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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戰友情深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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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完成的好,辦公室專門給我配了一輛腳踏車,放了我兩天假。到星期天的時候,騎兵連的張右萍也出來了。還有四連的老刀王希榮,醫院的老狐狸趙英秋,二食堂的李關應,後勤的小殷等幾個戰友都出來了。

戰友們的外號稀奇古怪,也不知道是誰起的,不知道是我不愛開玩笑還是怎麼回事,除去小鄭,就是我沒外號,好像即便有外號也叫不起來是的。

騎兵連的張右平,外號叫“布哈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長的白淨,而且還有學問的緣故?

當時他已經是副排長了,但說什麼也不願意提幹,就是一門心思要回bJ,他住在崇文區的三里河,我住在磁器口,離我家不遠。

因此關係很好,來西溝的時候,他就住在我那裡,實在沒地方的時候,我們就睡一個床。他喜歡拍照,喜歡打乒乓球,是個67屆老高中,不但很有學問,還喜歡唱京戲,對梨園行裡的名角軼事也瞭解的比較多,來西溝閒聊的時候,經常會說起這些人,很是有趣。

我們在一塊兒參加過兩個學習班,一個是軍械員,還有一個是學習樂譜的學習班。

他復員後去了光明日報,後來在國家版權局工作,職務是黨組書記。算戰友裡官做的比較大的了。

二食堂的李關應,外號叫“老山驢”,這個外號的起因,是有一次他喝了一點酒,一時興起,將老百姓的毛驢給摔了,所以就得了這麼一個雅號,外表粗糙,其實很內秀。他住在永外的安樂林。

復員後,先在小型動力機器廠當車間主任,因為有摔跤的特長,成了廠摔跤隊的隊長,在bJ南征北戰,鮮有對手,一頓早飯能吃10個油餅,身體十分強壯,他練大成拳,對武術很有自己的見地。後來因為有此特長,被調到兒童醫院任保衛處處長。對工作極其負責,也是因為這個工作的關係,戰友們跟他聯絡比較多,人很講義氣,有求必應,是個難得的好人。

警衛一連的“八連長”劉大明。復員後得重病死了,訓練的時候,因為人太胖,趴在雪地上大肚子露著,連衣服釦子都不繫,淨出洋相,有點像林海雪原裡邊的土匪小頭目,故此得了這麼一個外號,就此悼念他一下,願他一路走好。

警衛營二連的楊敬軍,是現役軍人,是我們連的通訊員,因為有軍體的特長,後來上了大學,從參謀做起,節節高升,是戰友裡面官銜比較高的。

警衛營四連的劉伯駒,復員後在安定車站當站長,打的一手好螳螂拳,是個粗中有細的人物。

辦事處文書“宋大王八”宋斌聲,在街道辦事處工作,職務主任。警衛營四連張曉江,復員後先在東郊火車站當指導員,後來調到鐵路公安局,職務人事處長,後來得腦炎而死。

警衛營三連“老刀”王士榮,復員後在糧食局工作.....

警衛營四連副指導員馬思聰,復員後當了縣長......

警衛營二連老連長屈鎮江,復原後在縣經貿委工作,職務主任。後來在bJ還遇到了,他是來看病的,提起在二連的經歷,唏噓不止。

警衛營二連“老狐狸”副指導員,轉業後在山西某報社任總編

警衛營二連一排長宋德勝,轉業後,在鄭州某報社任副總編,

技術保證站趙志堅,復員後在鐵路局工作,職務護路辦副主任。

宣傳科電影隊鄭雄海比我們晚一年復原,在村裡當書記,

後來戰友聚會,孩子們結婚,我們都去參加了,大家抱著酒箱子,到了一起就是喝酒。尤其是小鄭喝的醉醺醺的,見了我,痛說這這些年來的不如意,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戰友的感情十分真摯的,一點兒都不摻假的,是永遠讓我值的懷念的。

但無論到哪,總是動不動就弄一箱酒,本人又不勝酒力,慢慢的聚會就少了。在小鄭兒子結婚時,我還曾寫詩一首:

(昨日,參加鄭公子結婚盛典,戰友藉機團聚,感慨良多)

兄弟相聚,戰友同席;

冬日大興,風冷如昔;

擁肩摩背,飛淚垂涕;

遙想當年,風華正茂;

少年壯志,邊塞苦役;

舞文弄墨,習武技擊;

開山鑿洞,國防出力;

衝鋒拼刺,飛馬演習;

撫今追昔,廉頗老矣;

身體還行,可賀可喜;

臨別贈言:“保重身體;

百尺竿頭,再接再厲;

吾兒二十,上海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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