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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花葶的冠狀花盤也成型了,比第一根的略低些,連在一起又錯落開來,小小的空間裡,花團錦簇,綠葉扶疏,很是賞心悅目。兩個花盤,越開越緊湊、越開越飽滿,不斷地有鮮豔的新生花朵充實進來,一種開不敗的架勢,持續了約20天。直到4月6日早晨,我才發現了花朵萎縮的徵象。有幾朵花的6片花瓣都對摺收縮起來,成了一朵朵6菱角狀,行將萎謝的殘花。想來一、二日後,它就將謝下來了,萎落在花盆之中。
說實在的,在容膝易安的陋室中,放上這樣一盆不很昂貴、又有點品味並且觀賞期長、不難伺候的君子蘭,倒是很有意義的:既美化了室內的環境,淨化了空氣,無形中還拉近了人與自然的關係,真是好處多多,獲益匪淺。家中增添了一盆每天必得關顧的君子蘭,在悠閒的退休工作之餘,早晚在盆景前流連片刻,觀賞紅花綠葉的美麗和花開花謝的過程,是一件賞心樂事,同時還可參悟人世間花草生長和榮枯變化的玄機和奧妙,不亦樂夫!
4月17日早晨7點鐘,我又細心地檢視了一下綠肥紅瘦的情況:發現前二根花葶上的花朵大多已經謝完了,剩下幾朵還完好保持著喇叭花形的殘花,拖著一絲莖縷倚在花梗頂上有點球囊狀造型的花托上;一朵掉在花盆上喇叭花形完好的敗花,花根部的一絲花莖清晰可見,正是花中心的那個根花蕊。至於第三根花葶上的花,可就有些生不逢時了:它抽出得晚些,個頭明顯就矮小了一截,等到前二個花葶花苞內的花朵自然綻放時,數十根花葶上伸長出來的花梗,就嚴實地壓在了第三根花葶的花苞上,使花蕾生長的空間很蹩促、狹窄;不啻於是寄人籬下,在別人簷下討日子,蹩手蹩腳地總放不開手腳。在前二個圓冠狀花盤靚妝亮相,又紛紛萎謝時,才在殘敗的花葶花梗的腋下看見它也已綻放的喇叭花朵,但總是大勢已去,不成氣候了。
這實在是些多餘的話和不該發生的事情。如果遇上稍微有點種花常識的人,情況就不同了:同一株君子蘭不允許抽出二根花葶來,晚抽出來的一根自然應會被剪除,以確保花開得茂盛、豔麗些。
愛花、賞花,還得學會護花才是。看來花的栽培、養護常識不可或缺,做個秋翁也不是容易的;雖說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但一蹴即就的便宜事是沒有的。活到老學到老,足矣!
2009年4月17日(星期五) 。 想看書來
廣玉蘭
二年前寫了一篇題為“玉蘭花”的短文。其實應當坦白地說,因為自己不熟悉花卉樹木,學習又不得法,從提筆開始寫起,就錯誤不斷,先是把廣玉蘭與白玉蘭類喬木混為一談了,繼而是雖知道了它們同屬木蘭科木蘭屬喬木,但對它們本質上的差異還是很淡薄、模糊的。首先,白玉蘭是產於我國中部山野中,土生土長的著名傳統觀賞花卉,已有2500多年的栽培歷史,並且被上海市定為了上海的市花;而廣玉蘭是原產美洲的。再者,白玉蘭是落葉喬木;廣玉蘭是常綠喬木。
也因為要寫這篇短文,使我對國產的玉蘭花和原產美洲的廣玉蘭有了些進一步的瞭解;又由瞭解而熟悉,進而對之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感情。現在無論走到何地,只要是看到了比較高大,長勢良好的廣玉蘭樹,都會對之投以似曾相識的目光,仔細地圍著它環視一番,好像他鄉遇故友一般。
有一次,我一個花痴的童年老友曾帶我去了老城南一處清朝廢棄的苑址,其中只見四株參天的百年廣玉蘭樹環抱成一座城堡之勢,高在10米以上,枝繁葉茂,密不透風,巍為壯觀,除此之外一片荒涼。2008年4月中旬去長沙湘鄉市掃墓,拜謁祖父的鄉間土墳時,也曾順便光顧過長沙市的天心閣,楚天一覽的天心閣上,可以看到幾株百年的參天廣玉蘭樹,長勢良好,枝繁葉茂,鬱鬱蔥蔥的,充滿了生機。
2007年7月下旬我訪美回國前,在洛杉磯城華人較集中的蒙特利公園市的財神客棧小住了幾天。旅館街對面的一條人行道的兩側,就有十來株廣玉蘭花樹,而且正值開花期。這十來株廣玉蘭花樹,樹齡應都有30年以上了,樹幹不很粗,大約20多公分,樹高8米上下,但枝繁葉茂,遠遠望去,鬱鬱蔥蔥的;臨近仰望一下,它枝葉叢生的枝幹有點像藤蔓似的,細密而交錯,葉子簇生而密集,色彩參差不一,有青綠色的,也有泛黃綠色的葉片,其中還稀疏可見已經綻放和半綻放的球狀白色荷花樣花冠、小的錐形淡綠色花苞、和已經謝了花瓣的殘花梗。花朵不大,球狀的花冠直徑只有大約5公分,嬌小而潔白可愛。很明顯,北美的廣玉蘭樹花期會很長,至少得有一個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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