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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蕭銑的皮囊還是很對得起數百年世家風流的優質基因傳承的,雖然如今套在粗布衣衫底下,依然難以掩飾那種英挺俊拔的容貌和氣場。即使男女有別,蕭妃也能看出這個少年人和自己的容貌有許多共通相似之處。
正在委決不下之間,最後一條證據擊破了蕭妃心中最後的狐疑——她看到了蕭銑腰帶側面懸著的一塊玉珮,在袍裾掩映之下,半遮半露,色澤古拙。那塊玉佩很有特色,是緋色的瑪瑙和青色的軟玉天然共生在一起、略加雕琢後形成一個類似道家陰陽魚形狀的天然圓珮。雖然其中的瑪瑙和軟玉單看都不是很名貴,但是這種開採出來時就天然契合地絲絲入扣的品相,足以令兩部分融合之後的價值,比拆分時高出百倍。
蕭妃這輩子,只看到過一塊這種玉飾:在她還處在少女時代時,她的養父蕭巖就常常佩戴這塊玉珮。
很顯然,這是蕭銑悉心安排的局,可惜蕭妃是不可能知道的。蕭銑跟著大師過了幾年苦日子,小時候留下的信物真的已經剩不了幾件了,若是尋常時候,這塊玉佩他一個月也不一定會掛一次,鐵定是收藏起來的。此番來揚州時,精心篩選了一番,覺得只有這一塊才能保障唯一性,才處心積慮地帶上了。
“你是——你是二哥的孩兒?你是銑兒?”
蕭妃只覺得腦中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沒因為震驚而暈過去,病勢剛剛好轉的身體依然有些虛弱,楊潔穎眼見母妃不知為何居然搖搖欲墜,趕緊上前扶住,奈何人小力微,如何扛得住。蕭銑見狀也不敢託大,趕緊告罪一聲,就勢扶住蕭妃坐倒在佛前蒲團上。
就是這一扶,蕭銑覺得一陣讓他頭暈目眩的成熟**沁入心脾,讓他幾乎失態。
佛堂內如此響動,自然是驚動了守候在外的奴婢,須臾便有十幾個人衝了進來,一看一個俊俏少年扶著王妃臂膀。
這還了得!兩個力壯的宦官登時便要動手。
“呔——兀那賊子,休要無禮!”
兩根包著銅皮的竹殳便要擊下。
“住手!”
第十章 僥倖過關
蕭妃當然不可能坐視自己這個剛剛冒出來的侄兒被太監痛打了,所以在太監們舉起包銅竹殳的第一瞬間,就立刻從失神中恢復了過來,一邊下意識地用自己的身體護住蕭銑,一邊厲聲喝止了那倆太監。因為王妃親自護著對方,太監們自然是硬生生地收住了手。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蕭銑已經出現在了蕭妃養病的後院內,接受蕭妃的盤問。一旁連個侍女都沒有,只有南陽郡主楊潔穎在一旁,以便避嫌。
自從蕭妃養病的這些日子以來,因為不適宜行房,加上為了侍奉湯藥方便,楊廣並沒有和蕭妃同住一處——畢竟王府縱然不比皇宮大內,但地方還是很大的,藩王如果不和妃子歡好,平素不一定宿在一處。但是今天這事情動靜鬧到這麼大,楊廣肯定是要過問的。蕭妃倒是不怕夫君誤會自己婦道有虧,可是這個新冒出來的侄兒身份敏感,提前對了口供,終究可以免得他一會兒說話不恰當,吃了暗虧。蕭妃也知道時間緊迫,便不多客套,落座後馬上直奔主題對口供。
蕭銑自然是把早就準備好的早年經歷,一五一十按照蕭妃盤問的節奏竹筒倒豆子一般有問必答。聽了一陣後,蕭妃心中的忐忑才逐漸放下了。
“這麼說來,銑兒你在大師門下,如今也有六七年了?那豈不是繼父當初剛剛遭難不久你便……恰才姑母聽你說道‘失恃’,不知二嫂是何時遭逢不幸的?這些年,你可吃了不少苦頭吧?”
“回稟姑母,先妣見背,已有四五年了。當年陳叔寶投降朝廷後,三吳高智慧起兵,裹挾祖父、三叔。祖父從吳中敗退至吳興、杭州,又尋思退到東甌。然楊素浮海而來截擊,祖父自忖斷無幸理,便在逃往東甌途中,將孩兒與孩兒的母親棄於臨海民間,隱姓埋名,只留下些許錢財信物——那是六七年前的事情。
小侄當時年幼,無力贍養先妣,幸好自幼學書,字還算不錯,便抄書售賣予富戶謀食,勉強撐持了兩年,先妣又病重,無錢尋醫問藥,才不得已指點小侄至天台寺,出示蕭梁一族信物,求託庇於大師門下。大師慈悲,聽聞小侄乃是蕭梁旁支末裔、遭亂困頓至此;又感念當年武帝崇佛、有大恩於沙門,便沒有多問,收留了小侄,只是先妣那時已經病入膏肓了。”
(蕭銑幼年遭逢大難後生活艱苦,靠抄書賣贍養母親,此為史實。)
蕭妃靜靜聽完,知道要從中攫取哪些重要資訊。想了一下,反問蕭銑道:“如此說來,大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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