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癔症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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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不可一日不打!
為了不刺激到曾經被三小姐吊著打的下人們,越羅小腦瓜子一轉,想了個“絕妙”的法子。
“阿杳,綁上!對!就把我綁這根柱子上!”
越羅貼著涼亭的柱子努力讓自己站得筆直,阿杳正拿著麻繩將她與柱子捆綁。
有了柱子做支撐,伸手又能夠得著沙袋,不必阿杳在身側隨侍,拳想怎麼打就能怎麼打。
“兩刻鐘後給我送一壺水。”阿杳臨走時越羅如此囑咐。
作為拳擊運動員的越羅深知運動是強健體魄的良藥,但現有的這副皮囊太過虛弱,絕不可操之過急,運動強度需循序漸進。
兩刻鐘後,阿杳送來了參茶。她看見越羅跟前的沙袋上出現了半個拳頭大小的凹陷痕跡。
阿杳給越羅鬆了綁,攙扶著她在涼亭內坐下,卷著帕子擦拭起越羅額前滲出的汗珠子。
越羅錯開阿杳的手,只端起參茶,又示意她再斟上一杯。
“你也喝啊!”越羅嘬了一口,運動過後毛孔張開的感覺令她心情格外愉悅。
阿杳瞪大了眼睛,不住摸了摸肩膀,便是昨日,一向跋扈狠毒的三小姐竟是伏在她的肩頭嚎啕大哭。
哭聲是那樣地悲慼,像是失去了什麼。
以至後來,她也跟著哭了起來。
越羅對她說,從前的越羅已經死了,從今往後再也不會有人打她,她會保護她,就像姐姐保護妹妹一樣。
“小姐……”阿杳自然不敢僭越與越羅一起用茶,她將目光試探著拋向越羅,像是有話要說。
“有話直說,不要扭扭捏捏的。”越羅一向喜歡有話直說的人,面對阿杳也不例外。
阿杳緘默一陣,鼓足了勇氣,終於對越羅道:“小姐,您好像變了。”
“變了?”越羅喝茶的動作一頓,立馬反應過來,阿杳大概是在懷疑她的身份吧!
如果被發現現今的越羅並非曾經的越羅,會是怎樣一個下場,越羅也摸不準。
保險起見,還是找個說辭搪塞過去。
越羅暗自點頭,末了回答道:“我是變了,一場大病給我病糊塗了,好多東西都記不清……”
越羅瞥了一眼阿杳,心想人生地不熟的,還是需要培養兩個心腹。
阿杳年紀尚小,心思該是比較單純,又從小隨侍原主左右,只要能撫平曾經對她造成的傷害,是最適合培養的人。
思及此,越羅用最尋常的語氣說著最刻意的話道:“這場大病於我來說也算是報應,我也想清楚了,我要棄惡從善,多多行善積德以贖罪孽。阿杳,你自小跟在我的身邊,說起來也是我除去爹孃兄姊之外最親近的人。眼下我一身病骨,今後還要仰仗你貼身照料。”
阿杳像是被越羅的話打動,竟是紅了眼眶道:“小姐說的哪裡話,奴婢照料您都是分內的事。”
越羅咧嘴一笑,開始打聽所在時空的事情。
只有足夠了解,才能足夠適應。
大黎國開國以來已有二百三十三年,自先皇登基以來,正值盛世。
越羅的太師爹名喚越達,除去越羅之外,還有兩兒兩女。
嫡長子越鋮官居從五品侍讀學士。庶子越鍇尚且是個四歲的毛娃娃。
嫡長女越綺乃是當今聖上黎禛的寵妃。庶女越綾年歲十六,晚作為嫡次女越羅一年所生,住在西苑沉香閣,尚未婚配。
越羅生母羅氏早逝,如今越府乃是妾室蔣氏執掌中饋打理府上內務。
羅氏去世的這些年來,越達既未將蔣氏扶正,也從未動過續娶正室的念頭。
越達與正妻羅氏的結合在京都乃是坊間佳話。越達出身名門,羅氏出身卑微,越達力排眾議甚至不惜與宗族割裂迎娶羅氏。
漸逝的光陰雖是平淡卻足夠溫馨,直至懷上越羅那年,羅氏被診出頑疾。
羅氏恐命不久矣,子女無人照料,央求越達迎娶妾室。
“倒是個痴情種。”越羅唏噓。
越羅越羅,原來是用來寄託對亡妻的哀思。
“我比越綾早生,上頭只有一位長姐,為何是三小姐?不應該是二小姐麼?”越羅覺著奇怪。
“小姐您忘了?太師不許旁人提起二小姐半字!”像是觸及雷區,阿杳抱著托盤往後退了兩步,將頭埋得極低。
越羅點點頭,又細細想來越達該是不大待見越羅這個女兒的,自她甦醒以來這數日,越達也未曾前來看上一眼。
《嫁給太監:成為他的心尖寵》 第2章 癔症(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