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暗逐香塵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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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汲頭昏眼花,在土裡裝了好久的死蛇,也不見它看上的小仙君過來慰問,再悻悻一抬頭,整條街上早就沒了半點人影。
喂,小仙君也就算了,為什麼連主人也不管它,它還是不是藥神宮的寶貝蛇了?
這一刻,海汲用針尖大的腦袋想明白了一個事實,只要有傅吹星在,主人看它基本屬於隨時可以扔掉泡酒的廢棄物。
能讓他稱心如意嗎?做夢去吧!
海汲把自己捲成一團,大聲給自己鼓勵:“山不就我,我便去就山,今夜我就要加把勁,努努力鑽進小仙君的被子裡跟他同眠!”說罷一低頭,腦袋削尖成錐子,突突突鑽土往回遊。
快進入九歌九棄堂的地盤,它終於抓到了傅吹星的蹤跡。
這時晚風浩蕩,捲起傅吹星的衣袂錯落飄飛,腳踝隱約露出一截,瑩瑩似雪,修長合度。
很好很完美,就缺一條可以乖乖盤著當鏈子的小蛇。
海汲興沖沖飛撲過去,撲到一半,被司滿梨眼疾手快地當空捏住它七寸拎起,微笑著威脅道:“再鬧就把你打包送給浣青閣。”
海汲聽了條件反射一抖。
這話屬於藥神宮歷代宮主慣用的險惡伎倆,所謂醫蠱不分家,浣青閣靠蠱毒起家,自然也養了很多蛇以供修煉,頗有靈性,可惜——
都是母的。
身為修真界唯一一條神蛇,幾百年來,每逢浣青閣的母蛇數量青黃不接,它就要強行被拉去配種,場面十分慘烈,一度被壓榨成了蛇幹,半滴也不剩。
想想對方蛇的火辣熱情,不堪回首啊。
海汲決定給主人一點面子,假裝害怕地拼命掙扎:“吱!”
傅吹星:“……”
演技太拙劣了,怎麼就能嚇出老鼠的叫聲了?
他思索著:“莫非這條蛇與浣青閣有過節,你要因此規避和方鏡寒會面嗎?”
司滿梨才接手這蛇幾天,其實並不清楚為何海汲不願意去浣青閣。
但他向來是一副春風拂柳的清淡神色,不管什麼情緒波動都不容易被覺察,聲音也是從容寧靜的:“不必,他打不過我。”
“可是你也打不過我”——原主最後卻依然死在了你手中,傅吹星垂眉,“勝敗從來就不以實力高低來衡量。”
司滿梨聽不出這一段上下文之間有任何聯絡,眉峰慢慢蹙起,眼底凝結出了一種深思的神色,一字一句道:“這話本身就不成立,我絕不會對你拔劍。”
傅吹星冷冷道:“你當然不會對我拔劍,因為你殺人從不用劍。”
名門大派的子弟使用什麼兵刃都是根據個人喜好來,雖說刀劍一類佔了主流,但其實每個門派的偏向各有不同。
比如羅浮城全城上下,都以弓箭為主,而孤光殿的姜清賞乾脆沒有兵刃,全靠一雙手畫符施法,再比如司滿梨雖然帶著佩劍,真正殺人卻用暗器,全然不為人知。
司滿梨越聽越不對,停下腳步,按著他的肩,困惑道:“惜之,我最近有做錯什麼嗎,為何你對我……心懷不滿?”
雖然傅吹星似乎喜怒哀樂都是同樣的冷淡神色,但司滿梨將他放在心尖上描摹了許多年,深深熟稔他細微的表情變化,因此能輕易讀出傅吹星此刻的不悅。
關心則亂,這足夠讓司滿梨大失方寸、潰不成軍了。
他心中一時驚一時怒,一時又不安至極,竭力放平了聲音,道:“惜之,如果你真的有什麼想法的話,我希望能攤開來說清楚——我們相交十多年,應當足以讓你明白我是怎樣一個人。”
彷彿因為著急,一時心火上湧,他低頭咳嗽了一會,指尖沁出了血痕,臉色在日光下蒼白到近乎於透明。
傅吹星一言不發,遞給了他一塊帕子。
司滿梨看了他半晌,眼眸深處漸漸浮現出鋒利的光,忽然近乎無聲地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聽到了……”
“不,我沒有”,傅吹星擺了擺手,截斷了他的話。
他有那麼一點為原主抱不平的意味,但並不想在此刻撕破臉,於是話鋒一轉,“我只是隨便舉個例子,告訴你不要輕敵,方鏡寒並不是好對付的,何況你身體也不好——你知道他能引起情緒共振麼?”
傅吹星以為司滿梨會順著他的話往下走,十分上道地接著問“何為情緒共振”,不料司滿梨的關注點著實很古怪:“所以,惜之,其實你是擔心我會敗於方鏡寒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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