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暗流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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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應南的權力中樞,虎塘的一舉一動,皆昭示著應南走向。
一切風吹草動,落在有心人眼中,會額外讀出些不同資訊。
比如在登中城的鹽幫魁首姜士隆看來,此時出兵奔赴大康,名義上是在為‘聖人’之死復仇,實則純粹出於祁六野心。
“我早就說過,此人絕不是甘於現狀之人。他從一介難民,狗屎不如的玩意,沾著紀君蘭、徐道覆的光嶄露頭角,小小年紀,便懂得借勢之法,如今羽翼漸豐,野心畢露,虧那方平、田狗兒也是一方梟雄,竟看不出此人城府,未加防範,實在可笑!”
鹽幫議事廳中,應北使臣張冬嶺坐在上首位置。
右側坐著頭頂斗笠的遊俠賀雲丹,左側坐著姜士隆。
前陣子汪仲康勢如破竹,一路北上,打到永安城下,大學士孟貞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想法,立即離開登中,返回應北,欲為堅守永安盡一份力。
張冬嶺與孟貞意見不同,覺得這個節骨眼,即便回去也沒有什麼作為,還不如留在登中伺機而動。
“如今應南各城,皆剩一副空架子。此時撕毀盟約,翻臉開戰,一舉平定應南,確實是極好的時機。”
對於祁六的選擇,張冬嶺給予認可,不過他話鋒一轉,譏笑道:“但讓一不懂兵法的欒丘禮,與一倒背兵書的左虞適領兵,卻有點小覷旁人的意思了。”
“我倒覺得,即便小覷也無傷大雅。”姜士隆憑著販私鹽的生意,對大康、伊山、烏土三城的情況相當瞭解,“徐道覆、田狗兒帶走了太多人馬,只留下個空殼子,別說讓欒丘禮領兵,就是栓條狗充任主帥,單憑人數也足以攻城拔寨。”
張冬嶺搖頭笑道:“姜幫主此言差矣,領兵作戰,可不是你們鹽幫械鬥的小打小鬧,人數只是決定因素之一,絕非全部。若伊山、大康聯合起來,未嘗沒有一戰之力。”
姜士隆:“其實他們狗咬狗,誰勝誰負,與我等都沒有關係,壞只壞在,登中城必然不保,也不知歸去祁子陸治下,鹽幫還能否存在。”
聽他語氣多有不捨,張冬嶺勸道:“姜幫主憂心過早,登中城各方勢力混雜,生意大多做的有模有樣,咽不下這口氣的大有人在,明著不敢對抗,暗中使絆子的肯定不少。”
這時,一直未做聲的賀雲丹插話了:“只恨祁子陸是個縮頭烏龜!想一統應南,卻不敢親自領兵,只佔名聲不出力!哼,若領兵的是他,即便是五千大軍,我也能取其首級!”
姜士隆詫異看他一眼,搞不懂這傢伙為啥敢說這般大話。
雖說在與宋癸的對決中,祁子陸用了很不光彩的誅心局。
但他以往的戰績肉眼可見啊!
否則也不會有應南第一猛士的名頭!
單打獨鬥尚且不知高低,何況萬軍叢中取他首級?
不過這人是張冬嶺帶來的,他也不好說什麼,只客套的點了點頭。
“這位賀壯士,是蕭王的師兄,二人師從應北劍客卓渚白。”張冬嶺為之介紹。
姜士隆一臉震驚:“可是那位巖光散人的大弟子卓渚白?!”
“是。”賀雲丹點頭,“不過家師早已還俗,與自然正道沒有關係了。”
這與傳聞中的說法一樣。
自然正道巖光散人的大弟子,道號青極子,俗名卓渚白。
其劍法登峰造極,最讓人欽佩的經歷,就是當年穆撻王佔據皇城後,他曾單人單劍闖入宮中,在上千人的圍攻下,從容脫身。
雖說刺殺穆撻王的目的沒有完成,但敢於做這件事,還力戰諸多高手穩佔上風,足當得起世間第一劍客之名。
“聽說令師,與來歷神秘的大壺僧有過交手,不知勝負如何?”姜士隆好奇詢問。
賀雲丹一臉傲色:“火羅經的怒煞淨世固然了得,但家師的涅盤出雲劍更勝一籌!”
說罷,嘴角帶著絲嘲諷意味,言道:“那祁子陸不過從徐道覆那兒,窺視到一絲觀雲境,也敢誇口號稱什麼第一猛士!哼,別說是他,就是徐道覆親自來了,也絕不是我對手!”
姜士隆心說既然如此,你何不去虎塘殺他呢?
祁子陸出任大位的時候,撂下狠話,歡迎任何人單挑,如今早已傳開,豈不正中你下懷?
他有心詢問,又覺不妥,只得悶在心裡。
“姜幫主,如今應北局勢混亂,胡泰等人的北伐,拖延了蕭王收復幽贏之地的計劃。他祁子陸有心趁亂平定應南,倒是會選時候,但我們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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