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沉香烏木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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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燃著沉香烏木,寧心靜氣。
看著氣鼓鼓的白溪,裴卿慢悠悠的抬起視線,沉斂的目光落在她面龐,“怎麼今天才到,路上可是不順利?”
臉頰上軟肉被氣鼓的圓圓,每天那幾匹快馬,怕是她一天如廁幾次多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還裝模作樣的問訊。
“不知道二叔帶安陽來陵中有何要事?若無要事還是送本宮回華亭寺的好,風將軍新婚歸來,第一時間見不到新婦,怕早晚會查到提前回京的裴二公子頭上。”
嬌軟的聲音還帶著路程顛簸的疲憊,飄飄落在裴卿的耳畔,軟濃的話語裹挾著濃厚的隔閡。
裴卿聞言面色不改,只是神色多了幾分不虞,“微臣知曉公主去華亭寺是為百姓祈福,陵中百姓亦在水深火熱之中,與其吃齋唸佛不如多施幾碗清粥,陛下知曉也只會讚賞微臣體恤百姓,感懷恩德。”
語氣又厚重幾分,“公主如此著急回帝都,是覺得百姓疾苦還不如自己的情情愛愛重要嗎?”
輕飄飄一句話,又把她的退路堵死,他總是高枕無憂的勝利者。
白溪不作辯駁,怎麼說她都不佔理。
裴卿卻對她的沉默冠上了預設的名頭,白溪不肯看他,偏頭看向窗外。
死寂在二人之間漫開,白溪卻覺得這張薄如蟬翼的隔窗紙,被裴卿撕扯的七零八落。
怎麼如今兩人不過幾步遠,從裴府分離了十幾日,卻像隔了千山萬重。
白溪說不過他,也不喜歡當下這般難堪的狀況,轉身想走。
裴卿冷哼一聲,起身將遠在桌案外的白溪拉到身前,白溪整個身子都被他按著趴伏在桌案上。
“呀!”
桌案上的陳設被一掃而空,步搖流蘇晃出叮鈴聲,褪去一室的黯淡沉寂,煥起新的生機。
白溪臉頰的紅潤被他的動作嚇得潮溼幾分。
裴卿厚重的掌心已隔著衣裳落在白溪幅度美好的挺翹上。
小小一隻在他的身下,單薄的一隻手就能握住,該有的軟肉盈滿掌心。
“裴二!你放肆!本宮是風將軍新婦!你還敢!!”
白溪極少向他說重話,今天聲音倒是大了。
背後傳來的聲音暗沉微啞,說話間帶得喉結滾動,遮掩下滔天的怒意。“安陽公主從將軍府出來,越發威風了。”
風朝青怎麼就成了她的底氣呢。
白溪氣急,怕裴卿又不知分寸才口不擇言,平時哪敢朝他說重話。
聽他陰陽怪氣的語氣,才知道他現下生氣。
只得嬌嬌柔柔的開口,“二叔…你弄疼我了…”
白溪此刻才發現周遭沒有一個人,都在無聲息間退出去了,白兔跳進了陷阱。想呼救的念頭都被掐滅。
她就伏在他的手掌下,片刻的僵直也沒能逃過他的指尖,裴卿聞言收起些許將她錮在桌案上的氣力。
白溪妄圖掙扎著起身,裴卿忽的一撇看見,白溪腰間墜著他的玉佩,手下的力道也輕了不少。
原本這玉佩被留在了公主府,藏到她的妝奩最下層,裴卿派人回去收行李時,攜著妝奩一併帶來了。
那天梳妝時她看到,就佩上了,想來裴卿看到他珍愛的玉佩,也會消減點怒氣。
白溪深知他們不能再發生第二次新婚夜的事情,回過頭憐憐地看著裴卿,吐出的話語也軟了些。
“裴卿,一路都顛簸,我身子不舒服。”
裴卿最常用來握筆的手擦過她滾燙的臉頰,又攥住她的兩頰逼迫她的眼睛同他對視,臉頰被掐的凹下,唇瓣卻更加豐潤,像可愛的炸毛動物。
“那公主何時才能舒服?臣的身子也不大爽利,想借公主的身子通透通透。”
通透什麼?
“公主意下如何?”
是詢問,也是通知。
小公主鼓著氣不說話,只用毫無威懾力的小動作來逃避,可這怎麼能阻止面前人呢。
裴卿不由她多說的撩開她奢華精緻刺繡的下襬,輕薄的衣裙下是胡亂蹬踢裴卿的禁錮也不能松半分的細腿。
空蕩蕩的涼意攀附上光潔的小腿,立刻附上寒意,白溪對冰冷的觸感鼓吹她瑟縮著往後退,試圖從一小片桌案中貪圖一點溫熱。
被裴卿識破又握住她的腰肢拖到懷中,孤零零的裡衣恍若沒有,裴卿微微往下用力,就輕飄飄的掛墜在腳腕處。
腿心毫無遮擋的暴露在裴卿眼下,白溪自欺欺人似的將頭扭朝一
《春溪(古言高H,公主x權臣)》 019沉香烏木(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