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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唾棄聲紛紛接踵而至。
“虧我剛才還相信她的鬼話!原來她才是那個想要訛完人,又要立牌坊企圖汙衊掌櫃的惡毒女!”
“好好一個姑娘; 何必做這種齷齪事?你爹孃平日裡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嗎?”
“虧她還生得人模人樣,只怕良心被狗吃了!”
“這種惡毒女; 就該下地獄才對!”
“京兆尹大人; 罪名成立; 判她仗責吧!定要以儆效尤。”
“對!一定要嚴懲; 不然這些訛人的騙子實在太猖狂了; 一定要治一治這種人; 殺一殺風氣。”
民怨沸騰; 一石激起千層浪,苗頭直指白筠; 無不說她是面目可憎的惡毒女。
京兆尹大人連鑑定書籍真偽的行內人都沒請來一位,就斷定掌櫃手中的《水石閒談》是吳恩文大師的真跡,這實在令白筠始料未及,以至於面對圍觀群眾的唾罵,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此時此刻,她再叫屈,也已經為時已晚了吧?
又有誰會再聽她解釋一句?
可若不解釋,難道就坐以待斃任由髒水潑在頭上?
人群裡的太子那雙桃花眼微微眯起,周身散發的氣勢越發凌厲,微微抿起的唇輕啟時,透著涼薄:“初童,你即刻前往……”
吩咐完話,初童哪個再做停留,立馬騎上一匹快馬,絕塵而去。
京兆尹大人看著無計可施的白筠杵在原地,摸著下巴上稀疏的鬍渣,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好似陰謀得逞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身旁的師爺突然躬下身子,小聲附在他的耳邊嘀咕道:“大人,你如今直接斷案,怕是那堂下的白姑娘會是不服。”
“哼,不服又如何,還能反過來咬本官一口?她如今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不被圍觀的百姓唾罵死都不錯了,還想討本官的晦氣?”京兆尹大人滿臉嫌惡,不削道。
師爺點了點頭,也覺得這話甚有道理:“大人說的極是,畢竟是一個小姑娘,能掀起多大的浪。”
頓了頓,心有疑惑不得解答,又繼續追問道:“不過大人,你今日怎會突然出手幫書局的掌櫃?他雖然平日裡孝敬的銀兩不少,可是大人歷來不會為了這等小錢得罪堂下有頭有臉的人物。”
白筠今兒個穿的極為華貴,一看就不似尋常人家的閨閣小姐,若是放在平日裡,京兆尹大人自然犯不著得罪這種大戶人家出身的小姐,幫襯一個商賈出身的掌櫃。
可白筠錯就錯在,不該拿出一本吳恩文大師的真跡《六祖壇經》。
京兆尹大人確實對古籍字畫一類都有涉獵,而且對出自吳恩文大師之手的古籍字畫,十分有興趣。
或者應該說,當朝的太子與諸位皇子,皆對出自吳恩文大師之手的古籍字畫十分的痴迷,以至於京城的高官掘地三尺都要挖出來出自吳恩文大師之手的作品。
如今得以見到吳恩文大師的真跡,還是一本精品中的精品,京兆尹大人豈能不動心?
況且白筠在堂下與掌櫃辯的不清不楚,只待京兆尹大人說一句《水石閒談》是真跡,那自然而然圍觀群眾就會以為《六祖壇經》是假冒偽劣古籍。
唾棄謾罵聲將會把白筠啃的連骨頭都不剩,到那時,京兆尹大人再做一回好人,來個輕判,將《六祖壇經》這部假冒偽劣古籍沒收,以免白筠再以此訛人,也沒有人能夠說上一句他的不是。
那《六祖壇經》不就輕輕鬆鬆成為京兆尹大人的囊中之物,用這本吳恩文大師的真跡將來贈予太子或者哪一位皇子,定然能博得好感,指不定就有了一個更好的前程。
京兆尹大人的內心幾乎要笑掉大牙,眼見《六祖壇經》就要成為收入囊中,心想已成定局,再也忍不住,趕緊急急質問道:“白姑娘,你還有什麼話說?”
白筠冷眸瞥了眼京兆尹大人,稚嫩的臉頰上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的憤怒,言語極衝:“你作為京城百姓的父母官,平日裡也是這樣草菅人命的?還是暗地裡收了掌櫃的好處費,庇護這種敗類,也不知道與這敗類同流合汙多少年?怪不得這敗類開了那麼多年的書局,鬧上公堂的事情數不勝數,卻從來沒有被公之於眾,這當中少不了京兆尹大人的功勞吧。”
“你膽敢汙衊朝廷命官?這個罪名你可擔待的起?!”京兆尹大人怒火中燒,蹭地一下子站起身來。
當京城的父母官那麼多年來,何曾見過這麼不識抬舉之人,膽敢當眾汙衊他給予難堪,不要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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