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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匪鷗:最後的燕園(4)
天暖和點時,我們經常*上身坐在小賣部門口的石階上喝啤酒,遇到女生走過就肆無忌憚地行注目禮。低年級的丫頭多是低頭或紅臉匆匆走過,而高年紀的則大方得多,她們有人甚至敢跟我們對望,畢竟,“五四操場之名戰”後,我們在北大也是出名的玩主。遇到著實吸引的姑娘,我們就厚著臉皮吆喝:“哎,妹妹,你真漂亮,一起喝一杯!”我們有意不用北京土話,也不用廣東人的官話,我們多用類似現在電視上臺灣或新加坡的那種國語同她們打招呼。現在想起來十分愚昧,當時卻覺得不卑不亢,充滿自信。
那時正流行譚詠麟和張國榮,江哥不知道從何處弄來一套香港仔風靡的新潮西裝,寬身*窄腳,還學人打上金利來領結(注意,不是領帶), 足蹬黃牛皮帆船鞋,尤其是十分柔姿的髮型,在一片京城“板寸”的糙爺們中,頗為醒目,煞是了得。
於是我們的黑屋子就一直充滿了歡樂,那是怎樣的青春呀!我沒辦法再想象,好像除了喝酒,倒錢,勾引女孩子就不再有其它。在勾引姑娘前,我們興奮而開心,經常滔滔不絕,出口成章,順口編出書上看到的流氓行徑,活學或用地套在自己身上,幾乎每個姑娘都要問起“五四操場名戰”和“50個砸碎的啤酒瓶”的典故。每當如此,我們凝神作狀,一洗油滑,語言變得簡潔,有力。
和現在要低三下四哄大小姐的半大孩子完全不同,我們總是旁若無人談論姑娘們表面上毫無興趣的事情。
酒闌夜深,但幾個狗男女卻談笑風生。這時,我多會同江哥如高手對訣,互打機鋒。
“就像小李飛刀,”我說,“例不虛發。”江哥立即接上。
“我雖然喜歡喝酒,但卻討厭同兩種人一起喝。”我做憤怒狀。 “你知道哪兩種?”江哥正色地問聽我們侃得入神的姑娘。
“是不是女人?”百分百同樣的答案。
“錯,一種是同自己討厭的人喝!”江哥大聲宣告。
“還有,就是一桌男人都喝酒,偏有一大老爺們喝酸奶!”我忿忿地補充。
說到這,江哥猛吸一口煙,把杯中的殘酒一口乾掉,把空杯子翻過來:“酒尚凍,請!”
江哥略醉,用筷子敲著杯子大聲吟誦:“天皇皇,地皇皇,刀斷刃,人斷腸,一入萬馬堂,休想回故鄉!”
我緊接下句:“天皇皇,地皇皇,人如玉,玉生香,萬馬堂中沈三娘。”
“好一個人如玉,玉生香!” 江哥贊到,舉杯向我:“來,鷗哥,一醉方休。”
這種日子我們一起過了半年。我因為臨近畢業,就明顯減少了鬼混的次數。到了我要畢業離校的前一個下午,我與江哥又一次單獨呆在黑屋裡。這次沒有姑娘和笑聲,沒有開啟厚厚的油氈窗簾。開了一瓶“白馬”威士忌,我們又默默地喝完。下午六點,江哥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日頭已沉,夕陽黯淡,又一次照到他臉上,一切突然如此遙遠和岑寂……
(三)
畢業後我回到廣州,洗頭革面,表面上像一個普通的銀行職員,溫文小心,夾著尾巴,度日如年。其中與江哥偶爾會有一些書信來往,內容不過寥寥數語。他雖然不願多說,但我大體能知道一些他的情形,*年夏天惹了些麻煩,差點畢不了業,而畢業後又一直不能被分配工作,後來不得不跑到一家合資酒店端盤子。想必起來我的命運要比他強多了,畢竟是大型國營金融企業。至於他那個小女朋友,也順而成章地分開了。
1992年,江哥居然在我們分離四年後的某個日子不請自到,開始了廣東淘金的生涯。那段日子大家都不算太富裕,但卻充滿了鬥志和野心。雖然白天江哥努力在撈世界,但我們幾乎天天見面。江哥介紹了缺哥給我,這廝頗為厚重,卻帶有不尋常的沉穩和狡鮚,不但對兄弟們卻是非常照顧和慷慨,我和江哥打趣地稱之為缺哥。下班的時候我們更多是在發達的夢裡痛飲狂歌,但很少提到大學往事。
5、匪鷗:最後的燕園(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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