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話療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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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原來還有這個情況的嗎?”
冒險者像是聽到什麼驚天大秘密一般,扼住手腕。
“阿玖,原來你不知道嗎?”米內拉也目露驚訝。
很難想象一個熟知這裡植物毒性的冒險者沒有打聽到這件事。
想到七色弦負責對接的謎語人說“暫時保密,內容自己探索哦!”的那句話,岑玖感到有點無力。
遊戲裡的內容過多過雜,她到現在都沒有辦法對主要玩法下出準確判斷。
就像這個在支線路上突如其來觸發的主線任務應該也能由其他遊戲角色觸發,判定相當鬆散。
岑玖垂頭捂臉,像一個懊悔離家出走的青少年:“我什麼都不知就來到帕查坎了……”
她什麼都不知道就開始遊戲了,近乎零遊戲情報透露的開荒就像開盲盒一樣刺激。
你甚至不知道這個遊戲是不是溫馨日常一轉黑深殘恐怖遊戲。
岑玖感受到頭頂傳來觸感,是米內拉。
如安慰小孩般,礦工輕輕地撫摸了她的頭。
“沒關係,我們也都是從一無所知過來的。”米內拉微笑道,“你在這個年紀選擇當一名冒險者,很了不起。”
“我其實一開始也不知道自己會成為一名冒險者……”岑玖的眼中浮現迷茫。
她求助般地看向米內拉,問:“米內拉,你是為什麼要選擇在小鎮生活的?”
“我嗎?我也只是想跟著朱亞,想和她在一起。”
負傷的礦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腳上的傷口,抬高翹到另一條腿上,懶散地躺在椅背上。
“一開始,我是和姐姐還有姐夫過來伊爾索多拉討生活,我是她們的拖油瓶。”
遊戲畫面淡入切換至米內拉的過往。
十三年前,她們一家在酒館從冒險者聽說了伊爾索多拉這片新大陸的黃金鄉傳說。
幾個缺眼睛少胳膊掉條腿的冒險者對米內拉一家亮出了他們在新大陸的戰利品,一套風格粗礦的金銀首飾。
這足以讓在場的平民紛紛看直了眼,對冒險者口中的“黃金鄉”存在更信服了。
在艾利亞斯,那是令一個無數人都為之著迷的傳說。
此時距離發現新大陸還不到二十年,但“黃金鄉”已經流傳到艾利亞斯最偏僻的村莊孩童也知曉的程度。
“那時候,我們一家居住在艾利亞斯邊緣的綠島,也聽聞了新大陸的人手吃緊,報酬高昂。為了生計,乘上了前往伊爾索多拉大陸的船隻。”
米內拉加了模糊滄桑記憶專用聲效的旁白伴隨畫面響起。
畫面中米內拉與朱亞還很年輕,背景中船帆迎著海風,她們的稚嫩臉上帶著對未來的喜悅。
她們來到了白巖鎮,白巖鎮離帕查坎的總督府不遠,是個不錯的中轉小鎮。
漂洋過海為財而來的艾利亞斯人前赴後繼,擠滿了這個地方。
新大陸與傳聞中一樣,充滿陽光,土地肥沃。
瑪爾塔經營酒館的身影從畫面中一閃而過,與她們嬉笑打鬧。
雖然沒有找到遍地財寶的黃金鄉,但在她們在白巖鎮定居下來,吃飽穿暖,生活從未如此富足。
安定的生活一直持續了十年,直至三年前,一場突如其來的瘟疫席捲了整個小鎮,乃至帕查坎。
據教會所說,這是帕查坎當地烏卡人的帶來的疾病。
他們稱之為“枯腐病”。
“最開始發現病例的是在鎮子上留宿的艾利亞斯行商。”
商人在睡夢中毫無知覺地撓破了自己胸口的面板,他的患處已化為一片烏黑泥濘的肉泥。
染上瘟疫的主要群體是經常外出與人打交道的群體,而朱亞的丈夫作為礦工每天與同僚一起工作,也不幸染上了枯腐病。
白巖教會的神職人員束手無策,只能看著大批大批的病人最後全身的面板變為腐朽的枯木般,在病床上靜靜地死去。
沒有人能查明來源,沒有人能判明傳播途徑,沒有人能治癒瘟疫。
帕查坎首都教會派來審判官,封鎖了小鎮,直至所有患上枯腐病的人死去。
白巖鎮被標記為避諱之地,倖存下來的居民大半選擇了搬離,來往的冒險者與行商變得日益稀少。
鎮上的主要勞動力變成了女性,她們大多是死去病人的家屬,選擇留守在這個滿目瘡痍的白巖鎮。
朱亞與米內拉都選擇了留下來,成為了礦工。
《是乙女遊戲還是生活職業模擬器?》 19. 話療(第1/3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