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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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法蘭西求學日常》作者:縱風流【完結】
&esp;&esp;文案
&esp;&esp;我叫福貴,山東泰安人,貧農。
&esp;&esp;1916年7月,我踏上前往馬賽的輪船,為了活著。
&esp;&esp;到了馬賽,我沒有去我以為的工廠,而是被送往戰場。
&esp;&esp;很多人都死了,我活了下來。
&esp;&esp;1921年,我在凡爾登戰場做戰後清掃,在那裡遇到了趙先生。
&esp;&esp;他是留學生,來到法蘭西是為了學習新的技術,報效祖國。
&esp;&esp;留學生,真厲害。
&esp;&esp;他開始教我讀書,告訴我什麼是家國天下、盛世長安。
&esp;&esp;1922年,讀了幾本書的我告別馬賽,登上了回到祖國的遊輪。
&esp;&esp;和我的趙先生一起。
&esp;&esp;cp:溫潤如玉君子端方攻(趙自牧)x黑皮大奶農民工受
&esp;&esp;(福貴)
&esp;&esp;1v1,he,純純小甜餅
&esp;&esp;雙c,都是彼此初戀
&esp;&esp;正文 法蘭西
&esp;&esp;一巴掌拍在肩上。
&esp;&esp;福貴回頭,看見的是工友楊順德的臉。
&esp;&esp;楊順德和他是山東老鄉,只不過福貴是泰安人,楊順德是菏澤人。但身在大洋彼岸的法蘭西,每個中國人都是老鄉,更何況,他們還說著一樣的方言。
&esp;&esp;正值中午烈日炎炎,法蘭西的太陽似乎比故鄉的還要曬幾分。福貴轉身,太陽直射在他的臉上,刺眼的目光讓他不禁眯起了眼:“怎麼了?”
&esp;&esp;楊順德衝他努努嘴:“喊你八百遍了,你都不搭理我。”
&esp;&esp;福貴聞言尷尬地笑了笑,眼睛笑得如同彎彎的月牙。他抬起黝黑皸裂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左耳,手腕上黃褐色的銅鐲子在陽光下詭異得黑了幾分:“你知道的,我左耳聽力不好。”
&esp;&esp;這是個並不讓人愉快的話題,尤其是楊順德還十分清楚,福貴的左耳為什麼聽力不好——
&esp;&esp;那時候還是戰時,他們這些被黑心資本家從貧弱的中國騙來的外鄉人說是在戰場後方做後勤之類雖然費力但卻安全的體力活,一天就能有十法郎的報酬,還包吃包住。
&esp;&esp;這場“公平交易”可是北洋政/府說的,出於對政/府的信任,福貴想著在地主家中做放牛郎,他一輩子都賺不到五法郎。想著做完五年工回來,他就能拿著攢下來的錢娶媳婦、生孩子,還能再買一頭牛和幾畝田,無家無室、無牽無掛的福貴便報了名。
&esp;&esp;在前往法蘭西南部港口馬賽的郵輪的第四等艙——其實不過是貨艙好聽一點的名字,福貴認識了來自山東菏澤的老鄉楊順德。他們曾一起在連一絲光都透不進的郵輪地下室暢想著只要他們肯賣力氣,他們肯定能攢到錢,然後回家娶媳婦、生孩子。
&esp;&esp;但是當他們被趕下郵輪、踏上法蘭西的土地的時候他們才知道,洋人的資本家老爺和中國的地主老爺沒什麼區別——都是滿口謊話的王八蛋。
&esp;&esp;福貴和楊順德就這樣在懵懂之中被趕到了凡爾登戰場,他們拿著鋤頭、鐵棍和對面那些說著鳥語、扛著火槍的洋老爺打仗,能活下來的都是地底下有闊著的老祖宗。
&esp;&esp;好不容易從戰場上撿回一條命,楊順德哭著喊著想回家,卻被資本家老爺指著他們手上那個由資本家老爺發放的、刻著他們的勞工編號的銅鐲子說;“你們和我們簽了五年合同的,現在就走,要賠錢。”
&esp;&esp;楊順德聽不懂資本家老爺的鳥語,倒是福貴在戰場上偷學了仨瓜倆棗,勉強聽出了洋鬼子的意思。他小聲對楊順德說:“洋老爺是在說,現在回國,我們不但一分錢拿不到,還要給他們賠錢。”
&esp;&esp;楊順德當場哭了出來。只是他面板粗糙一點都不好看,哭起來也不梨花帶雨,洋老爺看了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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