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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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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人員又問:“張特立是不是你的別名。”

“不是。我沒有別名,只有一個小名,叫天師。”張國燾支吾搪塞。

“好一個張天師,你看這是什麼?”審訊人員將從總工會會所搜出來的檔案、信件、花名冊和相片擲到他面前。 。 想看書來

歧途深深(3)

張國燾一時語塞,只好承認張特立就是他本人。接著,又有保留地承認自己是共產黨員,並寫下了親筆供詞:

張國燾,號克仁,二十五歲,江西萍鄉人,北京大學肄業。曾於去年10月間與張昆第(即張守誠)賃住鐵匠營二十一號北房三間。去年11月即搬寓臘庫十六號杏壇公寓與楊子烈女士自由結婚同居。

國燾歷年受學校教育,研究經濟學,頗以*主義與“孔子不患寡而患不均”之旨相符合,因信仰之。又陳獨秀(即實庵)系北京大學學長,與國燾有師徒之誼,彼此信仰又可謂略同。國燾素抱熱忱,於抵制日本諸運動曾亦參加。後又以非提倡平民教育不足以救國,陳獨秀亦頗重視國燾之為人。當獨秀去京赴滬以共產主義旗幟相號召時,於民國十年間曾來函邀國燾一致進行。國燾亦隨以提倡平民教育,進行社會事業自任。

去年,陳獨秀加入國民黨後,國燾亦隨加之,故國燾可謂國民黨內之共產派。國民黨內部複雜,共產派系新加入,主張偏重反對外國侵略。國燾自去年加入該黨後,並未任何項職務,可謂之掛名黨員。按共產派現尚幼稚,既無若何組織,人數亦尚少,故從來並無何項革命行動事業,多偏重研究學理及宣傳。

國燾在此派內,擔任勞動教育事業,各處工人亦有很少數與國燾相識者,故亦頗知所謂鐵路總工會。查鐵路工人現多年已無工會存在,鐵路工會亦無正式機關,只以尚有十餘工人在獄中。該項在獄工人均極貧苦,無人照顧,各處工人多有願意幫助此項在獄工人,故暫以鐵匠營二十一號為通訊機關,說不上鐵路總工會。只須以一種名義收到各處工人之捐款,故有鐵路總工會之稱。……

楊子烈被捕後,也寫下了一份口供。與張國燾不同的是,楊子烈在口供中對*主義進行大肆誣衊,乞求當局對張國燾網開一面:

楊子烈,即楊毅,年二十歲,湖北棗陽縣人,現肄業北京法政大學。去年12月搬於臘庫衚衕十六號杏壇公寓與張國燾先生結婚。每日到法大上課,上午的飯在法大吃,下午回來就在鐵匠營二十一號吃一頓,每月交伙食五元。

張國燾先生是研究共產派學說的,他既是我的丈夫,他所研究學說我因好奇心所以也想研究一下。可是因為我們結婚的日期不久,同時我學校的功課很忙,雖然把關於此類的書籍看看,憑心說話,一本也未看完過。不但如此,老實說連“共產”二字的意義何解也是茫然的。但是我的丈夫張國燾因受人之迷愚而研究這種邪學說,而得像現在這種結果。我既是他的妻子,是脫不了干係的,我也不願意脫離干係。

政府諸大人是人民的父母,人民做了錯事,是應該求諸大人寬恕使其有改過自新之餘地。鐵匠營二十一號是鐵路總工會暫通訊機關,張國燾因受人之愚而為幹事,到現在我才知道又有由陳比難箱裡檢查出一封寄我而未發的信,我並不知道,這是諸位大人同我親眼所見,當由她箱中取出時並未拆封,而郵票還是未蓋郵章的。

至於我的丈夫張國燾,此次做錯了事,是應該受懲罰的。但是青年閱歷尚淺,諸大人素來德量寬洪,許人改過遷善,故敢請諸大人念張國燾初犯,特別加以寬恕。那不但張國燾和我銘感不忘,就是稍有知覺的人,也當感德無涯矣。

張國燾在他的供詞中稱自己“所供是實”,但京畿衛戍司令王懷慶卻不這樣認為,他在給警政司第二科的函中說:“查張國燾等私組路工總會實行共產主義,國燾煽惑路工,擾害秩序,核其所為殊與刑律規定之內亂罪無異,若不從嚴懲辦,不足維以治安而儆效尤。” 。。

歧途深深(4)

這樣,張國燾又被押解至京畿衛戍總司令部。

這時,張國燾的心態出現微妙變化。當晚10點,大批武裝警察將他押上卡車,張國燾心裡頓時恐慌起來,懷疑這是驗明正身,綁赴刑場。

“你們預備把送我到什麼地方去?”張國燾不由自主問身旁的一個警察。

“警備司令部,一會兒就到了。”

張國燾將信將疑。他知道警備司令部是“殺人魔王”王懷慶的衙門,專門承辦緝捕革命黨人的重大案件。

在司令部裡,張國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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