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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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太太心疼孫女兒,沈鶯時姐妹倆跪祠堂還不到一個時辰,就被放出來了。
身為繼母的黃氏自然不敢罰她,反送來不少吃的喝的。而沈初春就沒那麼幸運了,被她娘拎著耳朵教訓到半夜三更,再加禁足一個月,拘著她在家做女紅。
妹妹落得如此悲慘境遇,當姐姐的也不好出去遊玩,沈鶯時安安靜靜坐在窗前,就著天光慢慢看母親的信箋。
看得出母親和舅舅一家的感情很好,字裡行間充滿了小女兒的語氣,時不時來個撒嬌。偶爾抱怨幾句兗州的生活枯燥無味,買什麼東西都不方便,冬天只有白菜蘿蔔,要不就是鹹菜酸菜,連個新鮮的綠葉菜都見不著。
但大篇幅都在說父親。
“今天逛廟會,路過賣花的小攤子,這塊榆木疙瘩竟然給我買了一根簪子!雖說是個不值錢的銅鎏銀簪子,可我好歡喜,這可是他第一次送我東西。”
“我做了一身最時興的裙子,特意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他都沒發現我換了新衣服,還嫌我擋他的光。氣死我了,真是個不識風雅的大老粗。”
“他打呼嚕的聲音像頭小牛犢,吵得我睡不著覺。可他睡覺的樣子好可愛,睫毛長長的,鼻樑又高又挺,我偷偷親了他一下。你們不許笑話我!不過太吵了,我還是跑到廂房睡了。”
“他總是忙,一個月也回不來幾次,和他的那把刀呆的時間都比我長,回家了也是說不了兩句話,倒頭就睡。我就不明白了,難道我很差嗎?想當初提親的媒人差點踏破咱家的門檻,早知如此,還不如答應葉家呢。”
“搬家了,院子很大,我想種一大片茶花,喊他過來幫忙。他說還不如種菜,起碼能吃。我說茶花可以賞,他不喜歡,說養茶花太費勁,冷了不行熱了不行,土不黏要死土黏也死,水多一點就死,水少一點也死,麻煩!我和他大吵一頓,這花到底沒種成。”
“他已經很久沒往家裡拿錢了,俸祿全接濟了他那幫弟兄。家裡的用度減了又減,大哥,我把兩個陪嫁丫鬟的賣身契都銷了,打發她們上京找你。她們哭了很久,我也捨不得她們走,可我實在養不起她們,你幫幫我,給她們找個好點的人家嫁了。”
“今天我們又吵架了,我讓他問婆母借些錢,他死活拉不下面子,說什麼好男不吃婚時飯,好女不穿嫁時衣,還指責我不該買那麼多寫字畫畫的筆墨紙張。真真兒好笑,鶯時都三歲了,再不啟蒙讀書,難道要我的女兒做個睜眼瞎不成?”
“大嫂託人帶的秋梨膏收到了,衣服、丸藥、吃食,還有一百兩銀子也都到了。我的咳喘好了很多,以後不要再給我捎這麼多東西,更不用捎錢,他升了一級,俸祿多了,家裡寬裕不少。”
“哥,嫂子,我又夢見你們了,又夢見我以前的屋子,我真想京城,真想回家啊。有時我會想,如果當初,我嫁的人不是他,那會怎樣?可惜人生沒有如果,我也捨不得我的鶯時。”
母親的字娟秀柔美,非常漂亮,但越到後來,母親的字跡越凌亂無力,透著一種不堪重負的疲憊。
這時候的母親,身體已經很不好了。
母親十六歲嫁給父親,二十四歲過世,八年的日子,幾乎是一個女子最美好的年華,全在這三十封信裡。
天上的雲壓得很低,稀疏的雨點打在窗外的美人蕉上,沙沙的響,沉重的水珠壓彎了鮮紅的花兒,像眼淚一樣一滴滴落下。
沈鶯時望著窗外只是出神,不知什麼時候,已是滿面的淚水。
傍晚,雨勢轉弱,只是天仍陰沉沉的,細細的雨點菸纏霧繞般零星地丟著。
沈遠毅尋老太太討主意來了,“娘,鎮南侯府估摸這幾天要來咱家提親,六姑娘這門親事大差不離能成。鶯時的親事也該定了,她是姐姐,沒有妹妹要出門子了,姐姐親事還沒著落的道理。”
沈老太太送兒子一記白眼,“用你提醒?沒看我正滿京城扒拉了嗎!”
沈遠毅伸脖子一瞅,桌子上好大一張紙,上面橫橫豎豎寫著十幾家名號,他仔細看了半晌,眉頭是越皺越緊。
“你怎麼又從文官裡面選?”他大為不滿地說,“文武殊途,那些個酸腐氣矯情勁兒少往咱家帶,武官的閨女就要配英武的小夥子。就從金吾衛選,我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沒人敢對我閨女不好。”
老太太不樂意,“我就覺得讀書人好,這些都是今年的兩榜進士,趕明兒我和你大嫂就去掃聽掃聽,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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