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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風起金陵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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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還能有誰,正是許觀與陳明。三百里的路程,兩個人走了多日。

如今已是二月初六,因為出發得晚,路上又走得慢,此時距離會試只剩下三天。

虞朝會試每三年舉行一次,定於辰、戌、醜、未年的二月初九、十二、十五日分三場進行。

因此,兩個人沒有再作耽擱,趕緊尋覓安身之所。

陳明尋找住處尚可以理解,而許觀也要如此就耐人尋味了,黃冔明明在天子腳下做官,就不能勻出來一間屋子給侄兒居住嗎?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原因,此時宜靜不宜動。

當下的金陵城裡暗潮湧動,不知道朝堂上多少呼風喚雨的“忠臣誠吏”在尋覓聲名在外計程車子,想要提前培植勢力,這些人中了進士,以後步入朝堂,就是他們的爪牙,不,是親信。

在這繁華的帝都,一個小小的舉人、小小的進士算得了什麼,以後每三年就會有一批,不過是大人物手中的棋子罷了。

這一點許觀或許不明白,黃冔可非常清楚。

他這些年在朝堂上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踏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如若拒絕對方的招攬,可就是未入仕,先得罪人了。

好在當今陛下勵精圖治,太子姚溫精明能幹,只要過了會試,那些重臣、公侯的手就得收一收了,明目張膽地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拉攏“朝臣”,任誰也沒有這個膽子。

因此,兩個人沒有選擇住在考場附近的客棧裡,反而寄身於一農戶家中,避過了不少麻煩。

不過陳明在心中暗想,自己是雍州鄉試第九名,那些重臣想招攬應該也只會招攬各州鄉試的前五人罷了。

自己與許觀又並非聲名大顯之輩,黃大人如此謹慎對待,想必許兄在揚州的鄉試排名應該相當靠前了。

只可惜自己並未接觸太多人,不能打聽一二。

許觀沒有明說,他也不好多問。

是夜,累了一天的陳明簡單洗漱,便打算睡了,沒想到許兄卻並無此意,他掏出已翻舊了的書籍,投身於昏黃的一盞燈暈裡。

陳明本以為自己已經算得上勤學了,可一路行來,對比許觀,發現自己還差得遠。

如今,又看到此幕,瞬間打消了睡覺的念頭,也取出書本,再看一會兒。

與此人為伍,他學你不學,就是丟知識了,本著不虧的原則,還是要陪到底的。

金陵城橫溪街北蹲著兩個大石獅子,三間獸頭大門,門前立著十來個披甲帶刀計程車兵,其正門卻不開,只有東西兩角門有人出入。

正門之上有一匾,匾上大書”敕造寧國府”五個大字。

老國公方時餘坐在堂上,聽著兒子在下面稟報:“爹,我們果真要毫無動作嗎?眼下除了齊國公,我那另外三個叔叔可都是讓人出手了。”。

方時餘斜瞥了兒子一眼,道:“怎麼還是如此沒有長進,你能收到訊息,太子殿下只會比你收到的更多更快,那榮國公是他的岳丈,他培植人手,以後不還是扶保太子上位,成淵那老傢伙自視甚高,一向不與朝臣往來,這次應當是陛下暗中授意,也只有英國公那個蠢東西,貪婪而不知收斂,早晚要倒大黴。”。

方清平受了訓斥,也不生氣,聽到父親的話,也不敢接,父親可以罵他的老兄弟,自己可不敢開口。

正在猶豫著要不要退下的時候,聽到父親又問:“說說你探聽得來的訊息吧。”。

“是,父親。其它八州‘解元’皆有歸宿,只有我揚州府許觀不知所蹤。”,方清平道。

老國公臉上露出玩味之色:“哦?有意思,看來這背後有高人指點啊!”。

……

太子府,走出書房的姚溫在屋簷下負手而立,抬頭看著茫茫夜空,口中呢喃:“都動起來了是吧,現下你們如何擺弄士子,以後孤就如何駕馭群臣,你們以為自己手握棋子,卻不知自始至終,你們都被我拿捏在手中。”。

不怪他如此自信,他身兼嫡長又賢名在外,父親不疑,兄弟敬重,東宮屬官人才濟濟,若不是有敵國外患,姚帝早就把皇位傳給他,自己安享晚年了。

接下來的兩日波瀾不驚,陳明和許觀彷彿在慪氣,就連上個茅房都要抓住書本不放:“尚賓兄,給我拿兩張紙來,我忘帶了。”。

喊了半天,許觀才捂著鼻子遞了過來,陳明用手將紙揉得感覺稍微軟了些,這才擦了腚出來。

會試開考前夕,許觀從胸口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張紙,展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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