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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數也是其中一道,這一向學的是萬物中的定數與變數,知數之演變規律便能推過去未來之事。只是這一向化解的多,推演的少,遠不如別的幾處不時能預言一個大事那般刺激有趣。是以許多原是這一向的,在專研某一道意圖解其數時,反被那一道吸引了,最後轉去了那一向。師姐說起此等往事,真是哀痛難表。
傅清溪才嚇了一跳呢。這好好的學數術考學上進的,怎麼一不小心就往三舅舅那一路去了。莫不是學到後來還要畫靈符?……都說冶世書院是出神仙的地方,原來也非空穴來風。可這事兒到底是不是如此,未來果真可以算定?往昔之事真的能重得真相?她也不敢說信不信,有沒有的話了。
師姐把書院裡大面上的事情說了,才又說起在這裡讀書的規矩來。這又同別處大不相同了。
一沒有課程,二沒有固定的先生,只有新入學的在選定的學向上會有一個建議的書單。若是那些沒定學向的,就連這個都沒有,只能去看前輩們留下的手札或者就信自己,自己愛怎麼學怎麼學。
這學都不管了,又怎麼考呢?不說爭個高下,只說想知道知道自己的斤兩,又有何辦法?
有,小的有論演,大的有星河會。
論演,就是個人自己所學有悟,擬一個題目要細說此事,歡迎同好切磋。自己做好了準備,把論演的題目往論會上一交。過兩日就會在論演佈告公示出來,排好了時候,自會有感興趣的去聽,聽完後還能探討詰問。
傅清溪聽了這個便問:“是有規矩一年至少得做幾個論演的麼?”
師姐搖頭笑道:“並沒有。是不是覺著挺奇怪?當年一溜的考試,結果進來了,他反不考了!全由自己去。從前我們還玩笑說,這裡真是懶人的天堂。來了一呆,該吃吃,該喝喝,什麼都不用幹,也沒哪個會來管。是不是?可惜啊,懶人卻進不來這裡。世上陰差陽錯的事兒可真多。”
傅清溪聽了也笑:“就沒有勤快的,進來之後就變懶的?”
師姐搖頭:“沒有,只有越發忙得恨不得別吃飯睡覺的。”
傅清溪對這裡頭的向學安排最感興趣的,恰好一個又樂意答,倆人絮絮叨叨說了許久。等到後來,她對這裡熟悉了之後,才知道師姐這樣抽出著許多時間來答自己那些瑣碎問題是有多麼難得。卻又是後話了。
至於師姐為何看到她時那般激動,卻是“物以稀為貴”了。這極數一道人少不說,更絕少女學生。據說一甲子之前曾有一個對此道精研極深的女先生,可惜等師姐來的時候那位已經過世了。看旁的學門,常有師姐帶著小師妹各處逛去,細說學裡的各樣事務,這才不愧為“師姐”不是!可惜,極數便是好不容易來兩個,也多是男學生。那自然有師兄們出面,是以她這“師姐”竟是一閒就閒了這許多年。
常盼著哪日自家門裡也來個師妹,好教自己過過當師姐的癮,這一盼就盼了七八年,這回叫她得著個“小師妹”,可不樂壞了!這冶世書院裡頭的人,一個個鑽在自己喜歡的事兒裡出不來,恨不得吃喝拉撒都有旁人代勞,帶帶師弟妹也是點到為止,哪裡有這樣陪著一聊就聊半天的,也就她這一個了。
眼看著時間不早,這食宿的事兒還沒來得及說,光顧著說論演和星河會了,趕緊叫了車來兩人同座去新生堡,還能聊一路。
這新生堡,住的都是近二三十年來招進來的“新生”。因冶世書院的學生,自覺“困”於此島已無所得時多半喜歡往外頭晃去;那些還樂“困”不疲的則多半不是窩在哪裡苦思冥想就是跑去通天閣埋首書中,加上這本來攏共也沒多少人,是以若是新來個生員,有什麼事兒不明白的想找個人問問,可就難了。
慮著這一點,才有了這個“新生堡”,裡頭專有一群熟知書院之事又非此間生員的人常年在那裡做事,有什麼事兒問他們即可。加上管飯的管藥的管洗衣裳做衣裳的……一應盡有,且都就在邊上,實在是新生開始書院生活的不二之選。
至於那些“老生”們,蓋因專於一道日久,多半已經養成了或者發現了自己的若干怪癖,為著自己自在旁人也不難過便多在島上另外尋地方蓋房子自住去了。不過也有進來三五十年了還堅持住在新生堡的,想是“童心未泯”的意思?
到了地方,下來一瞧,哪有什麼堡?初聞此名,傅清溪以為是個堡壘樣的地方,裡頭密密麻麻住著新生。結果是一個圓頂的大樓,邊上圍建著各色或高或低或大或小的屋子。感情那堡說的就是那些做事的人日常呆的地方。
蘄卉指給她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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