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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念荒覺得荒謬:“你不覺得最後很感人嗎?那個女人她回頭了,在俄爾甫斯的故事裡,那個女人永遠是被動的,他永遠是自我犧牲自我感動偉大的那一個,而這部電影它改變了,是這個女人主動去選擇讓他回頭。”
向春生看著眼睛亮盈盈的他,有一點不受控制地想,摘下那根帶著淚水的睫毛,然後再許個願。
“陳念荒,帶你去個地方。”
她沒有接著聊這個電影,腦袋裡冒出一個想法,今天就讓她做一個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吧。
向春生帶他去了附近的一家銀飾店,專門打耳洞的那種。
“小姑娘,你要打幾個?”老闆看著面前站著的兩個人問。
老闆在給器械消毒的時候還是沒忍住提一嘴:“小夥子,你這耳朵怎麼比人家打完耳洞的還要腫?”
她才注意到陳念荒的耳朵充血,都無需用手捏緊提前麻醉了。
向春生比了個三,看了眼還沉浸在電影裡的陳念荒問:“你打嘛?”
他才不要,陳念荒不喜歡裝飾物,他只是有點擔心向春生,換做以前她可能永遠不會做這種事。
他看著那根長刺就緊張,擔心地問道:“你為什麼要打三個?”
向春生無所畏懼:“一個送給第一次打耳洞的勇敢。”
“第二個,某人不是哭了,我也想試試。”
“第三個,暫時沒想好,或許是喜歡三這個數字?”
陳念荒的第一反應是:她居然為了我?
今天過後,哪怕有人讓他立刻去死,他也願意快樂得死去。
圍巾·敗北
陳念荒的第二反應是:向春生哭不出來?她居然想要尋求身體上的刺激達到哭的目的。
換做是以前的他,可能會惡劣到想方設法弄哭她,而如今他只想弄清向春生每一次傷心的來龍去脈,恨不得完完全全和她感同身受。
他看見長長的針刺穿她充血變粉的耳垂,不由地擰緊了心臟。
多麼想給她一個支點,把手臂伸到她面前,共同感受那一刻的痛苦,可那會不會太過曖昧?
陳念荒忍住了這樣的衝動,看見向春生閉上了眼睛,雙手死命握住那條可憐的紅圍巾,鬼知道他就有多想把這條毛巾換成自己的手臂。
“疼嗎?”這是穿完第一個耳洞後他問出口的話。
“不疼,特別爽。”向春生的痛感其實不是很強烈,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金屬與骨肉摩擦時鼓膜的震盪。
感覺打耳洞會上癮。
就算打了三個她也沒流淚,不是吧,這麼沒用,向春生在櫃檯上隨便挑了一個小銀飾就去結賬。
老闆還在一旁叮囑她注意事項。
陳念荒則是乖巧地幫她拿好圍巾和護理包,眼神一直掛在她身上。
向春生看了眼手錶,變得有些緊張:“完蛋,我得回家了,我家十點門禁。”
“?”陳念荒愣住了。
她不是有點像是翻臉無情下床不認的渣女,甚至都不和他好好地解釋一遍,陳念荒這才發現,她一直帶他玩的路線就是她要回家的那條路。
難不成這是向春生酒後的狀態?怎麼時間比仙度瑞拉的魔法時間還要短,人家灰姑娘還是待到舞會結束十二點才走的呢。陳念荒從店門出來被冷風瞬間吹醒了,不是自己到底在幹嘛?是在回味和小聲埋怨嗎?這居然是他該有的想法?
陳念荒還是心甘情願頂著那雙熟透的耳朵送她回家。
“明天見。”
向春生絲毫沒有留戀地走了。
5 jan晴
「閉上眼睛,由衷感謝那個擁有藍色冰激凌、電影、耳洞的晚上。」
林致優看見她的第一眼就開始誇讚:“小春,你什麼時候剪得新發型,好酷。”
向春生喜滋滋地甩了甩頭髮,今天以後她可以自由隨意地甩,再也不用怕馬尾辮一不小心就打到別人了。
宋寫寧不著痕跡地問她:“怎麼想起來要剪頭髮。”
“嗯,沒什麼就是感覺以後洗頭會快一點。”向春生回答的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那些關於“找尋自我”“做自己”“斷舍離”“踏上新徵程”之類的冠冕堂皇的話,她說不出口。
她們都瞞著她,昨天晚上這群人找了她很久,蔣月華也沒有過問什麼,只當這一頁被風翻過去了。
期中考試後,分班的情況也一目瞭然,盧瑞音在那之前曾找每個人都單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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