”
張學良說及他和蔣介石的“政見之爭”,從一開始就存在,“但沒有後來這麼尖銳”。臨潼扣蔣,是“尖銳”到了無法解決才斷然發動的。這“尖銳”,是一步步加劇的。“先禮後兵”。在“兵諫”之前,張學良對蔣介石進行了一次次“言諫”。當蔣介石在洛陽“避壽”的那些日子裡,張學良曾對他訴說心中的痛楚:“我遭國難家仇,卻受國人唾罵為‘不抵抗將軍’,對不起國家,對不起部下,處此環境,有何面目……”張學良勸蔣介石“停止內戰,共同抗日”。蔣介石大為不悅,說道:“紅軍已成強弩之末,只要大家努力,短期內不難徹底消滅。安內之後便可攘外。”張學良又與閻錫山一起,勸起蔣介石來。蔣介石益發不悅,斥道:“是我服從你們,還是你們服從我?”於是,蔣介石在洛陽空軍分校訓話時,不點名地訓斥起來:“有人想聯共。任何想與共產黨聯合的人都比殷汝耕還不如!”殷汝耕何許人?早年倒是加入了同盟會,一九三五年十一月與日本特務土肥原勾結,成為大漢奸,策劃在華北五省成立親日“自治政府”。蔣介石警告張學良,你要聯共的話,比大漢奸都不如!
蔣介石咄咄逼人。他知道東北軍、西北軍不願“剿共”,十二月六日,他在華清池行轅召見張、楊,向他們攤牌了。蔣介石毫不含糊地說:“無論如何,此時必須討伐共產黨,如果反對這個命令,中央……不能不給以相當的處置。”蔣介石提出兩個方案,讓張、楊抉擇:第一方案,服從命令,將東北軍、十七路軍全部開向陝北前線,進攻紅軍;第二方案,如不願“剿共”,則將東北軍調至福建,十七路軍調至安徽,讓出陝甘兩省,由中央軍“進剿”。這兩個方案,顯然都是張、楊所難於接受的。蔣介石把張、楊逼上梁山了!抱著一線希望,張學良於翌日上午再赴華清池行轅,向蔣介石面諫。張學良此時,下了破釜沉舟的決心,直陳己見,直抒胸臆:“日寇侵略我國,貪得無厭,繼東北淪陷之後,華北已名存實亡。最近,日偽軍又大舉進犯綏遠(引者注:當時的省名。自一九二八年設綏遠省,一九五四年撤銷。轄內蒙古的一些地區,包括呼和浩特、包頭等市),進一步窺視我西北。國家民族的存亡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非抗日不足以救亡,非停止內戰,不足以救國。繼續剿共,斷非出路。”“當今是抗日第一,紅軍問題可用政治方法解決,只有一致對外,才能安內,一旦抗日,就能統一。東北軍抗日情緒很高,不可壓制。”蔣介石聽罷,寸步不讓,針尖對麥芒一般,加以反駁:“你明白共產黨,你是受了共產黨的蠱惑。中國最大的敵人不是日本,是共產黨。”“今天確是到了剿滅共產黨的時候了。你不主張剿,而主張聯,簡直是反動。”最後,蔣介石說出了最為強硬的話:“現在你就是拿槍把我打死,我的剿共計劃也不能改變!”聽了蔣介石這句話,張學良知道“言諫”已經不再有什麼效果。隨後,楊虎城亦到,又對蔣介石勸說了一番。蔣介石也毫不客氣地對楊虎城說:“你是本黨老同志,要知道我們跟共產黨勢不兩立,消滅了共產黨,我會抗日的。紅軍已成流竄之眾,我決心用兵!我有把握消滅紅軍!十七路軍中若有不主張剿匪而主張抗日的軍官,你放手撤換,我都批准。”到了這地步,張、楊心中明白,苦勸是勸不動蔣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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