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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說!”雲瑾修用盡渾身力氣跺腳低吼。緊接著又是幾聲咳嗽。
“是……是她!”雲冉手宛如一柄殺人的利刃,直至人群中的某人。絲毫不見猶豫道,“代姨娘。是她陪我去的!”
代春妮是在雲瑾修壽誕前兩天解了“禁足”,並且恰巧在雲冉和傅一航一同出門買壽禮的那天也出門過。
代春妮由之前備受冷待和忽略的物件成了聚焦點——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到了她的身上。說真的,要不是發生這件事,很多人都不知道三房還有代姨娘這號人物。
代春妮氣跳來,衝著雲冉橫眉豎眼道:“五姑娘,天地良心,我何時陪你去買壽禮了?做人不能這麼空口白牙的汙衊人,擔心夜裡鬼敲門。”她微頓,余光中瞥了傅一航一眼,知道雲冉對傅一航的那點心思,挑了挑眉毛,冷嘲熱諷道,“壽誕前天,我倒是看到五姑娘跟某位世家公子‘出雙入對’。”
國公府裡就來了個傅一航這個“外人”,且也是“世家公子”,任誰都不難想象出是傅一航,傅家人包括傅憐音心下俱是一愣,緊接著手心開始冒汗,這不會是傅一航做的?他不會這麼大膽放肆,更不會這麼傻!
傅越澤和王伶欲要替兒子說幾句,叱問代春妮什麼意思?就聽雲冉不緊不慢道:
“三叔公,先前是冉兒口誤,”雲冉既已找到替罪羊,一下子轉為氣定神閒,不再驚慌,她磕了一下頭道,“那天確實是傅哥哥陪我去給您買壽禮,但是我發現代姨娘一直在尾隨我,鬼鬼祟祟的,也不知是何居心。”
“你胡說!”代春妮急了,三兩步走到雲冉跟前,指著她鼻子理論,“我當時是給三老太爺買賀禮去了,怎麼?就興你買禮物,不准我買嗎?我雖說只是個妾,但怎麼著也算三房的人,若連份禮物都買不起,這讓我們三老爺和三夫人顏面何存!”
雲可馨心下冷笑:還以為代春妮真識時務了,不曾想依舊這麼自以為是喜歡耍小聰明,都到這時候了還不忘巴結雲天揚和傅憐音,妄圖讓他們在緊要關頭替她說話,她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
“那你的禮物呢?”雲冉面色恬淡,淡定自如,心下卻是滿腹鬼胎——既然認定了眼前這隻替罪羊,豈有放過之理,“拿出啊!”
代春妮一怔,賀禮她並沒買,或者說是買得起的拿不出手,拿得出手的掏不出銀子,只得癢癢而回,想這事過後再對三房的老爺和夫人解釋,哪知卻給雲冉抓住了把柄。
雲冉見代春妮說不出話來,勝利的喜悅在她臉上遮都遮不住,而那甜美 的笑容在這被夜色籠罩下只有燭火在跳動、宛如地獄一般的國公府裡,笑得詭譎,令人驚怖。
“我。我買不起……”代姨娘低下頭,聲如蚊吟。“便宜的拿不出手,貴的……沒錢買。”
“沒錢?”雲冉臉上淚漬未盡。卻笑得放肆,那模樣讓人不禁想起瘋子,為了達到目的,不惜挖代春妮過往的劣跡,“代姨娘怎麼不學學幾年錢,二伯母懷孕期間,你中飽私囊,然後把錢都花在了裝飾你那張永遠都長不好的老臉上——”
“五姑娘,你別欺人太甚!”代春妮被當眾揭穿老底。,惱羞成怒,渾身著了火似的冒著火氣,厲聲叫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春妮我一時糊塗,犯下錯過,都虧三老太爺的恩澤,才免去了我的祖宗家法。我還怎可能恩將仇報的害他老人家。”
代春妮據理力爭,說的言辭灼灼,理直氣壯,連腰桿都是挺直的。可惜被傅憐音笑而不露的諷笑給褪去了大半。
“代姨娘,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麼?”雲冉對代春妮的辯白充耳不聞。窮追猛打道,“你就是買不起三叔公的壽禮。擔心被爹孃責問,又擔心丟了自己的臉面。於是你對我給三叔公買的那份壽禮就起了窺覷之心,趁我不在閨房中就掉包了,換成了一隻死鷹,代姨娘,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雲冉說完,再忍不住的掩面放聲大哭起來。
雲可馨撇嘴恥笑:這雲冉不愧是在三房在長大的孩子,從小耳濡目染了傅憐音的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戳人痛處怎麼做戲,關鍵時刻來場哭戲渲染氣氛,以博得同情,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絕了”!
“五姑娘,你不能這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血口噴人,”代春妮再也無法忍受的怒聲反詰,聲音力透長空道,“想當初我進國公府還是三老太爺做主把我納進了三房的門,讓我有幸伺候三老爺和姐姐,我感激他老人家都來不及,還怎麼會心生埋怨,甚至加害?真是——”
“豈有此理”四字尚未出口,雲冉就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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