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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謝慈從骨脈中溢位的異香根本也遮不住。 門外腳步聲雜亂地踩了上來,伴隨著掐尖的嗓音——“好大的雨,一天一夜了還沒個消停,不追了,歇歇,一路上跟攆兔子似的,把咱家腿兒都累細了……那謝家小子到底屬什麼的?” 芙蕖一愣。 太監? 皇帝的人! 撞上皇帝的人,簡直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因為在這幾股各為其主的勢力中,只有皇帝下的旨意是“活”捉! 其餘人都是奔著要他命而來。 芙蕖鬆一口氣,她知道,此番至少性命無虞了。 趙德喜一腳踹開了破廟搖搖欲墜的兩扇門,捏著鼻子跨進來:“親孃喂……這什麼味兒?誰家不知檢點的野鴛鴦在這種地方顛鸞倒鳳啊?” 芙蕖立於牆根下的暗處,斂聲屏氣,聽得他滿嘴的汙言穢語,想忍也忍不住,手中的刀挽起鋒芒,出手便削掉了趙德喜一縷霜白的頭髮。 “哎喲娘喂——刺客!” 別看趙德喜年紀不小了,手腳倒是利落,他捂著心口往後一竄,立即有他的幾個乾兒子圍上來,將他團團護衛在中間。 芙蕖:“……” 長見識了。 皇帝最親信的,就是這麼個玩意兒。 趙德喜定睛一看是個女人,“喲”了一聲。 再一看這個女人手裡拿的刀,原本戲謔的臉色倏地變了。 謝慈的刀雖然不經常露面,但儼然已經成了皇宮裡人人忌憚的一把兇器。 趙德喜目光四下瞥了一圈,果然瞧見了重傷未醒的謝慈。 他晃著腿,想上前又不敢,聲若遊絲地問:“這是……死了?還是沒死啊?” 芙蕖尚不能完全信任這個死太監,冷著臉罵:“死不死的跟你有什麼關係,滾蛋!” 趙德喜才不滾呢,這可是他腿兒都累細了才摸到毛的兔子。“要是沒死咱就趕緊找郎中治哦,這渾身是血也不知傷哪兒了,縫補縫補留個全乎人兒,趕緊跟著咱家回京覆命。要死也等回京再死,說什麼也不能死在這兒啊,皇上親蓋了玉璽要抓活的,我帶了具屍體回去算怎麼回事……” 隨著他的喋喋不休的唸叨,他的乾兒子們開始偷偷摸摸往芙蕖的身邊繞,試圖把她圍住。 芙蕖看見了,但懶得管。 和一群沒臉沒皮的太監扯頭髮這種事,她實在幹不出來。 趙德喜見她已經完全被控制在外,抓住機會,轉身就往謝慈身旁撲。 芙蕖一動不動望著他的背影,朱唇輕啟:“有毒,趙公公小心哪。” 真正有用的威脅,用不著多麼擲地有聲。 即使如風一般輕飄飄的,也能跟軟刀子似的吹進每個人的耳朵裡。 趙德喜的腳步一下子停滯在了半空:“你說什麼?” “我說,有毒。”芙蕖一字一頓,重複了一遍,道:“趙公公難道沒聞著這味?” 他往後退了一步。 他的乾兒子們也跟著面面相覷。 那股糜豔至極的香就是從謝慈身體裡溢位的,趙德喜越靠近,越覺得透鼻。 經芙蕖一點,他忽然覺出腦袋裡有些暈乎。 有些東西越是美豔越是有毒。 自小在深宮裡浸染的趙德喜太明白這個道理了。 他慌忙再退開幾步,甚至還小心刻意的避開了地上的血跡。 果然,遠離了謝慈身邊,頭腦霎時清醒了許多。 趙德喜心下對芙蕖的話信了八分,驚疑不定道:“有毒?味兒倒是怪?莫不是□□罷??” 他吸了口氣,目光在謝慈和芙蕖之間來回掃,不知死活道:“謝大人昏不知事,瞧著也不像能行啊……” 話音未落,他陡然感覺到了一股殺意。 謝慈就在剛剛一瞬之間睜開了眼,他的身體由於失血,氣色變得蒼白,甚至連眼珠都淡了幾分顏色。可那淡下來的眸色,更像是覆了一層森寒的霜雪。趙德喜相信,若誰敢此時去犯他,下場必然很慘烈。 可明明他都已經站不起身了…… 趙德喜擺著手陪著笑:“誤會誤會,誤會一場,謝大人原來醒著呢?” 謝慈就那麼盯著他,問:“皇上安好?” 趙德喜哈著腰,一副奴才相,點頭道:“好好,聖躬安好,只是近日茶飯不想,很是惦念謝大人您。當時陛下聽信讒言,一時糊塗禁了您的足,過後也悔之不已,您看看您,有什麼話不能好商好量的,您非要抗旨出京,萬一路上出了閃失,皇上怕是抱愧終生啊。” 沒根的東西,通篇的鬼話,一個字也不可信。 謝慈:“皇上怕我死不透又從地裡爬出來,特意讓你來盯著的?” 趙德喜誠懇道:“皇上是真心想把您活著迎回去,咱們皇上立志做仁德之君,您與皇上乃半師之誼,皇上打心裡敬著您呢!” 謝慈默然不語。 趙德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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