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漢家哥哥是大才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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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的穹廬頂部是藍色的,帷幕是雪白的,門口戳著一杆飛馬旗和一杆狼頭纛,門口上方掛著一塊點綴著紅色絲絛的金黃色的盾牌。其實那不是盾牌,那疊羅施給小白的那面金牌的木質放大版,小白把它叫做招牌。
平時行軍的時候,這面招牌是掛一杆大纛的旗杆上,專門由戒色舉著。這是權力和地位的象徵,理論上說有了這塊招牌,小白在敕勒川就可以橫行霸道了。
此時此刻,穹廬內一片歡聲笑語。杜梅娘和浣紗四姐妹正圍著巴臘琴看那架勢,杜梅娘這主僕五人是打算把巴臘琴打扮成一個漢家女兒。
已經洗完澡的巴臘琴完全不在乎杜梅娘五人拿她聯絡梳妝打扮,現在巴臘琴正在大口啃著烤羊腿。小白髮現巴臘琴吃東西又快又猛,那架勢就像一隻餓急了的小母狼。
巴臘琴那身髒兮兮的袍子已經換成了漢家女兒的衣裳,頭上的十幾根小辮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這讓巴臘琴看起來就是一個漂漂亮亮的漢家姑娘。
小蘭一邊用木梳梳理著巴臘琴的長髮,一邊和小蓮商量著給巴臘琴弄個啥髮式好看。
小竹坐在巴臘琴對面眼睛都不帶眨一眨的看著巴臘琴吃肉,剛才小竹和巴臘琴比賽誰吃得快吃得多,很顯然,小竹輸了。
巴臘琴放下啃得光潔溜溜連一根肉絲兒都沒有的骨頭,迅速抄起另一根羊腿嗷嗚一聲塞進嘴裡。
小竹:“第三根了,她好像還能吃。這是餓了多久了,這架勢怎麼那麼像。”
浣紗:“像狼,餓急了的狼。”
巴臘琴看了小竹和浣紗一眼,隨後嘀裡嘟嚕說了一堆話。
小竹回頭衝身上裹著皮大氅烤著火,卻依舊打哆嗦的小白問:“郎君,她說啥我聽不懂。”
小白:“她說,她親孃死的早,他爹娶了個後媽。後媽生了好幾個崽子,每次吃飯都是她最後一個吃,所以不快點搶著吃就會餓死。”
一句話說完,所有的女人都掉了淚。話不用多說,誰都能想象得到,這個巴臘琴在家裡過的究竟是什麼日子。
小白:“有了後媽就會有後爹,古從古至今不論在哪都是一樣的。巴臘琴,如果我猜的不錯,你這次是從家逃出來的吧?”
巴臘琴嗯了一聲埋頭啃羊腿。
戒色:“郎君別問了,不如。”
色爺:“是個可憐娃,留在咱家吧。看樣子她家應該離得不遠,若是他爹找來要人,咱們就跟他爹商量一下,就說夫人喜歡這孩子想留下。大不了給他爹一些錢財就是了。這麼好的娃若不脫離苦海遲早是要被她的後孃禍害了的。”
戒色:“色爺,您老仁慈。”
色爺:“人心都是肉長的,日行一善總好過惡行不斷。”
戒色:“阿彌陀佛,善哉。”
小白:“你念善哉的時候能不能把肉放下擦擦手哇,你這樣是對佛祖的不尊重啊。”
戒色:“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修佛修的是心,除了心之外一切皆為虛幻表相。世間人全被這些虛幻表相迷惑,唯有勘破錶相才能開悟,才能得自在。”
小白:“虛幻表相,也就是紅塵俗世嘍。你說紅塵是表相,我說紅塵是道場。真正的菩薩不會端坐廟堂高高在上,真正的佛也不必會念經,真正的開悟未必需要禪定。紅塵即道場,日常即修行。戒色,汝今悟否?”
戒色放下酒肉雙掌合十,閉目打坐。
木匠:“禪定?我們把他圍起來吧。”
鐵匠:“別動,就讓他這樣待著就好。”
石匠:“他還沒吃完呢,吃的東西不能糟蹋,我來。”
銀匠:“郎君一席話就讓戒色和尚變傻,真個厲害。”
色爺:“不明白別瞎說。戒色若能開悟,今後將是一代高僧。我們搬著酒肉到外面去吃,莫要吵到他。”
幾人端著酒肉去了大帳門口,杜梅娘五人領著巴臘琴來到前帳,把後帳留給了戒色。
巴臘琴:“聽人說,高僧入定不知道多少天才能醒來。若是一直不醒,要用冷水從他頭頂潑下,這叫做拎壺澆頂。”
這句話巴臘琴是用漢話說的,儘管不算流利語調也很生硬,但所有人都能聽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小白:“你會說我們的話。”
巴臘琴:“我阿爸是草原上的交易人,他經常和漢人還有色目人做交易,所以就會說你們的話了。這有啥奇怪的,你不也會說我們的話嗎。”
色爺:“這囡囡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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